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白伊凝說的,自己都有些迷茫了,自己這樣堅持真的好嗎?一句的“我不愛你。”不是早已劃清了界限嗎?爲何自己如此,像一個橡皮泥一樣的粘在上面。他這是天生下作?一想起自己無法忘卻,自己有些懊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可能說的就是他吧!輕說,自己是癡情種罷了。重說,自己犯賤,費力不討好,今生今世,自己已不會再愛任何人,此生,非他不嫁。可笑的情,在慕淺雪看來如此寶貴。是呀,自己也想物我兩忘,可是不管用呀,眸子裡閃爍着些什麼,片刻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想起白伊凝說這趟水太深,自己趟不過去。就默默遺憾,自己在心底深處想到“我終是配不上你呢!你終是拋棄了我,脫離了我呢。閉眸,休息,一切胡亂的事情以後再說,走一步算一步,畢竟自己也忘不了,自己就如一匹在懸崖邊上的脫繮的野馬,一不小心便會沉陷進去。艱難,也是,如此妖媚之男,又有誰見了不喜?不一會,便在夢中與李白吟詩作對了。
言厲深也很煩,一回到住宅,便一口悶氣的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總是有幾縷閒愁獨自涌上心頭,恨自己動了真情,言厲深就是如此,一步完好無損的棋,因爲自己,被折騰的支離破碎,也是夠了,不僅如此,竟然還讓自己深陷其中。煩悶,涌上心頭,一鼓作氣,竟去了百年一沾的酒吧。
酒吧。
言厲深喝了一杯又一杯,對面的人正是當下最火的影帝-----邱慕雲。邱慕雲一臉無奈的看着眼前這個平時滴酒不沾如今卻喝的癲狂了的某個尤物。自己問吧,他也是愣了愣,片刻之間便沉默不語,只是自顧自的喝悶酒,一猜都知道,這時有心事,自然,邱慕雲也不傻,瞭解今天發生的事,再結合一下,換誰應該都會明白的吧。見言厲深自己不說,自家兄弟也不好說些什麼,就任由它喝。這時,某個餐桌上的女人似乎是猜到了身份不簡單,就上來搭訕,直接繞過邱慕雲,走到一臉冷漠的言厲深的身邊,細細地低聲說:“言少,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不如我來陪你吧,不僅可以聊聊天,人家可以任由你胡來呢!”說完,眯縫着一雙妖媚的眸子,靈豔動人,幾分優雅。這時,言厲深酒量不小,還沒醉,只是有些朦朧,他望着眼前這個女人,胸大無腦,跑來勾引他,找死呢,自己今天心情不爽,還來招惹他。沉聲說了一句:“滾。”又不失戾氣。此是絕美。那個女人也是識時務者爲俊傑,當時灰溜溜的跑走了。邱慕雲實在受不了了,心裡頓時生出一計,連忙拿起電話,給慕淺雪發了條信息,說“我好難受,我在酒吧,麻煩過來一下行嗎?”邱慕雲忍不住偷喜,對言厲深小聲說道,:“兄弟,別感謝我,我走了,你哪美嬌妻一定會來的放心吧,拜拜,晚好。”此時的言厲深酒性大發,接着喝。
收到信息的慕淺雪有些神經大條了,本來想痛罵,但是看到是自家男神,忍不住暗諷“又來找我?爲何?心意已決,不去。可是,忍不住想,萬一真有事怎麼辦,沒辦法,只能去了,誰叫自己珍惜他呢,誰叫自己作死呢?然後,便身穿衣裳躡手躡腳的出門了。
到了酒吧,慕淺雪一眼就看出了言厲深,連忙扶她起來,見手機關機,也不知道密碼,心下一狠,就把言厲深帶回了自己家裡。
到了家後,慕淺雪把言厲深放在牀上,給他解鈕釦,輕輕的如小雞啄米般問了一下,不留戀,獎勵。然後,自己就去找被褥,去打地鋪,不能苦了自己。可是當她回來時,言厲深大力的把她壓制牀邊,:“爲什麼?你爲什麼不愛我?爲什麼?我這樣的人爲什麼不配接受愛情?爲什麼,爲什麼我要認識他?爲什麼,爲什麼我要自己深陷其中?”一臉的懊惱與痛苦。愛之深,恨之切,說的就是這個吧。慕淺雪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這男人剛纔說什麼?喜歡自己?臥槽,什麼鬼,興奮和激動包圍着。她見言厲深可憐,有些憐憫,忍不住拍了拍言厲深的肩頭,用此生最柔情的嗓音說道,“乖,我在呢,我愛你,冷靜一下。”慕淺雪的話好似有魔力一般,真的讓言厲深不再鬧了。只是緊握慕淺雪的手,片刻,鬆開,吻了慕淺雪,吻的纏綿,吻的柔情,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吻畢,如一個漫長的世紀般。慕淺雪已滿足,便整理好言厲深,本來是想去睡的,可是一瞬間,望着言厲深的眉眼,竟有幾許不捨,坐在牀頭邊,緊握言厲深的手,眼中更是柔的不像話,如一潭清水,清澈無比。“今生今世,遇你,不悔,哪怕是爲你赴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哪怕你負了我,我仍舊不忘初心,仍舊愛你。”這是慕淺雪在心裡面默默說的。(所以,哪怕,以後言厲深帶女人回家,自己也從不在意,因爲這已是極限,已是老天對我的好心,他明白,不是自己的終是不能奢求過多,以至於讓言厲深有些惱怒她的風輕雲淡,纔有了後面的劇情,這是後話,以後再說,這些暫且不提)
一個小時後,天色漸漸晦暗,也不早了,該是看夠了,慕淺雪也有些疲倦了,就來到自己的地方,昏昏沉沉的睡了,而且這一覺,睡的分外安穩。因爲有言厲深在身旁,不知怎的,平常經常熬夜的言厲深這次竟也沉醉其中,呼呼大睡。姿態很文雅。
(我修改了一下章節,使內容連貫,不然有些魚目混珠,謝謝各位寶寶的體諒,麼麼,我今晚會更新一章,希望大家喜歡,當然,修改章節使我後面寫的比較方便,也不會突然,謝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