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眉頭不可見的動了一動,沒有直接回答長官的話。
“我能先見一見桑雪月嗎?”
對於阿十提出的問題,長官和警察對視了一眼,答案是肯定的。
“不能,她是這起藏毒案的第一嫌疑人,現在還不能跟外面的人見面,還有,你現在也是嫌疑人,正接受審查也是不能跟別人見面的。”
阿十無法,沒有桑雪月在他身邊,他此時心裡沒底,其它的先不論聽得懂聽不懂,就算聽懂了,他也不能就這麼回答了。
“事情是這樣,兩天前,我是被桑雪月撿到的,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連我自己是誰,我都不記得了,我的名字還是桑雪月給我取的,只是我覺得她取的名字不好聽,所以,我給改成了現在這個。”
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來斷案的,關於他家鄉的事情,桑雪月不是一次兩次的交待他不能說,若是有人問起,不答不行,那他就直接謊稱失憶了,只有失憶纔不會引起懷疑。
當時桑雪月也就這麼給阿十一說,她自己都沒記住,卻是不想被阿十給記住了。
這下輪到長官和警察吃驚了,剛好長官看到電腦裡的監控畫面是桑雪月走到阿十身邊的那一幕,現在他有點明白了。
就算是認識的朋友,桑雪月也不必頂着衆雙眼堅持要擠到阿十身旁,原來是有這麼一層原因的。
“那先後跟你坐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是誰?”
長官將電腦裡的監控畫面調了回去,定在了寶馬女和阿十坐在桌邊的場景。
阿十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她,她是好心開車送我來找桑雪月的。”
長官不置可否,將畫面再調到陽陽給阿十倒酒的場景:“你跟這個女人認識嗎?”
“不認識,她是和着領班幫我找桑雪月的。”
“嗯,她是酒吧請的服務員,可是就在我們去之前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卻走了,走得還有點急,這個有點巧合了。”長官摸了摸下巴,似在猜疑着。
不過也是片刻,長官便收回了思緒,沒有證據,破案是不能靠猜的。
雖然長官放棄了猜測,可長官卻注意上了這個女人,想着下去後一定要調出她的檔案來研究研究。
關於長官說的話,阿十並沒有去往深了想,阿十一心只想再見桑雪月。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見桑雪月了?”大夜晚上的,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實在呆着不舒服。
長官將警察手裡的筆錄拿過來一看,心裡一思量,決定還是讓阿十暫時留下。
“是這樣的,你說你是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這個證詞我們還須要調查覈實,然後就是,我局近幾天也沒有接到報案說有人失蹤,所以,你暫時還是留在局裡,等我們查證了你的證詞,到時自然會放你離開。”
話落,長官就對着一旁閒着的警察一個眼神,讓那警察將阿十帶走。
“跟我走吧!”警察走到阿十身旁,目光如炬,面上無色,神態實着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