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現場還在及時滅火，只有方啓水和金嬌帶人過來。金嬌先向陸皓森說明了情況，裡面只有被炸死的兩人，都是嶽天的手下，但是不見嶽天和亞瑟。看來兩人已經安全離開。其他暫時沒有發現。
陸皓森點頭，這裡的地方很隱蔽，的確適合他們的見面，又在市中心，如此明目張膽，很難讓他們懷疑。
方啓水還在領着小隊偵查，大概的情報也已經瞭解，但是收穫不大。只能確定是汽油引起的火災，放火人更是不明。但是隻炸死兩人來看，嶽天和亞瑟都有可能得到情報馬上轉移。
“老大，這事你怎麼看？”方啓水跑來問道。
陸皓森往後看了看，答非所問道：“季飛呢？”
“他還在家呢，總之頭對他很生氣，說再下去就要抄他魷魚。”方啓水說起季飛就連連搖頭，完全將他總是蹭季飛的飯忘的一乾二淨。
陸皓森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不管他。一點證據都沒有嗎？”
方啓水搖搖頭，早被燒的一乾二淨了，足足用了幾十桶的汽油，那些逃出來的人才是奇蹟。他道：“沒有，頭也猜到了，叫咱們回去。對了，他讓你今天就復職。”
陸皓森覺得更頭疼了，家裡還有個活寶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到了警局，徐傲還在訓斥季飛，見着方啓水和陸皓森進來了，才嘀咕了兩句叫大家準備開會。
“按照皓森的資料，我們可以確定一家有限公司在和亞瑟進行毒品轉接。不過搜到的毒品才一點點，現在已經入網。因爲老總莊凱的潛逃被抓現在還沒有返送到A市，明天早上皓森早點來你來審。”徐傲靠在軟沙發上，大大的肚皮撐着單薄的警服，不認識的人都以爲他是商場上的大老闆而不會聯想到身份是警察。
陸皓森點頭應允，又問道：“還有兩個公司呢？”
方啓水道：“沒有證據，一家是食品批發，做了幾十年了，老品牌。人家當時跳起來要投訴，好不容易纔擺平。”
季飛自知有錯在先，自告奮勇道：“那頭，我要做什麼？”
“你？”徐傲兩手放在肚皮上，思量一會說道，“你的任務比較重，算是將功贖罪。”
季飛咽咽口水，擔憂起來。想着會不會是深入敵營當臥底，或是組個小隊去嶽天的營地偵查。無論是哪個，都是隨時會掉命的危險，他開始反思起今早爲什麼要遲到。
徐傲慢悠悠道：“這幾天上面會來做個考察，你就把整個警局打掃乾淨了，佈置一下，再寫個報告吧。”
季飛傻眼，大掃除可是大家一起幹的。他道：“難道不是潛入敵營當臥底？”
徐傲道：“那個用不到你。”
季飛不死心，試探性問道：“就咱們隊嗎？”
徐傲睜開眼，嘆一口氣：“昨天跟何鴻初和葉顏搓麻將輸了不少，賴了賬，用這個做交換了。”
季飛怒吼：“徐傲，你能做點隊長的事嗎？整天搓麻將閒聊，那可是八十歲老爺爺做的！”
徐傲道：“我現在做八十歲的事，八十歲再做現在的事，不行嗎？”
季飛頓足，“那你怎麼就不爭氣贏點呢？”
徐傲一臉嚴肅：“季飛，你屢次曠班還有理了是不是？我這次罰你算輕的，上頭要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了你！”
季飛張嘴，啞然。曠班他承認，遲到幾乎天天有。不過他來上班不爲了這點工資，卻又不能失去這個工作。他低下頭誠懇道：“頭，我錯了。”
徐傲閉上眼：“知道就好，自己的本分還是要認清楚，隊裡的事誰都說不準，要是因爲你出事連累大家你也交代不了。所以，順便把大家的思想彙報都寫了。”
“什麼？”季飛傻眼，徐傲的真正目的是這個吧！
徐傲站起身，端着一杯熱茶出去，轉身叮囑道：“記得把我這篇寫好點，上頭說了，要是我表現好就要給我提職加薪的。”
季飛：“……”
方啓水在徐傲出去的一刻醒悟，急忙握住他的手道：“季飛，謝謝你了，千言萬語我也說不清，就不說客氣話，我午飯還沒吃，今天就不勞你請了。”
金嬌第一次主動叫住方啓水：“啓水，咱們一起吧。”
方啓水大喜，拍拍季飛的肩道：“謝謝你了，哥哥我今天轉運，桃花運也來了。”
“老大……”季飛委屈地轉向另一張臉。
“有事嗎？”陸皓森永遠這個表情，但是他用語言來告訴季飛，他已經將自己列爲不知情者，接下來所有事他都會以不瞭解來打發。
季飛絕望：“沒什麼……”
“你是說寫報告的事嗎？”陸皓森給了季飛希望。
“老大你願意幫我？”季飛燃氣希望之火，欣喜地看着他。
陸皓森道：“不算幫忙，不過我自己那份我自己寫。”
“老大，我上警校的時候就覺得你人好，果然沒錯。我沒有跟錯人，這輩子我也只跟你。而且，我覺得你比徐傲更適合當隊長。”
“是嗎？我倒不這麼覺得。”陸皓森道。
“警局的事都是你在做，徐傲指揮。”
“隊長只需要指揮。”
“我還是覺得你好。”季飛很肯定。
“你想造反？”
季飛回頭，對上從老爺爺狀態甦醒的徐傲，脊樑骨一下冰涼冰涼。再看向陸皓森，對方依然一個表情，季飛知道，陸皓森是故意的。
下班後，季飛主動找到陸皓森，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有事想讓我幫忙？”
陸皓森道：“是有件事拜託你。”
季飛磨牙，怪不得那麼好心自己寫報告。但是也不用讓他得罪徐傲啊，這不是直接威脅他如果不幫，他在警局的地位就不保了麼——直接遭到正副隊長的打壓，能活下去嗎？
“什麼事？”季飛不以爲然，陸皓森想讓他幫忙的絕對是案子上的事，其他也不能讓他上的了心。他家財大力大，雖然他已經從家裡跑出來，主權還在他爸手裡，不過打聽點事他還是可以的。他道，“想問嶽焰堂的事？徐傲已經問過我了，所有資料也給他了。”
“不是這事。”陸皓森看起來很爲難。
季飛睜大眼睛：“你不會想找女朋友吧？我願意分享你一個。”那麼多年，他們可從來沒見着老大和女人有來往過。
陸皓森道：“想拜託你照顧個人。”
“啊？”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