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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二十章 勞倫斯的血脈

第二千一百二十章 勞倫斯的血脈

和遠阪家的針鋒相對不一樣,間桐家這邊,倒是相對的比較和諧。

嗯.也不是那麼的和諧。

阿德羅鬆·法爾高注意到了有什麼人站在自己的御主的身後,便扭頭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了幾個.頭髮顏色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原來如此。”

他大致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間桐髒研三個人現在的心情倒是很奇妙。

這.倒也算是把祖先給召喚出來了,但.

“這裡就是現在家族的駐地嗎?那麼家主的房間應該在樓上吧。”

“跟我來。”

說完,阿德羅鬆彷彿自己纔是這個地方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主人似的,先是拍了拍小櫻的肩膀,然後走到了間桐家的四位男丁的前方。

“這”

間桐鶴也和間桐雁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倒是間桐髒研率先回過神來。

“你們這三個無禮的傢伙,還不趕緊跟上去!”

似乎是因爲終於把祖先召喚出來了,雖然不是勞倫斯但阿德羅鬆作爲勞倫斯的兒子,多少也算是個重大突破了,至少.間桐髒研不是一點希望都沒看到。

他擡起了手中的柺杖,嚴厲的敲了一下間桐鶴也的膝蓋,大聲的斥責道。

“啊,是!”

間桐鶴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推着自己父親跟上了阿德羅鬆的腳步。

間桐雁夜也急忙走在了後面。

倒是兩個孩子,不緊不慢的跟在最後。

“這算是成功了.嗎?”

間桐櫻有些不解的對着間桐慎二問道。

“應該是成功了.吧。”

間桐慎二摸了摸下巴,多少也有點不確定。

當間桐一家來到了位於三樓的家主辦公室兼會客室之後,發現阿德羅鬆已經坐在家主的座位上等着他們了。

“現代社會和以前相對比,所產生的變化很大,但人倒是沒怎麼變過。”

“或者說,從來都沒怎麼變過。”

“祖先大人.”

間桐髒研自己搖着輪椅靠近了阿德羅鬆,似乎是想要站起來行個禮,但雙腿實在無力,便只能作罷。

“行禮就不必了,你現在應該還不到八十歲吧?怎麼身體如此衰弱?我生前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還能健步如飛。”

看着彷彿隨時都會死過去的間桐髒研,阿德羅鬆微微皺了皺眉。

“那個,祖先大人,父親他是因爲第三次聖盃戰爭的緣故才這樣的,請您見諒”

作爲當代家主的間桐鶴也有些拘謹的站了出來,也算是給自己的父親解釋了一下。

間桐櫻和間桐慎二都感覺挺稀奇的。

自己這羣父輩和祖父,在平時都是一個比一個有風度,做什麼事情都要保持住自己的優雅和儀態,並將其稱之爲家族的牌面,對兩個小輩也是這樣教導的,但現在,在姿態隨意的祖先面前,倒是一個比一個謹小慎微。

“我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

阿德羅鬆搖了搖頭。

“你們是第幾代?”

“祖先大人,父親他是第十七代家主,我是第十八代,這孩子是未來的第十九代家主。”

家族的魔術刻印傳承到間桐慎二這一代,正正好好就是第二十代,因爲阿德羅鬆的緣故,間桐家的魔術刻印要比實際上多一代。

原因之前也闡述過很多遍了,阿德羅鬆是第一代佐爾根家家主瑪奇裡·佐爾根的岳父,兼兄長。

“這樣嗎已經傳承了十九代了啊,這個孩子呢?”

阿德羅鬆看向了櫻,眼中帶着點好奇。

這個孩子是黑色頭髮,藍色眼睛,和佐爾根家,也就是間桐家一貫的酒紅頭髮,黑色眼睛完全不一樣。

“祖先大人,這孩子是我的養女,是很極爲罕見的虛數屬性魔力,我一生未婚,所以收養了這孩子來繼承旁系的魔術刻印。”

間桐雁夜趕緊解釋道。

間桐櫻下意識的有點緊張。

這位祖先大人不會因爲我不是間桐家的血脈而另眼看待我吧.

“嗯,既然認下她爲女兒,你就要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去對待。”

阿德羅鬆點了點頭,對着小櫻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

小櫻怔了怔,總算是安下心來。

也是啊.畢竟,這可是魔術師異類的【間桐家】啊,而且間桐家成爲異類的源頭,好像就是眼前的這位祖先,阿德羅鬆·法爾高呢。

作爲間桐家血脈有記載的第一位魔術師,其魔術才能堪稱恐怖,作爲初代魔術師就能得到時鐘塔的冠位認證,其魔術被認爲是【如果向着其他方向研究甚至有封印製定的必要】的東西。

但這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他曾經距離根源只有一步之遙,而沒有進入根源的原因並非是他無法進入,而是因爲他在根源的“門口”看到了某樣東西。

那東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讓他放棄了進入根源的打算,並在之後的人生之中爲了在根源門口看到的東西付諸了一切。

“好了,那麼說說正經的事情吧。”

啪。

阿德羅鬆拍了一下手掌,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

“根據那孩子召喚我時,從大聖盃之中傳遞的信息來看,你們召喚我的首要目的,應該不是爭奪聖盃。”

“而是要了解你們的祖先,我的父親相關的事情。”

“或者說,你們好奇的是,我在根源的門戶之前看到的關於父親的事情.是嗎?”

阿德羅鬆的目光從間桐家的人們身上一個一個的掃過。

勞倫斯一生都和魔術無關,無論是世俗的記載還是時鐘塔的記載都是這樣記載的。

勞倫斯的具體出生地不詳,但大概率是佛羅倫薩周邊的某個村鎮,在成爲孤兒之後被一對老夫婦收養,並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位於佛羅倫薩的韋氏工作室作爲學徒,開啓了自己作爲藝術家的傳奇一生,後來他的妻子因病逝世,他便棄藝從醫,開始鑽研人體和科學,成爲了現代醫學的重要奠基人之一,而後在某天的研究之中,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溘然長逝。

這一切都是有明確記載的。

這樣的人,和魔道基本沒有交集。

所以——

這樣的人,爲何會在根源的門戶之前,留下自己的願望?

從阿德羅鬆開始,勞倫斯的血脈一直都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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