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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危險下黃泉

極度危險下黃泉

夜,沒有星與月。只是黑黑的,彷彿危險的降臨。

碧海望着窗外的夜,靜靜的;江洋還是愛在屋頂安寧地躺着。“洋……。”碧海縱身一越來到屋頂,輕聲地叫道。“啊?!”這一叫倒把江洋給嚇了一跳,他呆呆地看着她問:“海兒,有事嗎?”“洋,你說,人生要怎麼樣纔算沒有白活呢?!”碧海癡癡地問道。

江洋想了一會兒才說:“我也不知道,我想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有的人或許想轟轟烈烈的;有的平平淡淡;有的人多姿多彩的;還有的想迷迷糊糊的。不過我知道他們都是隨心、隨事變化着。”“那麼你呢?”碧海淡淡地問。

江洋楞了一下,說:“我?!我……小時候的我,那是希望長大的爲父母報仇;長大的後的殺了仇人,沒有什麼事可以幹,就是聽命於主人;現在的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你。”“只是這樣嗎?!”碧海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暫時只是這樣……。”江洋也不敢肯定地說。

“哈哈哈哈,兩個小情人有什麼磨擦,說話都這麼怪怪的?!”天空中突然出現有個長着翅膀,很像老鷹的男子。“你是什麼妖怪,報上名來!”碧海站起來,生氣地問。“我是什麼妖怪?!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沒見識!告訴你,我是月鷹,是無所不能的鷹神!”月鷹自豪地說道。

碧海冷不冷地說:“切,還不是鷹妖!”“你說什麼?!可惡,你竟敢嘲笑我!你要知道我會讓你們倆個死無葬身之地!嘎嘎,在把你們的分別拋向****,讓你們永遠不能相信!”月鷹氣憤地說道。“真是自大的傻鷹。你說,你有沒有寶劍,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碧海激怒月鷹道。

月鷹毫不顧慮地哈哈狂笑,說:“哈哈,今天我月鷹算是見識到比我還驕傲的了,還是個人類小姑娘,真是有趣、有趣!嘿嘿,小姑娘你想要寶劍,給你就是,我看你們兩個小東西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嘎嘎,本鷹神心情大好,你們兩個我只選一個當做晚餐好拉!哈哈哈哈~~~~~!”

天像是更黑了,碧海接下月鷹所給的劍,與江洋互相對看了一眼,兩人一起持劍道:“雪舞冰凌!”兩把劍就像冰一樣雙雙交替着,像雪一樣飛舞地攻向了月鷹。月鷹驚訝地即時閃開,道:“恩,我還真嘀咕了你們兩個小情人。嘎嘎,看我的——風暴!”月鷹的兩個翅膀不停地揮着,塵沙使碧海和江洋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海兒,你相信我嗎?!”江洋突然帶着堅定的語氣問。“相信!”碧海微微一笑,肯定地回答。“隨心雙劍裡的雪字劍法最後一招無雪留痕!”江洋大聲地叫道。劍在下一秒就揮灑起來。碧海隨後,躍起身子,彷彿是在降臨凡間的仙子般,幽雅得像雪一般純潔無暇,而她的劍卻消失了。

江洋的直直像月鷹攻去,月鷹心想:“真是來送死的!”可是劍還未來,另一把劍憑空出現在自己身旁,月鷹下意識地揮起的翅膀閃開了。“嘎嘎,你們惹火我了!”月鷹從口裡吐出一顆珠子,那麼小的珠子在月鷹手上越變越開,直到像個圓圓的球的時候不在變大了,它發出了白色異樣的光芒。

月鷹的一隻手拿着那發光的球,一隻手像操縱着球一樣,說:“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嘎嘎~~~~~。”球轉動起來,奇異地光芒直射碧海和江洋,只聽見“咚”的一聲,兩人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海兒,你還好吧?!”江洋第一次表達自己擔心着碧海。“沒有,放心,我們不會死的!”碧海忍着巨痛回答道。

月鷹“嘎嘎”地一笑,說:“哼,你們總算是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呸!你是妄想我們會認輸!洋,我們豁出去了,破逆天命!”碧海纔不會輕易地認命死在這隻又醜又老的老鷹手裡,她使出了隨心雙劍裡的‘破而後立’劍法,準備拼上一拼!

