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宿舍總是那麼的熱鬧,韜哥的音響開的總是那麼大聲,維斯塔的海豚音總讓人有種興奮的感覺,偉哥又在那狼嚎了。
蛋一如既往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桌錢,不過他現在看的不是他最愛的小玉了,而是那盆不知道還能不能稱之爲含羞草的含羞草。
看着眼前的這株植物,蛋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用手去摸它,它卻變得大大方方了,一點都不害羞,不知道說它好好還是說它不好好。
天黑了,按理來說含羞草的葉子都應該合起來了,可它卻依然張的老大的,想起笨告訴他含羞草變的不害羞時的樣子,蛋就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笨總是那麼的可愛,無論做什麼都是。
看着面前的含羞草有點焉了,蛋知道該給他澆水了。
走到水池邊,蛋直接就用雙手去接水然後澆在花盆裡,水已經有點淹沒了含羞草的根部,可蛋依舊沒有停止,蛋液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知道水平面接觸到了含羞草的葉子蛋才停了下來。
把含羞草放到陽臺上,看着一道道水痕從花盆底部流出,沿着牆面流下來,蛋有點呆了,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一夜無話。
蛋早上一般在學校起的都很早的,可能是生物鐘的緣故吧,但他在家就會非常的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快速調過來的。
刷牙洗臉,一切照舊,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站在陽臺像窗外看,此時下面的小道上已經有人了,學生廣場也熱鬧起來了。
突然注意到身邊的含羞草,依然開的那麼旺,蛋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
抱有一絲希望的,蛋向含羞草的葉子伸出了手。
奇蹟,就這麼發生了!
含羞草的葉子又很害羞的合上了!
蛋以爲是自己沒睡醒,又試了一下,結果依然讓他開心不已,含羞草又會害羞了!
難道是自己剛剛看它的時候太用情了,它被我看的害羞了?
蛋就這樣毫無邏輯且很自戀的想着。
最無恥的是對於笨他也是這麼回答的。
當笨很驚奇的問蛋是這麼辦到的,這麼讓含羞草又害羞的時候,蛋依然是一本正經的說自己看着它它就害羞了。
笨當然不會笨到連這種理由都相信。
可她也沒有辦法,因爲蛋的回答總是 讓她無從下手去反駁。
含羞草又會害羞了,就像不知道它這麼就突然不會害羞了一樣,不過這個結局皆大歡喜,就像笨說的,沒事去管那麼多幹嘛,現在這樣不蠻好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