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鑼打鼓戴紅花的回到落羽峰,王飛整個人依舊興奮不已。看着王飛興奮的樣子,逍遙雖然有些無語,但也沒去壞他的心情,明天還要滿狀態去戰鬥,這會可是不能打擊他。用王飛自己的話來說,自己就是純的像那白紙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你傷不起……
兩人回到落羽峰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今天早上剛剛來到的青河青木軒轅月兒去了。兩人明天還有大戰,如果在這個時候得到青木的一點道法上的指點,那可能直接左右明天的對戰結果;再者說,兩人現在都是擁有上等鬼器的人,只不過武訣不入門,烈羽刀與逍遙劍在他們兩個手裡,若非是石熔考慮周到,在刀身與劍身上刻畫了符文陣法的話,這一刀一劍在他們手中也就砍砍骨頭,剁剁肉,整個餃子餡什麼的,最多也就是帶在身上看起來比較拉分一點罷了,實用價值確實低的可憐。所以呢,王飛雖然現在非常的亢奮,但是心中卻還沒完全被興奮衝昏了頭腦,一回到落羽峰就尋人問道,一路拉着逍遙去找青河他們了。
逍遙可跟王飛想的不一樣,他現在是煙雨晴第一,考覈第二。被王飛強行挾持與煙雨晴揮手說明天見,心中苦恨無比,不過也不好在煙雨晴面前表現,只得笑臉說再見,心中獨自把那苦水來咽。
兩人說着,卻是已經到了青河與青木的住處了。王飛走到門前,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着逍遙說道:“師弟,你先進去,我一會就來。”還沒等逍遙說話,人已經一溜煙的沒影了。
看着王飛這般迅疾,逍遙輕輕勾起嘴角,卻也沒有多想什麼,便邁步走進了房間,卻見青河青木正與自己的師父武穆真君說話,軒轅月兒也在旁邊,便躬身向着幾人行禮道:“逍遙見過師父,青河前輩,青木前輩,月兒姑娘。”
“呵呵,不必多禮,這裡沒有外人的。”武穆真君揮揮手,笑着道:“這兩位你都是見過的,月兒你也是知道的,就不用再多介紹了。”
“呦,小子,你行啊,這才幾天不見你都有上等鬼器了,不錯不錯,看這般摸樣,今天的比賽是拿下了吧。”青河捋着鬍子,對着逍遙笑道。
“多謝前輩關心,逍遙今天確實通過了。”
“通過了就好,我可是知道這天門的高級考覈的難度的,當年你師父他們那一次也就通過了幾個人而已。”青木略有所思,微笑道。
“今天只是初選,明天才是正考,我是勉強才通過的。”聽青木說自己師父那次才幾個人通過,逍遙心中頓時一驚,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是師父教導有方。”
幾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胡扯亂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王飛的喊叫聲:“六師叔啊,你就別追了,我改天會上門謝罪的!這次就先放過我吧~~”
“你小子別跑,把我的酒給放下!”王飛的喊聲還未落,卻又是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叫喝。
院子裡的武穆真君與逍遙聽得清楚,知道是王飛與六師叔醉三百兩人,還沒來得及與青河三人解說,那王飛卻已經雙手抱着一罈酒衝了進來。他的後腳剛進來,六師叔醉三百的前腳也是到了門檻。
“啊,師父兩位前輩,你們救救我啊~~”剛進屋,王飛就是一聲呼救,好不悽慘。
後面的醉三百踏進門,擡頭一看,卻見這小小的廳堂之中,老頭卻是有三個,以爲是自己看錯,不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定了定神,再一看還是三個老頭,有些納悶道:“怪了,平日裡我醉了之後看什麼都是雙數,今天怎麼就成三個老頭了?莫非是師兄你的分身不成?”