此劍法一使出,天色變成黑色與白色交織着,彷彿天要破出一個大洞,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吸收進去。月鷹手上的那個發光的珠子“哧哧”幾聲,碎了。他退後幾步,“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說:“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嘎嘎,竟敢損壞我的‘月靈珠’!嘎嘎,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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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軒劍莊

“槽了,彬兒!你看,海兒妹妹就快要斷氣了,我們快去救她!”冰雨焦急地催促着彬靈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們現在還不能去。”彬靈很爲難地回答。“爲什麼不能?!”冰雨驚訝地問。“這是主人的命令,主人要考驗海妹妹,讓海妹妹去地底下走一走。你就放心吧,海妹妹不會有事的。”彬靈將原委都說出。

“地底下?你是說——閻羅殿!”冰雨這個便得高興了,“太好了,好久都沒有去下面見見小閻羅了!”“這個……雨兒,我們只是去保護……雨兒!”冰雨纔不哩彬靈說什麼,反正自己的高興得蹦蹦跳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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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鷹將自己的手一揮,碧海和江洋看了一眼對方,暈死了過去。“嘎嘎,我現在就把你們兩個吃掉!”月鷹不解恨地說。“以我冰雨之名,破!”冰雨樂呵地出現,手輕輕一指,便傷了月鷹。“咯!你……你是誰?爲什麼跟我作對?!”月鷹不滿地問道。“以我冰雨之名,封!”冰雨才賴得跟月鷹說話。

“彬兒,怎麼樣拉?”收了月鷹後,冰雨走過來,問。“江洋用了海妹妹給的符,心脈護住了,沒死;海妹妹自然是死了也不能算死了。以我彬靈之名,護!出來吧,我的靈魂之筆——彬魂筆!把我寫的所有變成他們的現實——!”彬靈施法地回答。

“好了,我們跟他們一起去吧。”“以我冰雨之名,隨!”冰雨迫不及待地使法道。看着冰雨跟了進去,彬靈沒辦法地善後道:“以我彬靈之名,淨!”破壞的客棧與這個映月城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以我彬靈之名,消失,跟隨!”客棧外的碧海與江洋的‘屍體’和彬靈一起消失了……

咯!碧海覺得一陣頭痛。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條小路上。“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明明和那個該死的醜老鷹拼命嗎?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奇怪,這是哪裡?對了,洋!”碧海四處收尋着江洋,終於看見江洋躺在了小路的前方。

碧海用力扶起江洋的身子,喊道:“洋,洋——!”看着江洋睜開了雙眼,問:“海兒,你沒事吧。”碧海這才放心地笑道:“我沒事,我想恐怕是我們兩個都有事。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陰森森的。”江洋站了起來,說:“我們往前走,有路必定會有終點的。”“好。”碧海欣然答應。

兩人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將近二個時辰的樣子,看到了一座橋。橋的對面掛着紅色的布條遮住了前面的路。橋的前面有一塊石頭上刻着:黃泉路後是閻王。“呃~~~~~!我們是不是死了,洋?!”“應該是吧,我們進去吧。”江洋很平靜地說,“既然我們已經死了,我想應該去投胎。”“我不相信,我一定沒死,我要去問問閻王,他一定是判斷看花眼了!”碧海不甘心地說。

走過了紅色的布條後,只看見一座黑色而陰森的大殿,大殿的最上面寫着‘閻王殿’三個字。殿前的牛頭馬面看了江洋和碧海兩人走了過來,上前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閻王殿!”“兩位大哥別生氣,我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來這了,或許我們是死了纔來這的,麻煩帶我去閻王那查查。”碧海安撫地說。

牛頭馬面互相看了看,牛頭道:“恩,你們跟我來。”“多謝牛頭大哥帶路。”碧海嘴甜地叫道。“報告大王,有兩個人來到閻王殿,他們不是被黑白無常抓來的。”牛頭上前稟報道。“哦?!帶這兩個人上來!”閻王坐在椅子上,道。碧海和江洋就被帶了進來。“你們見到大王爲何不跪?!”判官大聲問道。“判官大人,我們還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死了,萬一我們還不是孤魂野鬼,你得讓我們還陽的不是?!”碧海靈巧地答。

閻王點頭道:“你們是何妨人士,帶判官給查一查。”“我是京城武林盟主皇莆仁月之女皇莆碧海!他是我的師兄,江洋。”碧海規矩地回答道。“哦,查,武林盟主皇莆仁月的女兒皇莆碧海。”閻王對判官說道。突然他醒悟般地說:“什麼,你就是武林盟主皇莆仁月的女兒皇莆碧海?!”“有什麼不對嗎?閻王大人?!”碧海十分奇怪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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