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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反算計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反算計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下時鴻最近都在跟什麼人聯繫。”想起先前時鴻的表情,時桑榆就覺得其中定有貓膩。

這麼躲避着她,怕是裡面的內容也是與她有關。

“好的。”

對於時桑榆的要求,司南梟從不拒絕,隨即便想都不想就應了下來。

然後的時間裡,見對方半天都沒看自己一眼,他的心中頓時有些小不悅,一個眨眼的瞬間,他將時桑榆抱到了懷裡,享受着來自於她身上的清香。

“我好想你啊!”感情早已坦露過,此時司南梟更是毫不遮掩的表達着自己的想念之意,倒不想惹得時桑榆的臉頰倏地由白變紅,誘人至極。

“太子爺,你別這麼不正經。”看着前後變化巨大的司南梟,時桑榆有些吃不消。自從他跟自己表白之後,他們倆之間就彷彿角色互換,搞得她倒是驚悚的不行。

掙扎之際,司南梟抓住了她不安分的雙手,一低首,熾熱的呼吸伴隨着魅惑的聲音噴灑在她的臉上,“你不是一直都說愛我嗎?現在是怕了?”

“我我我…我是愛你呀!但是這樣的話總不能一直掛在嘴邊吧!這樣太膚淺了!”時桑榆邊狡辯着,邊扭過頭躲避司南梟滾燙的目光。

哪有人變化這麼大的,她還是比較喜歡他冷臉的樣子。

殊不知她心中所想,但司南梟着實被她害羞的樣子逗樂了,薄脣一勾,清冷的笑掛在了他的嘴邊。

鬧騰了一陣後,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時桑榆也打算回去了。

畢竟時家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回到所謂的家,屋內冷冷清清,這些人很久都沒有找她的事了,與其跟她們鬥嘴爭鋒,她更想知道時鴻到底都在做什麼。

到了深夜之後,時桑榆就收到了司南梟發來的信息。

上面告訴她,時鴻最近都在跟一個私家偵探聯繫,至於到底在做什麼,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這樣的信息已經很吊她胃口了。

砰砰砰!

她剛把手機放下打算睡覺,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這個家還有人會來主動找她?

雖有些奇怪,但時桑榆還是打開了房門。

“不介意我進去聊聊吧?”

門外站着的是田蕊,臉上難得一見的慈愛笑容,看得時桑榆是一陣毛骨悚然。這個老女人不管好自己的女兒,來找她聊什麼。

但是她也沒理由去拒絕,索性就讓她入房了。

“這週末上流社會的夫人小姐準備了一個聚餐,我想把你也一起叫上吧,你總歸也是時家的大小姐。”田蕊一副熱情模樣的說着,但眼眸之中的算計還是被時桑榆所捕捉。

時桑榆不清楚這老女人心中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不過這樣有趣的場面她也的確不想錯過。

叫上她?

不是想讓她出醜就是想她去死吧。

這一切,她可是怎麼都沒辦法猜不到,既然田蕊這麼好意,她也不好回絕她,隨即就應下了這個邀約。

倒是後來得知她一同跟來的時新月顯得十分的不開心。

“媽媽,你爲什麼讓這個賤女人跟我們一起去。”她嘟囔着嘴,厭惡之意毫無保留。她現在是一看到時桑榆就來氣,畢竟從時桑榆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月月乖,你跟桑桑是姐妹,一起參加個聚餐是好事。”爲了防止女兒壞了自己的計劃,田蕊不得不在其中做着好人。

可她這副噁心的嘴臉,時桑榆是分毫都看不下去。

這個老女人能裝作過去什麼都沒發生,她可是對她那些噁心的作爲記憶深刻。

既然要演,她也不是演不出來,不過對方越是這樣,她就越好奇之後會發生什麼。

很快,載着她們的車子就來到了聚餐的地方——一處農莊。

寬敞的草坪,偌大的房子,雕刻精緻的雕像,一切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一切,美的吸引住了衆人的目光。

大家徐徐走進莊園,分配好房間。

作爲一家人的時桑榆和田蕊母女,自然是相住在隔壁的房間內。

時桑榆安神的躺在牀上,而位於她隔壁房間的田蕊則默默的打通了一個電話。

“東西帶來了嗎?”她沉下聲音,看了眼身旁依舊不悅的女兒,心中滿是無奈。這個計劃她是自己決定的,並不打算告訴時新月,所以眼下也沒法安慰她。“明天晚上的時候,把東西放下莊園的後院就行,一切都等我的命令。”

隨着話落,她掛斷了電話,輕呼一口氣。

找那個東西,她也是找了很久,心中爲這次的計劃想了個萬全之策,而一切也就都等時機到來了。

次日,一切都照聚會的流程來過,所有的千金夫人都玩的很開心,唯有時桑榆一直坐在一旁,故作安逸,卻餘光緊盯田蕊。

漸漸地,太陽也落了山,夜色取代明亮。

似是平靜的夜晚,卻充滿了詭異的色彩。在這份寧靜之中,人們逐漸入睡,可是時桑榆卻在門縫裡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夜色這麼好,可否邀請時小姐去後院一坐。”

飛舞的字體倒不像是女人所寫,署名更是一個男性的名字。時桑榆微眯眼睛,腦中回想着可能的男人,陡然間,她似乎猜到了什麼,然後拿起筆又加了幾句後,輕輕的打開門,卻不是朝樓下走去。

只見她將那封信疊好,然後透過隔壁的門縫看向裡面。

屋內只有時新月一個人坐在那兒不知道幹什麼。

果然如此!

她冷笑一聲,將信封重新塞進了時新月房間的門縫裡,然後敲了敲門後,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緊接着沒過幾分鐘,她如願的看到時新月的身影從門前走過,頭上還多了一頂帽子和麪罩。

這個蠢女人,也就只有被戲耍的機會了。

轉眼間,月色被雲層遮擋,莊園徹底陷入昏暗之中。

烏起碼黑一片的情況下,使得後院等待之人根本看不清從屋內走出來的人是誰,只看清那身影跟自己所拿到照片上的人一樣之後,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針筒,朝着身旁籠子裡的物體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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