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嗎?”蘇晟眉眼間的神色漸漸有了變化,不再如同往昔一般冰冷。
但白依依此時已是色慾迷眼,哪裡還看得出蘇晟的表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嗓子乾啞得厲害,身子貼在蘇晟身上便好舒服。
“想好了,我願意。”這句她等了二十年的誓言,忽然之間變成了一種迫切。
嗯。生理上的迫切。
蘇晟將依依抱了起來,起身將她平放在牀榻上,而後揭開她身上的最後一片遮蓋,俯身壓了上去。
白依依望着主動的裸着身子壓上來的蘇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下一刻,她便毫無矜持的主動打開了腿,“來吧來吧,我等了好久了。”
蘇晟目瞪口呆地望着白依依的舉動,他見過主動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主動的。
“白依依,說,你是不是其實早就並非處子了?敢背叛本王,該當何罪?”蘇晟輕輕唸了一句,低頭咬住依依的脣瓣,似是懲戒。
那身子之間摩擦產生的感覺讓依依忍不住呻吟出聲。那貓兒一般的叫聲讓她自己還覺得怪害臊的。
“我還是第一次,你試了就知道。”依依伸手環住蘇晟的脖子,在他耳邊傻笑道。
“依依,等你明天清醒過來,只怕是會後悔的。是你引誘我到這一步,就算後悔,便也怨不得本王了。”蘇晟撐着身子,猛挺下身,進入了她的領地。
“媽蛋。你別動彈。”白依依疼的呲牙咧嘴,該不會是自己大姨媽還沒走,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行房事吧?
明明已經走了好麼,她今天還慶幸過。不會蹭髒白紗裙來着。
可爲啥這麼疼啊,不是應該很舒服纔對嗎?
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白依依使勁兒伸手想要推開蘇晟,可是手臂卻如同灌鉛了一般,毫無力氣。
蘇晟輕輕吻住依依的嘴脣,如此輕柔,安撫着依依那顆躁動而恐慌的心臟。
“你輕一點好麼,我真的是第一次。”依依的雙手緊緊摟着蘇晟的腰,肌膚的貼合讓她覺得好像平白多了無數的安全感。
“乖,放鬆一點。”蘇晟努力安撫着依依,她緊張成這個樣子,反倒是讓他進退兩難。
“蘇晟,我知道跟女人做這個你可能沒什麼經驗,但是我肯定比你還沒經驗,我跟男人也沒做過。所以。你一定要輕一點,慢一點,好麼?”依依可憐巴巴地對蘇晟懇求道,心裡又是期待,又是慌張。
這一瞬間,她身體裡的燥熱好像已經跟那莫名其妙飲下的春藥沒什麼關係了,她的眼裡只有這個名喚蘇晟的男人。
“你給本王閉嘴,話多。”蘇晟蹙眉,卻還是體貼的按照她的要求,緩緩放滿了節奏,努力讓她適應着自己。
從拒絕再到接受,依依從沒想過她會漸漸喜歡上這種律動,這春藥簡直喝的太爽了好麼。
在蘇晟退出她身體的那一瞬間,依依忽然有個念頭:如果能一輩子跟蘇晟在一起,盡情愉快地滾牀單,每天解鎖各種姿勢。好像也是一件特別自在的事情。
蘇晟喘着粗氣躺在依依身邊,卻聽到她忽然湊過來道:“三王爺,我是不是已經成功把你掰直了?”
“什麼意思?”蘇晟沒聽懂,他只覺得現在困得厲害,希望白依依把嘴閉上,乖乖睡一會。
“就是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對我特別感興趣了?”藥效已經解除,白依依只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精神,望着蘇晟那張臉也特別順眼。
“沒有,本王只是怕你七竅流血而亡,所以救你一命。”蘇晟閉上眼睛答道。
“你怎麼這麼口是心非啊?你剛纔不是說就算我不跟你做這個,也不會七竅流血的嗎?你若是喜歡我就承認,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也喜歡你啊。”白依依跪在一旁,用被子裹住身子,在蘇晟耳邊滔滔不絕。
蘇晟驀地睜開眼睛望着依依,黑夜之中他的眸子卻顯得特別亮。
這眼神望得依依臉紅心跳,他是要跟自己表白嗎?
不對,也許是求婚,說既然得到了她,便要對自己負責什麼的。土餘廳巴。
依依緊緊抿着雙脣,希望自己顯得矜持一點,別先笑出聲,免得破壞氣氛。
哪知道蘇晟看着她的臉,輕輕吐出一句話來,“要麼睡覺,要麼滾蛋。”
喂喂喂,蘇晟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怎麼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白依依撇嘴不開心,還以爲他要跟自己浪漫的表白一番呢。
本來掰直了蘇晟她還特別有成就感來着,這傢伙不愧是大冰山,真的很能潑冷水。
想到這兒,白依依直接倒在牀上,使勁兒把蘇晟往旁邊拱了拱,然後道:“你往邊上兒挪一挪好嘛?你把位置都佔了,我要在哪裡睡覺啊?”
蘇晟無視了她的抱怨,翻了個身,往牀榻邊挪了一些,繼續睡覺。
睡着前的那一刻,蘇晟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若是真的娶了這女人,一定會很煩。
第二天,白依依在蘇晟的牀上睡了一上午,等她的生物鐘自然醒時,外面早已日上三竿。
睜開眼只覺得身上一陣痠麻,爬起來卻沒看見蘇晟的人影。
身上覺得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什麼都沒穿?
她的腦袋有一瞬間不是很清醒,昨晚玩的這麼激烈嗎?
有些事情她不大回憶得起來了,好像是她得到虎符後就遇見了蘇晟,然後就跟蘇晟上牀了。
爲啥會跟蘇晟上牀來着?好像是蘇晟說她被下了春藥。
可是不對啊,哪兒來的春藥呢?
金牡丹給她的明明是迷藥啊,她就算是喝錯了茶水,也喝不出春藥來啊。
等等,金牡丹,虎符……
這下白依依徹底清醒了,昨天自己的任務應該是拿到虎符交給五公子,而不是跟蘇晟上牀啊。
雖然後面這件事也並非不重要,但是相比起交虎符,好像自己還是做錯事情了。
依依伸手在脖子上一頓亂摸,卻發現上面空無一物。腦袋疼的厲害,明明沒喝酒,卻像是經歷了一場宿醉。
虎符呢?她昨晚上把虎符扔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