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扶琳走後,木月仍然要在比爾的病房門口充當門神,而呆在病房裡百無聊賴的比爾,他拿起柺杖托起自己一隻受傷的腳來到門口,看見了同樣百無聊賴的木月。
“你怎麼還在這裡,伊扶琳不是已經走了嗎?”
“哦,不好意思了比爾先生我並沒有和伊扶琳走掉,並且要在這裡呆上一天一夜,都是拜你所賜。”木月語氣不善的說。
“放鬆一點長滿刺猥的中國小姐,至少在你阻止一切女性進入我病房期間好嗎。”其實比爾早就知道木月的所作所爲了,不過還真多虧了木月,他才免掉許多的麻煩耳邊得以清靜。
而木月也看出了這一點說:“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是還得感謝我幫你趕走了那些討厭的母蚊子。”
比爾想要在木月旁邊坐下來,看着比爾笨拙的樣子,看在他還是個傷患的份上,木月只好做個有公德心的人扶着他坐下來,比爾在木月的幫助下坐下後說了謝謝。
“伊梅爾先生聽說你和你們教練的關係很不好,是不是真的?”木月想要證實那些小道消息是不是真的,不過問出來後他忽然又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失禮啊,然後又補充說:“不想回答可以不答。”
“木你可以叫我比爾。”木月想說我和你還不熟好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還想在他身上挖挖新聞呢。
“沒什麼不可以回答的,木這可不公平,告訴你我似乎沒什麼好處,除非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回答,同樣的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也要回答。”
“好啊。”木月咬牙切齒的說,小樣你以爲我大中華的人有那麼容易被你算計。
然後比爾回答木月的問題說:“其實也不是不好,只是我們的觀念不一樣,不過他又沒辦法阻止我上場而已。”
“爲什麼啊?”
“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木小姐,現在該我問了,你真的覺得艾文比我好?”
“你是指哪方面?球技還是人品?”聽見這個問題比爾頓時不好啦,他到底要怎麼回答纔好呢,回答球技吧那麼說明他自己都承認自己人品不好了,回答人品吧,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沒想到球場上意氣風發的球場下春風得意的比爾也有吃癟的時候,不過木月也不打算放過他,接着說:“在我看來當然是艾文比你好,雖然我看球才一年,不過說實話艾文才是那種能夠得到金球獎的球員,他在球場上的表現不僅出色也能得到人們的尊重,不是一味的出個人風頭而已,所以他是那種能夠得到敵人尊重的球員,當然他的私生活也很正常就是了。”
比爾沉默了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些,他們對他只有奉承和讚美,即使是教練也沒有對他說過這些,沒想到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孩會對自己說這些,比爾一時間沉默了想起自己在青訓營的時候教練對他說過的話,要成爲一個偉大的球員不僅球要踢得好那麼簡單的,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木月看着比爾這樣想她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不過沒多久比爾就又恢復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木月決定把自己那多餘的同情心收回來。
晚上,早間來過的那位熱辣美女又來了,這次伊扶琳可不在裡面了,熱辣美女可是知道伊扶琳離開了的消息後就馬上過來了,真是執着啊,木月在想要用什麼理由阻止她進去呢:“小姐即使你進去你們也沒辦法做什麼的,因爲醫生說比爾在一個星期內不能進行性~行~爲,這個星期比爾不行了,所以美麗的女士你可以去找一個健壯的男士了,等到比爾康復後你再來找他吧。”美女果然聽了木月的話,之後的一個星期再也沒來過。
站在病房內的比爾聽見木月這樣說真是哭笑不得,醫生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了,他打開門:“原來你就是這樣阻止她們的,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呢,你要不要試試?”比爾湊在木月耳邊說。
種馬,木月避開比爾說:“那是醫生說的。”木月大言不慚的說。
“哦,難道那個醫生是你?”
