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來電提示是月的時候, 比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報紙報道了自己和瑪麗的事以後,比爾早就不抱希望月會原諒他了。
比爾激動的接了手機:“月?真的是你嗎?我……我。”比爾想要解釋些什麼的, 可是話到嘴邊有不知怎麼說起, 這些事他都沒法解釋, 因爲那些是事實, 他知道月是不會再相信他的了。
木月聽出了比爾對於自己會打電話給他的不敢相信和驚喜, 當塞德里克找到她的時候,木月就知道比爾自己也沒法解釋那些他做下的荒唐事,不然以比爾的個性, 又怎麼能不在第一時間來找自己。
可是現在說這些於她以及比爾而言都已經沒了意義,她和比爾似乎是在某個交叉點相遇之後就分離的交叉線, 比爾有他的人生信條, 自己有身爲女人的驕傲。
“比爾我們見一面吧。”這一次是真正的最後一次見面, 木月下定決心。
“好啊,當然沒問題。”儘管比爾知道自己沒法解釋, 並且讓木月理解自己,但是比爾不會放過這樣見木月的機會。雖然他知道木月要說的話恐怕是自己不願聽到的。
安靜咖啡店裡,比爾提前到達,因爲忐忑他坐立不安,過去的比爾一定不會想到他有一天會因爲害怕一個女人對自己說出決絕的話而寢食難安。
木月來到店內, 走到了比爾對面坐下, 看着木月到來比爾有高興又不安, 就像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煎熬一般。他想念極了月, 可是知道月一定不會願意見到他, 可是他也知道月願意見他絕不是想要見他,而是有些話要說罷了。
木月也不打算寒暄什麼了, 她挺失望的,當初說給比爾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時,雖帶着敷衍,心裡卻還是抱着一絲期望的,若是比爾真的能潔身自好,她可能會有一絲鬆動也不一定。
哪裡知道比爾竟然和瑪麗糾纏不清,並且還是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的,菲林頓真是小,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兩個男士都和瑪麗小姐有淵源,真是孽緣啊。
木月直白的說:“比爾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很遺憾比爾你還是沒有證明你自己。”
“不!月我可以解釋的,我和瑪麗只有一次那是以前,我現在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些照片全是狗仔們的捕風捉影。”比爾激動又急切的解釋道。
可是這樣的解釋在木月聽來實在蒼白無力:“比爾,你和瑪麗那一次也是在我們還沒有分手的時候發生的吧?你的解釋還不如不要解釋的好,雖然做人要向前看,可是那些發生過的事,太淺的還能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變淡直至沒有了痕跡,可是那些深刻的即使時間過去,還是會留下痕跡。你說你的出軌算不算深刻的事呢?”木月沒有看比爾的表情,微微扭頭看着玻璃牆外的道路上人來人往。
比爾知道木月現在簡直失望極了,因爲她連說話的語氣都透着悵然,該死,他以前怎麼會做下那些糊塗事呢,那些女人哪裡能和木月比。
“月我知道我以前傷透了你的心,可是隻要你願意原諒我,我可以改變,我們重新來過好嗎?”比爾伸手握住木月放在桌上的手,用乞求的口氣說着。
可如今不管比爾再解釋再後悔,木月都已經不想再相信比爾了,她抽回自己的手說,搖搖頭說:“太晚了,比爾就這樣吧,我們徹徹底底結束了,比爾這是你的承諾。”說完這些話木月頭也不回的離開。比爾也知道這次自己是再也沒機會了。
瑪麗將自己和比爾的事爆料給狗仔後,第二天看到自己的成果,頗有些沾沾自喜,爲自己又一次解決了情敵很是自豪。
來到常來的酒吧,沒想到運氣如此好,居然見到了在此買醉的比爾,而比爾來買醉的原因自然是因爲木月。於是瑪麗整理了一下自己那露得已經很多的衣服,邁着妖嬈的步伐來到比爾身邊坐下。
“嘿,比爾你一個人嗎?我可以坐下來和你一起嗎?”沒等比爾回答,瑪麗已經坐了下來。
