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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章

第七七章

白玫瑰倏的擡頭,一臉驚愕地看着他。

問出這麼一句話,齊牧人自己也覺得有點瘋狂,連忙補救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本來就有點緊張,如果住學校招待所,恐怕對你來說也有一定的心理壓力,應該需要有個人陪着你……”

白玫瑰知道他是好意。她是不想住招待所,她可以緊急調動司機過來接自己,到呂家去住,因爲她實在不想見到那兩姐妹。但這樣太勞師動衆。

的確,她需要有個人陪。她希望萍姨在自己身邊,這位老婦人對她而言,有媽媽一樣的地位。但她也不想讓萍姨知道了,爲她擔心。

她再一次擡頭看齊牧人,這人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而且她看得出,齊牧人對自己是有好感的。

心理掙扎了半天,白玫瑰終於點頭,幾不可聞地說:“嗯。”

齊牧人倒一愣,隨即十分喜悅。

白玫瑰在他的陪伴下,進自己屋子拿了些備用的物品,上了齊牧人的樓層。

齊牧人的房間裡多了長沙和一些傢俱,到底是住了兩年,整理得井井有條,桌子邊還有小盆栽。

剛進房間,白玫瑰就有點後悔,畢竟這是單身男子的屋子,這共度一夜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怎麼得了?

可進都進來了,又要說走,未免矯。她開了個玩笑緩解氣氛,“你就這麼信任我嗎?別的女孩子要是知道你是c省的齊少,在你房間裡呆上一晚上,不就賴上你了?”

“別的女孩子哪能隨便進我房間?”齊牧人意味深長地說:“不過,你就是賴上我也沒關係。”

“呃……”白玫瑰更尷尬了,故意忽略他話裡的意思。

“我說過了,不要叫我齊少,不好聽。”

“好的,齊學長。”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白玫瑰不會喊他的名字。那啥,最好不要造成更多的誤會。

齊牧人幽深的眸子瞧了瞧她,雖然不大滿意這個稱呼,但也不再多說。“時間不早了,你睡我的牀吧。我睡沙就行了。”

這話題依舊有些讓白玫瑰彆扭。不過她的心理年齡已接近3o,也不會再做作地裝小女兒嬌態,落落大方拿着自己的東西進浴室洗漱,換上睡衣。

出來時,齊牧人已經鋪了枕頭和被子放在沙上,見她頭溼潤,便拿了吹風機給她。自己則進了浴室裡沖澡。

白玫瑰邊吹頭邊看四周。

從一個人的房間佈置就能看出他的個性,齊牧人顯然是十分自律和計劃性很強的人。白玫瑰轉了一圈,趁他在洗漱,先鑽到薄被裡躺下了。

齊牧人出來的時候,牀上的女孩背對着他,只能看到一片烏黑的頭鋪在枕頭上。他平時基本是裸睡,今天也好好的穿了睡衣,隨意吹了兩下頭,輕輕說:“我關燈了。”便躺到了沙上。

白玫瑰此刻心很累,兩姐妹這般害她,已經不僅僅是爲了要白家的地位,真的不知道這種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張鳴這個無恥之徒,還敢對她有非分之想!

她想起之前讓楚蒙找個梅毒廊女的事,楚蒙一直有點拖拖拉拉的。她心知對楚蒙來說是個心理障礙,也沒有強力催促。若張鳴只是和白芙蕖搞上,也就罷了,可主意打到自己頭上,實在太可惡!必須趕緊讓此人染上梅毒!絕沒有任人欺負不還擊的道理!

兩姐妹敢這麼作,就是因爲白川給她們撐腰,沒有白川,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白川又靠的是白氏集團,所以要儘快與大舅呂鋒商議,把白氏搶奪過來,看白川還有什麼可以仰仗的。

白玫瑰狠狠咬了咬被角。突然現這是齊牧人的被子,連忙吐出來。

呃,今天晚上怎麼一下子就同意到齊牧人的房間了,而且還是同處一室這種況,實在太詭異了……可能,還是出於臨死前看到那張臉,心中存留感激的緣故。

一夜無話。

兩個人究竟睡沒睡着,誰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色矇矇亮。白玫瑰趁着齊牧人還躺着,飛快下牀到浴室換了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剛躡手躡腳走出房間,咔嗒關上房門,齊牧人就翻身坐了起來。扒了扒睡得有點翹的頭,嘆了一口氣。

好像太心急了。

在白玫瑰的要求下,舍管科給她重新換了一間房,正巧就在齊牧人的隔壁,不管這個結果不是有人爲操作的原因,總之能住齊牧人隔壁倒也不錯,至少有事叫他很方便。

剛安頓好,白玫瑰就很嚴厲地給楚蒙打電話,“楚蒙,上次安排你做的那件事,爲什麼現在還沒有完成?希望在1o月份,你能夠辦妥。”

楚蒙道了歉,保證一定完成。白玫瑰放下電話,舒了口氣。

再說這邊,張鳴和秦越樓回去,各自把兩姐妹狠狠訓了一頓。聽說白玫瑰房間裡有別的男人,兩姐妹都是驚訝萬分。

楚蒙通過私人偵探找着一個患病的廊女,對她面授機宜,還把張鳴的照片給她看了。

這女人也不是笨蛋,問爲什麼這麼做,楚蒙戴着墨鏡和帽子,粗着嗓子道:“因爲他上了不該上的人,有人出錢要教訓他。”

女人頓時瞭然,“那事成之後,你確定能把我送走,還送我一筆錢?”

