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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chapter49

50 chapter49

Chapter49

將李黔送到醫院,徐傲等人也在現場做了查詢,嶽天已逃,做了大致的口供便潦草收隊,抓獲了嶽天的部分爪牙。可惜大王好見,小鬼難當,仗着嶽天如今的勢力,嘴巴都跟上了鎖似的撬不開。再者,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物,即使逼問,也說不出什麼。

因陸皓森救下李黔,加上徐傲的幾次好話,終於免了陸皓森的罪,即刻復職。可是煩惱的事情又要開始——李黔怎麼辦?他已是嶽天的眼中釘,從追殺到醫院的事情足以看出,嶽天決不可能會簡單放過,。

房間已經做上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監護。陸皓森這才放心離開,李黔也疲憊了,看完傷立馬到警局錄口供,折騰到凌晨纔回來,一沾牀很快就睡過去。

徐傲將槍還給他,點上一支菸,周圍很快煙霧繚繞。他很少抽菸,肥胖的身子受不了尼古丁的刺激,只在案子無頭緒或是煩惱時候點上一根。陸皓森也明白,因此站在一邊沒說話。

“你是不是放跑了楊逸程?”許久,徐傲淡淡地問。

陸皓森沒打算否認,他道:“我沒有證據,逮捕不了他,他的行動很自由。”

“你忘記你是警察的身份了嗎?”徐傲看着他道,“還是你另有私心?”

“沒有。”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怕李黔那小鬼對不對?他和楊逸程的關係我們一直關注着,你抓了楊逸程,李黔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陸皓森道:“抓了楊逸程對我們沒好處。”

徐傲挑眉,一副難道我猜錯了的表情,“怎麼說?”

陸皓森不緊不慢,先是問道:“季飛說發現楊逸程的行蹤,是故意還是不小心?”

“不知道,如果說是故意,他不必將我們引誘到另一個避暑山莊,我認爲很有可能是他不小心被啓水撞見,啓水又粗心,做事急躁,楊逸程的小把戲一下就把他騙了過去,導致我們尋錯地點。如果說是不小心,在我們打算收隊回去的時候,局裡接到電話,說避暑山莊有人被害。我們猜到地點錯了,立刻趕過去,沒想到晚了一步。”徐傲深吸一口煙,靜靜地看着對面緊蹙眉頭的人。

原來楊逸程真的是李黔遇到危險後才做下報警的決定,他沒有害人之心,卻還是將李黔拉入危境。陸皓森許久才道:“楊逸程本想一人了結嶽天。”

徐傲冷哼一聲,“這種話你也信?他與嶽天接觸時間長達十年,爲什麼中間沒有做,偏偏要這時候纔想要殺他?”

陸皓森道:“我們爲什麼不站在楊逸程的角度上想,一開始,他的確在虛榮心上被嶽天收買,本身就願意投靠嶽天呢?”家庭不幸的孩子得知親戚願意協助,誰會拒之千里,況且還是楊逸程這樣有好勝心的人。

嶽天能給他的太多了,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小小的糖果到新穎的電子產品,鄙夷不屑的眼神轉換成羨慕崇拜的目光。在當今對比炫耀的年代,哪個孩子不會依賴沉迷。

徐傲也贊同他的話,道:“繼續。”

“隨着年齡的增長,心理的成熟,嶽焰堂不是兒童娛樂所,見的太多的生死殊途,爾虐我詐,與警方的持久戰,爲名利背叛……我想,楊逸程只要有點腦子,就不會繼續迷戀嶽天能給他的東西,他能在嶽焰堂活到現在,就足以證明這一點。”陸皓森頓了一下,“十年之久,一個人能磨練到什麼程度不能確定,但像楊逸程十年的生活,如今還活着,我想只能變爲兩種人。”

徐傲挑眉,“什麼?”

“野心超過嶽天,慾望支配他的身心,殺死嶽天去佔有他的一切。但楊逸程沒有拉幫結派,他的隻身行動告訴我們,他屬於另外一種——痛恨沒有人性的生活,他要逃脫。擁有着聰穎的頭腦,想要離開並不難,逃到國外就行,爲什麼他非要留下與嶽天做對?”

徐傲掐掉煙,盯着陸皓森道:“你的意思是,楊逸程知道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大原因是關於他的父親?”

“我想是的。”

……

回到家李黔已經起牀了,陸皓森將熱牛奶和蛋糕遞給他,“先吃點,距離晚飯還有兩個小時。”

李黔接過,默默地吃起來。他們這樣,又算和好了嗎?

起牀的時候,其實林小妮已經過來過了,做了些點心給他填過肚子。知道是陸皓森接他回來的,林小妮也是欣然笑着將他換洗的衣物拿回來。

盯着自己被包的跟饅頭無區別的左腳,李黔的思緒開始飄遠,連牛奶和蛋糕都淡而無味。

陸皓森真的接納他了?不是說不許出現在他面前嗎?李黔心如刀絞,陸皓森曾經的話跟放映機似的在腦子裡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他是該厚着臉皮賴下,還是不再給他添麻煩離開?

這些天腦子裡都是陸皓森,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像自己了,追求李輒的時候,他只知道一股腦地往前衝,逼迫李輒娶了自己。然而面對陸皓森卻要考慮更多,居然會怕他討厭自己。特別是昨晚出現的人會是他——汗流浹背的樣子明顯跑了很多路,孤身一人卻闖敵營,還對楊逸程說,不許動他一根汗毛……

想着,李黔的臉居然紅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我想……”

“想什麼?”陸皓森圍上圍裙,出來瞟了他一眼,“好好坐着,下次再亂跑對你不客氣!”

“……?”臉上溫度再提升一分。

陸皓森走過來居高臨下道:“你以爲你改進很多是不是?你幾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按時回家這一點你永遠都做不到,誰允許你擅自跟別人露營的?”

李黔嘟嘴道:“還不是你把我趕出去,都把我趕走了你管我!”

陸皓森拿出“合同“,指着上面的條約道:“看清楚這裡的期限,在你父母沒回來之前,合約上的內容都生效,你沒有反抗的餘地。”

“你敢對我怎麼樣?”

陸皓森抓着李黔的領子一扭,後者就摔倒在沙發上,帶動傷勢疼的齒牙咧嘴,只好閉嘴惡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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