“我說三百啊,你今天又喝多了?”武穆真君看着在門口晃晃悠悠的醉三百,不禁皺眉道:“這兩位可不是幻影也不是分身,你們以前認識的,不知道你還記得不。”
“哦,那讓我瞅瞅。”說着,醉三百邁着他那八面玲瓏四方招風步,一路飄飄飄到青木與青河身前,眯着雙眼,看了一會,道:“好像記得,不過好像又不記得……”
“不是吧,連我們都不記得了……三百啊,我說你這些年可是喝的夠多啊……”青河聽聞這眼前的故人竟然說不記得他,不禁撇嘴。
“一年三百日,日日醉如泥。我老醉怎麼會不記得你們呢,說吧,是什麼風把你們兄弟倆給吹來了?”醉三百努力地睜開兩眼,眉毛扯得高高,懶懶道。
“這個先不說,我先嚐了你的酒再說……可是好多年沒喝過你釀的酒了。”自打王飛一進屋,青河就已經被那老誘人的酒香給饞的滿嘴流涎了,這時候哪還顧得跟人說話,奪過王飛的酒罈,一把撕開封口,就要海飲。
“你是想念我的酒還是想念我的人啊……”看着青河一副如飢似渴的樣子,醉三百不禁鄙視道。
武穆真君與青木聞言相視一笑,對眼前的兩個酒鬼的摸樣,兩人早已習以爲常,故而沒什麼反應。待兩人解決了酒的事之後,醉三百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位美女在旁邊,定眼一看,似曾相識,不禁疑問道:“這位姑娘是?”
“這位是月兒姑娘,怎麼你們認識?”武穆看着醉三百一副“哎呀你不就是那個誰”的樣子,戲道。
“那……那哪能呢……”醉三百說着,轉身出門,道:“你們先聊着,改天我們再好好敘敘。”
“是啊,天色不早了,那幫老傢伙還要我去商議什麼,就不陪你們了。”武穆見醉三百率性而爲,看了看天色,卻是該去無極峰了,於是站起與青河等人告別。走到門口,卻見王飛與逍遙兩人依舊站着,壓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禁問道:“駿羽逍遙,你們不走嗎?”
“哦,師父,我們一會就走了,您先走吧。”王飛與逍遙聞言連忙應聲答道。
“哦。”武穆真君應了一聲,也就沒有多問,下一刻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着武穆消失的身影,青河與青木嘴角微笑,將目光轉移到王飛與逍遙身上,不由問道:“你們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呢?”
“呵呵……”王飛聞言回身看着青河與青木,一陣傻笑,末了訕訕道:“我們想臨時跟兩位前輩討點東西,好幫助我們過了考覈……”
“你這鳥毛,看不出來,你倒還是挺機靈的啊。”青河聞言,捋了捋鬍子,眯眼笑道:“不過呢,你們跟我說這話沒用,你們是道門弟子,要問要是問傍邊的這位……”
“呵呵,你們兩個想法倒是好,不過呢,你們的高級考覈的最後一場我是知道的,平常的道法是起不了什麼扭轉局面的作用的,但是如果是玄訣的話,現在的時間太過倉促,短時間內是不能熟練使用的。玄訣一下的用處又不大,所以呢,我也沒辦法。”青木接過話頭,卻最後表示無奈,不禁讓王飛與逍遙有些失望。
看着眼前的兩人有些失望,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軒轅月兒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師父,你的道法他們一時半會學不會,可是你讓青河師伯教駿羽與逍遙他們一些武訣不就好了。想來駿羽和逍遙雖然有鬼器的刀劍,卻並不能發揮多少用處吧。我上次聽孤鴻說對於一個擁有武訣的初級武者來說,一把好的兵器就能幫這個武者提升好多實力呢。”
聽了軒轅月兒的話,王飛與逍遙連忙向投去感激的目光。
“呵呵,小丫頭你知道的可是真多啊……”青河捋了捋鬍子,笑道:“也罷,就給你們倆一招半式的,就算是爲這兩把上等鬼器做做人事吧……”說着開始掐訣而授,分別給了王飛一套刀訣,逍遙一套劍訣,都是奇訣層次,倒也容易上手熟練。
王飛與逍遙將這兩套奇訣爛熟於心之後,便相告而出,回房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