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企業
“恩——”
富麗堂皇的總裁辦公室裡傳來一聲女人的**聲。
女人嫵媚無骨地躺在沙發上,風/情萬種地環着男人的脖子,柔媚地貼着男人的身體。
高大的男人低頭吻着他的鎖骨,另一隻瘋狂地撫摸挑揉捏着她的身體,急促而煩躁。而他手背上的疤痕已經結痂,但人就暗紅耀目。
電視機嘈雜的聲音掩蓋着這歡愉的**。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男人停止了動作,擡起頭。一張冷俊的臉,佈滿陰霾。
他煩悶地走到辦公桌前,摁下通話鍵。
“總裁,徐小姐的電話。”秘書在電話一頭說。
誠亞皺了皺眉頭,“接進來。”
“喂!哥!在幹什麼?看文件?”電話那頭徐寧的聲音陽光跳躍。
“恩。”誠亞悶悶地應了一聲。
“哥!我在意大利看到你和顏姐姐的新聞了!哇!你們好恩愛好般配!你都不跟人家講你們和好的事。害得我只有看新聞才知道!顏姐姐呢?”徐寧興奮地話語像***一樣點燃誠亞眼底的怒火。他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拿起電話,狠狠地砸在地上。
沙發上嬌羞的女人看着他,像一隻發怒的獅子。眼裡露出殺人兇悍的目光。害怕地起身,想慢慢走近。
誠亞雙都撐在辦公桌上,死死地盯着已經摔成零件的電話。擡頭,瞥見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他走來的女人。
他衝過去,一把將女人按在牆上,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攔住她的腰緊貼着自己的下腹。女人瞧見他冷俊的臉,幽深的黑眸,徹底迷濛了雙眼,嫵媚地笑起來。她纖纖玉手挽着誠亞的脖子,嘴脣慢慢接近開始撩撥誠亞最原始的欲/望.誠亞一把抓住她的臉,只是狠狠地看着她,她故作迷戀的神情,急切期待他擁有自己的欲/望。誠亞陰冷地笑了,一個兇猛的吻,吞沒了女人的薄脣。女人在他身體下,欣然接受他的對她肆無忌憚的侵襲。併發出享受的**。
她一次次被他撞擊,感受他在她身體裡,然後縮緊了懷抱:“….誠亞…”她情不自禁地呼喚。
誠亞聽見這銷/魂的呼喚,停止了動作。
【“誠亞…是你嗎…”
“你愛我嗎?”】
那聲輕柔呼喚,像是詛咒,密不透風地籠罩着他。一千次一萬次伴隨着那張清秀的臉,呼喚着他。
“閉嘴——!”誠亞低沉地怒吼,從那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女人這才從意亂情迷中驚醒了過來,錯愕迷茫地看着難以自持的誠亞。
“….誠….亞…怎麼了…?”
“我讓你閉嘴!!不許叫我的名字!你不配!”誠亞陰冷駭人的目光再次怒視着眼前這個衣衫不整,一臉惶恐的女人。
“滾!”誠亞突然覺得噁心煩躁,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
“嘩啦啦——”流水聲響起。
誠亞站在噴頭下,均勻的水花灑在他身上。一股股水路流過他健美誘人的肌膚。
他雙手抵着牆,低下頭。
沈靜妍…我一定可以忘記你….