“如果你是動物的話,我就是醫生。”木月大學讀的專業就是獸醫,就是不知道種馬這病可不可以治,嗯,應該是可以的,只要結紮就行了。
比爾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反而說:“既然伊扶琳讓你照顧我,那麼我現在要喝酒,麻煩你幫我去買點。”他的經理人剛剛打電話給他,說今年的金球獎他沒有入圍,真是個壞消息,而且被這個中國女孩不幸言中了。
“不好意思,比爾先生我是不可能去給你買酒的。”她自己都還沒吃呢,月黑風高正是狗仔們活躍的時候,她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比爾糟糕的心情越加煩躁,他重重的摔上門,然後木月聽見裡面噼裡啪啦的一陣聲響,木月知道病房裡的東西都在陣亡了,動靜太大,引得護士和醫生們趕來,看見滿室的狼藉,醫生頭疼的檢查比爾的傷,還好並沒有裂開,護士們也趕緊收拾好病房後退出了病房。
她們離開的時候,木月聽見她們說,比爾真可憐聽羅本醫生說這次金球獎比爾沒有入圍啊,所以他今天情緒纔會失控吧。兩個個護士走過去,木月才知道難怪變臉變得那麼快,金球獎可是作爲一個足球運動員最高的榮譽呢,不止要個人表現還要綜合球員的集體表現,還有球員素質、職業生涯、人品及威望,所以比爾未能入圍也是正常的,他入圍了纔怪呢。
木月推開門,看見一臉陰沉的比爾,好吧爲了能獲得更多八卦她決定去充當一會知心姐姐:“你沒事吧?”
“Sorry,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知道的。”比爾聳聳肩說,他爲自己的失控道歉。木月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說:“你還年輕,總會有機會的。”
“看來你說得不錯,我果然不能成爲偉大的球員,我努力了那麼多年,可是還是沒辦法到達那個高度。”
“雖然我是西斯里的球迷,不過客觀的說你的個人能力還是不錯的,你只是還差一點點集體意識和很多很多人品。”
“你確定你是在安慰人嗎?”比爾聽見木月這樣一說笑着說,這個中國女孩真是直言不諱。
“我有說我在安慰你嗎。”兩個人相視而笑,卻不知道這個畫面早已被蠢蠢欲動的狗仔們拍到,連日來,這些潛伏的狗仔們除了伊扶琳就沒有見到過其他女人和比爾親密的畫面,本以爲不會有什麼新聞了,沒想到今天終於逮到這個機會了,況且這個女人和比如以往的情人們可不太一樣啊。加上比爾沒能獲得金球獎入圍的事件,明天又有頭條了,某狗仔心滿意足的抱着相機一頓猛拍後才離開。
當木月第二天來到醫院的時候,接受到大家一樣眼光,知道比爾憋着笑遞給她一份報紙,上面的標題是“球員比爾擺脫伊扶琳夜會亞洲女孩”她才知道自己成爲了別人八卦的對象,木月生氣了,一向只有她看別人八卦現在竟然在陰溝裡翻船,她很不爽。
比爾卻幸災樂禍看着上面的照片揶揄說:“這個角度真不錯,你說我們要不要弄假成真。”
“去死。”看着笑得欠揍的比爾,這一切都是比爾害的,她還得應付伊扶琳艾譜莉,想到這些她就頭大,而罪魁禍首她也絕不會放過的。
果然艾譜莉沒多久就打來電話詢問報道實在怎麼回事,木月說這一切她會解決讓艾譜莉給她兩天時間,於是木月暗中聯繫了向自己買消息的報紙,把比爾喜歡穿粉色內褲的消息賣給了報社,還將一張照片也賣給了他們。
這張照片是木月乘着比爾治療沉睡後偷偷換上的,然後照片自然手到擒來,這還沒完呢,還得要解釋自己爲什麼會和比爾別拍到呢,在比爾神不知過不覺的時候,他已經被木月賣給了報社,隔天木月毫不避諱的出現在狗仔們的聚集地,然後大家爭先恐後的問她她和比爾是什麼關係,木月淡定的回答他們:“與其問我和比爾是什麼關係不如問我和伊扶琳是什麼關係,我是伊扶琳的助理,昨天只是替伊扶琳送一件特別的禮物給比爾而已。”
“請問可以告訴我們特別的禮物是什麼嗎?”
“這個我無可奉告,不過它是粉色的。”聯繫今天爆出的比爾喜歡粉色的內褲的事,狗仔們終於懂了,木月也功成身退了,不過木月奇怪的是到現在伊扶琳都還沒打來電話興師問罪,當然她也沒回來就是了。木月在她超過期限還未歸時也打過電話,不過她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木月敏銳的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