比爾冷冷的看着瑪麗,他怎麼會犯同樣的一個錯誤,和瑪麗這樣的女人發生那樣事一次就已經不能原諒了:“小姐雖然很想禮貌的請你坐下,可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個那麼紳士的人,尤其在面對爆料了我私生活的女人更加紳士不起來,所以!現在請你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瑪麗的臉色變得精彩起來,本以爲比爾和木月會因爲自己的爆料而分手,自己也就又有機會和比爾在一起,可是沒想到適得其反。
但瑪麗還是不想就此放棄,爲了比爾自己連西蒙那樣的男人都拋棄了,她不甘心比爾連睜眼都不給她,於是僵硬的說:“比爾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我只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想要陪你喝一杯罷了。”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現在馬上滾!你以爲我還會再瞎一次眼和你上~~~牀嗎?那樣的事一次就已經夠糟糕了,我不想再廢話了,你,馬上滾。”比爾怒氣衝衝的說着,帶着酒氣的話卻讓人生畏不敢不聽。
瑪麗落荒而逃,該死,比爾居然一個人來買醉,卻不願意自己陪他,看來那個中國女人的魅力可真不小,西蒙和比爾都對她青睞有加,真是氣死她了。
木月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比爾又給她拉了一大筆的仇恨值。氣急了的瑪麗奈何不了比爾,但又實在咽不下一口氣,於是找上了木月。
當她來到木月店裡的時候,木月想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找到自己這裡的,菲林頓實在太小了,或者是她樹敵太多,什麼牛鬼蛇神想找她就來這裡了。
瑪麗自以爲高傲的對木月說:“你和比爾根本一點也不配,或者準確的說來你配不上比爾,真不知道你是憑什麼以爲能留住比爾的,還有西蒙,你也休想染指。”
聽了瑪麗的這番話,木月真的想要大笑三聲,任何人說出這樣的話木月都不覺得好笑,可是唯獨瑪麗這樣的女人居然跑來氣勢洶洶的對她這樣說,這是要笑死人了,而木月也真的發出了諷刺的大笑。
瑪麗惱羞成怒:“你笑什麼,難道你瘋了嗎?”
木月看着瑪麗:“哼,瑪麗你現在實在搞笑嗎,真是荒唐,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說這樣的話,首先我靠什麼留住比爾你想知道?我告訴你總之不是跟你一樣靠下半身,其次你和比爾是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來這裡頤指氣使的和我說這些,據比爾所說你和比爾似乎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木月雙手抱胸,冷冷地看着瑪麗,一邊說一邊逼退瑪麗:“最後像你這樣的女人,西蒙居然爲你神魂顛倒,我簡直替他覺得悲哀,還好,西蒙已經和你分手,所以現在你既沒有什麼資格和我說比爾的事,也沒有權利對西蒙指手畫腳了,親愛的瑪麗小姐,現在請你從我這裡滾出去,否者警察很快就會來請你出去的。”
瑪麗節節後退,等木月終於說完,瑪麗被木月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木月,氣得顫抖,然後眼裡閃過絲絲狠戾,忽然揮手,準備朝着木月的臉上來一巴掌。
可是木月哪裡能任由這樣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她抓住了瑪麗的準備打在自己臉上的手,用力捏着瑪裡的手腕:“使用暴力你也佔不了便宜的瑪麗小姐。”瑪麗吃痛,木月是真的用盡了力氣去抓住瑪麗的手的,瑪麗也又是個繡花枕頭,自然敵不過生活健康的木月。
木月放開了瑪麗的手,瑪麗知道今天自己不僅沒有威嚇到木月,反倒被她壓住,也知道自己是鬥不過木月了,只得恨恨的離開。
木月看着瑪麗狼狽離開,心裡卻不覺得高興,她真是有些累了,比爾,顧宇博,木女士,西蒙,瑪麗這一個接一個的,木月開始覺得連菲林頓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讓她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