城堡 三樓
碩大的西班牙紅木牀上,大肆灑下的文章內,一個瘦小的身體蜷縮在那兒,拼命顫抖。她蒼白的臉上,眉宇始終皺着。她寒冷地死死捂住被子,可是,額頭卻冒出碩大的汗珠。而她乾澀的雙脣卻始終懊惱地碎碎叨唸着什麼。
羅曼在一旁仔細地替她檢查。而沈立威和秦天楸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焦急的等待。
身爲黑道之王的沈立威,他沒有過多地表情和言語。但他死死握着手中的鷹頭杖,深鎖着眉頭目視前方。內心暗自禱告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天楸則是坐立不安地捏緊了自己的雙手,死死咬住脣。不時轉頭去看看羅曼的進展。
終於,羅曼檢查完畢慢慢走到沙發前:“老爺!小姐因爲這麼多天沒有吃什麼東西,體力不支抵抗力下降。又加上剛剛淋了雨,所以感冒發燒纔會暈過去。沒什麼大礙的。我馬上給她掛點滴,吃兩天藥就好了。”說完後,羅曼拿起筆,在顏妍的比例檔案上刷刷地寫着。然後將病歷檔案遞給護士,走向牀邊。
尖細的精準地挑進顏妍左手背上。她痛苦地皺了一下眉,然後繼續說着什麼。
沈立威和天楸站在牀邊看着她慘白痛苦的臉。
“她燒得很嚴重嗎?她好像很痛苦,有什麼特效藥給她嗎?”天楸心疼地說,他真想替她承受這苦痛。
羅曼將針固定在顏妍的手背上,調整藥液流動的速度:“小姐的確燒得很厲害,幸好你發現得及時,人都燒糊塗了。”
“那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天楸緊張地抓住羅曼的手臂。小時候他的一個好夥伴就因爲發燒而燒壞了腦子。天楸害怕地回想起,雙手開始顫抖。
沈立威聽見也緊張地皺起了眉,驚慌地望着羅曼。
羅曼微微一笑,抹下了天楸死死拽住的手:“老爺,秦先生,你們放心!沒事的!等燒推下去就沒事了。”
“那她嘴裡在念什麼?你確定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嗎?”天楸慢慢蹲在牀邊。顏妍痛苦地緊閉着雙眼,眼角掛着的水滴,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她的脣一直在顫動着,但卻虛弱地發不出任何聲音。
“小姐這個恐怕是心病。小姐最近的情緒和心事都積壓在心裡。然後被刺激,現在都爆發出來了。”羅曼說着,微微嘆息。
“刺激?”沈立威立刻警惕地皺着眉,“天楸,她今早去哪兒了?”
“不知道,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好像從後花園西北角那邊走過來。
沈立威立刻反應過來事情的緣由,鷹一般的深眸閃過一絲寒光。
“羅曼醫生,她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天楸期盼的問。
“可能睡一覺就會醒,但是小姐現在主要是憂思成疾。所以,解開心結最重要。”
天楸轉過頭看着那張已經陷入昏迷的臉。但就是睡夢中,還不忘呼喚着什麼。
顏妍….你是放不下徐誠亞嗎?你是在自責嗎?
他只能默默地望着她,可心痛蔓延令他窒息。
“伯父,讓我來照顧她吧….”他不能做什麼。她的人在痛苦得和病魔鬥爭,她的心在千里之外的徐誠亞身上。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他能做的,只有守着她,在她張開眼的一瞬,最先看到他。
“好吧!天楸你不要太着急了。靜妍很快會好起來的。”沈立威默默地嘆了口氣,拍拍天楸的肩膀。
沈立威和羅曼陸續走了出房間。只留下一個護士和天楸。
天楸握着溼潤的白色毛巾,輕輕擦拭顏妍額頭上的汗水。她已經熟睡的臉龐仍舊愁眉緊鎖。不時,整個人還驚恐地抽搐幾下。
天楸想緊緊握住她的手,但她打着點滴又怕弄痛她。他好想知道,她夢見了什麼。是徐誠亞嗎?她爲什麼又陷入深深的恐懼和自責中?他懊惱地皺起眉,他氣他自己。儘管現在的他已經是美國華爾街聲名鼎赫的金融家。但是爲什麼他不管怎麼努力,在她的面前都是這麼無能爲力?
“誠亞….誠亞…不!….原諒我!….”
突然,顏妍在昏迷中恐懼地皺起眉,躺在牀上的她拼命搖頭,焦急地喊着。
天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該怎麼做…..
漸漸地,顏妍平靜了下來。但她仍舊急促的呼吸,眼角還滲出一滴眼淚。
“誠亞….帶我走….”
顏妍的聲音很輕,卻卑微地乞求….
天楸慢慢將手落在顏妍蒼白的臉上,輕輕擦拭她的淚水。而自己的眼前,卻一片迷濛。
顏妍….請你….停止自我折磨….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