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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節:老威出手

第三十一節:老威出手

此時小燕和玲姐還在拼命的掙扎,所以還沒有被兩個流氓拖到爛仔強身邊。老威向前兩個箭步竄到他們跟前,只看見一揮手,具體動作還沒看清楚,兩個流氓一人面上捱了一拳,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小燕和玲姐。玲姐和小燕趕緊往回跑,我也急忙上前幾步將她們護在身後。再看兩個流氓一個捂着腮幫子,嘴角有一絲鮮血溢出。另一個成了熊貓眼,用一隻手捂着有左眼“嗷嗷”的怪叫。

幾個爛仔有些吃驚,因爲他們沒想到,老威這麼厲害。一出手就把玲姐和小燕救了回去,還打了他們兩個人。當然我們也非常吃驚,雖然我們都知道老威有點高深莫測,但是沒想到老威會有這麼好的身手。爛仔強和爛仔勝立刻將刀對準老威。大聲的問:“那條道上的,敢管我們的閒事,想過後果沒有?”由於我和老威後出來,而且是在他們拖玲姐的時候出現。可能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出現,不知道我們也是劇團裡的人。現在突然吃了點小虧,不知道老威的來頭。

老威對着兩把尖刀,沒看出一點慌張。淡淡的說:“我哪條道上的都不是,只要你們放了我們團的那兩個女孩,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老威邊說邊指了指還被他們抓住阿珍和園園。爛仔強聽到老威說自己是劇團的人,有點放下心來。可能他一開始以爲老威是劇場老闆請來出頭的大混混。爛仔強看看手裡的刀說:“原來你也是這團裡的人呀,你讓我放我就放啊,你打了我們兩個人,這筆帳我們怎麼算。”老威說:“我們只是過路客,不想惹事,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爛仔強對着赤手空拳的老威,仗着自己這邊還有兩把刀,自然沒那麼容易服軟。何況是在他的地盤,輕易認栽以後還怎麼混下去。

爛仔強囂張的說:“就欺負你們怎麼樣?”說着示意爛仔勝動手。老威一看事情已不可挽回,沒等他們撲上來。向前一步先發制人,一拳就向爛仔強迎面擊去。爛仔強用刀向上一撩,想去扎老威的手臂。老威手臂忽然一偏一沉,改變路線變拳爲抓。一下子就扣住了爛仔強的手腕,一側身往回一帶。爛仔強立刻站立不穩,踉蹌着向前。

爛仔勝一看爛仔強要吃虧,挺着刀撲上來就刺。老威此時仍然扣着爛仔強拿刀的手腕,只不過此時爛仔強的刀早已經掉在地上了。只見老威又把爛仔強向前一帶,自己同時後退一步,這樣爛仔強剛好擋在老威的前面。撲上來的爛仔勝一看爛仔強擋住了老威,想把刀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急忙把刀偏向一邊。但還是慢了一點,一刀正好刺在爛仔強的左臂上。爛仔強殺豬般的嚎叫起來,爛仔勝急忙拔刀想往後退。被老威飛起一腳踹在襠部,立刻丟了刀,雙手捂着襠部,弓着腰在原地不停的跳,嘴裡發出痛苦的怪叫。這時爛仔強的整條胳膊被流出的鮮血迅速染紅。

事情發生的很快,只在幾十秒之間。其餘的爛仔一見爛仔強、爛仔勝吃了虧,立刻一擁而上。阿珍和園園也被放開,急忙跑到我這邊來。被四五個爛仔圍住的老威突然拳腳並用,左擊右打,前踢後擋。只聽到“哎呦、哎喲”的聲音不斷從那幫爛仔嘴裡傳出來。

混亂中老威又突然大喝一聲:“還不去看看你們的頭頭死了沒有,你們再不識趣,下場就像他們一樣。”四五個爛仔一下子全停了下來,差不多每個人都捱到了老威的拳腳,兩個還好像受了輕傷。經老威一吼停下來之後,再也沒了鬥志。急忙跑過去圍住兩個受傷的頭頭,問他們怎麼樣了。

爛仔強不知是用誰掉在地上的上衣捂住左臂上的傷口,有一些止血的作用,但還是有少量的鮮血滲出。爛仔勝已經不在地上跳了,但還是弓着腰用雙手捂住襠部,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沒有消失。爛仔強看再留下來一點好處也得不到,忍着痛對其他爛仔說:“今天認栽,先送我們去醫院,以後再說。”此言一出,那羣爛仔立刻扶着爛仔強和爛仔勝朝門口大路跑去。爛仔勝被一個爛仔扶住跑在最後面,兩條腿裂開着往前搖。樣子難看之極,迎來圍觀的觀衆鬨然大笑。

大周茫然失錯的問老威:“現在怎麼辦?”顯然他已經忘了自己纔是團長。老威說:“還能怎麼辦,立刻收拾東西離開J市。”然後對劇場老闆說:“今天這事的主要原因在你們劇院,我們不過是跟着倒黴。搞成這樣,肯定演不了了。我們不想再惹麻煩,立刻就走。退票等剩下的事你來處理。”劇場老闆當然知道老威說的都是實情,也就沒有表示異議。

這樣我們立刻收拾所有的東西,大家這次都非常齊心,連平時愛偷懶的阿豪和阿輝也非常賣力。東西收拾的很快,半個多小時就把所有東西全部裝上了車。老威和大周發動汽車,一刻也沒有停留,汽車一溜煙駛出J市。

出了J市以後,老威放慢車速。後來在一個大排檔門口停下,老威說吃點東西,順便休息一下。下車以後,大家這才顧得上對老威說感謝。尤其是園園和小燕都快給老威跪下了,玲姐和阿珍自然也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老威倒是顯得很鎮定,連聲說大家都是一個團的,他出手幫大家是再自然不過的事,讓大家不要放在心上。當然最感謝老威的還是大周,因爲今晚如果不是老威,他的團可能就會毀了。吃飯的時候,大周連連向老威敬酒,並說今晚的飯錢算劇團的。

吃完飯阿亮問老威:“既然都把那羣爛仔打跑了,爲何還要急着離開J市。反而像被別人打跑了似的。”老威說:“ 你怎麼知道,他們真的是上醫院了。萬一他們只是穩住我們,去找厲害的幫手了呢。就算他們沒有什麼厲害的幫手,但是他們找他五六七八十個人來,你再厲害能打這麼多,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老威停了一下又說:“事情搞得這麼大,萬一有人報警,警察來了就又事多了。”小良說:“又不是我們惹事,警察來了不是更好嗎?”老威說:“你想的太天真了,很多警察都有地方保護主義,你知道他們平時有沒有來往?我們只是過路客,跟當地警察沒任何瓜葛。萬一他們之間有什麼利益關係,我們去了派出所被他們反咬一口就什麼都說不清楚了。”又有人問老周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以前是幹什麼的,老威對於這個問題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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