“這是自然,反正就當你正常接客而已,不要想太多,至多這次不戴套,也不是你的損失。”楚蒙冷着臉,“這裡是5萬,成功以後還有5萬。”

女人嫌少。

楚蒙作勢要走,“你不幹,多的是人來幹。”1o萬還嫌少,他年薪現在也不過是1o萬,明年才能漲。

女人連忙要拉住他。

楚蒙避開她的觸碰,把裝着錢的信封丟給她。“別耍花招,想拿了錢就跑是不可能的,我們有的是辦法找到你!”

他扮黑社會略嫩,卻也夠嚇到一個廊女了。

張鳴現在都在白芙蕖身上泄,可打野食的習慣還沒丟,只是次數少了許多。這天溜達到廊一條街,被這刻意打扮的女人吸引,絕對在理之中。

接到楚蒙完成任務的彙報,白玫瑰猶自不解恨。其實按照張鳴的展,他最終會得這個病,不過就是兩三年之後而已。現在提前得,也是他自找的。

過段時間,當這個病爆的時候,就讓張鳴和白芙蕖慌亂一陣子好了!

入校一個月,白玫瑰對a大的環境很滿意,樹木成蔭,人工湖幽靜,早上起來還能聽見嘰嘰喳喳的鳥鳴。

一大早,白玫瑰換上運動服準備去操場跑步。剛一出門,就聽見隔壁的房間門也打開了,齊牧人一聲白色的運動服走出來。

四目相對,皆是眉尾揚起。

“跑步?”

“跑步?”

同時問道。

白玫瑰噗嗤一笑。

“走——”

清晨的空氣很清新,天剛亮起來,綠色的操場草地與外圈紅色的橡膠墊顏色分外分明,遠處寥寥幾個身影也在跑步。做完準備運動,白玫瑰心無旁騖跑了起來,齊牧人跟在她的身邊。腳步在地面出噗噗的聲音。

“一會兒到后街吃早餐?”

沉默地跑了兩百米,齊牧人開口問道。

“有什麼早餐?”白玫瑰早上還沒有去過那裡。

“什麼都有,八寶粥、糖麻球、豆漿油條、豆花、米粉、蔥油餅、小籠包、鍋貼……”

“行了行了,你這是報菜名呢?”白玫瑰被他逗笑了。

齊牧人嘴角噙着笑,“我帶你去吃一家很不錯的鍋貼,皮薄餡大,外焦裡嫩,配上豆腐花,吃了一天都是好心。當然小籠包也不錯,粢飯很方便,小餛飩一口一個……”

白玫瑰舔舔脣,“真的麼?看不出來,你也喜歡吃小吃?”

“小吃是我們c國的傳統文化之一,是精髓,有時候吃着小吃,會覺得生在這樣的國度真是幸福。”齊牧人一本正經回答。

白玫瑰繼續跑着,不自禁腦補齊牧人站在小吃攤前的場景,名牌襯衣、名牌鞋,手腕上戴着江詩丹頓男士鑽表,遞給小吃攤主幾塊錢,接過一袋小吃……噗!這人最適合的是坐在白綢桌布前,手拿刀叉,優雅地切着紅酒牛排,然後舉起勃艮第杯,飲一口羅曼尼康帝,這樣纔是他給人的感覺好吧!

不知爲何,白玫瑰腦中的齊牧人都是他十年後的樣子。

她微微笑了。

齊牧人好像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無奈道:“怎麼,你不相信我推薦的小吃麼?”

“不,很期待。”白玫瑰生機勃勃地邁開大步跑向前。

齊牧人被她甩了兩步,愣一愣,忙追上去。

吃完早餐,兩人一起回公寓,又一起出門去上課。

中午下課,可巧又碰上,這次呂嘉義也在,他和齊牧人是一個班。瞧瞧兩人熟稔的樣子,不由多瞟了幾眼。

剛走出教學樓沒多久,迎面走來了鍾瓷,“嗨!玫瑰、牧人、嘉義。”

“小瓷姐!”白玫瑰眸子一亮,“哎,不對,現在應該是鍾會長啦。”

放暑假前,鍾瓷通過了學生會的競選,現在是a大的學生會主席,任期一年。

鍾瓷拍拍她,“貧嘴。”又對兩個男生道:“正好你們都在,我還有事要和你們商量呢。”

“好啊。”呂嘉義對鍾瓷頗有好感,從前他在景紀學園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受歡迎的學妹,只是沒有多少聯繫。

四人到學校的小炒部坐下,齊牧人體貼地幫白玫瑰把椅子拉開,呂嘉義也這樣給鍾瓷做了。

鍾瓷明顯地呆滯了一秒。照她的想法,應該是齊牧人幫自己,而呂嘉義幫白玫瑰,畢竟他們互相要熟悉一點。再偷眼看去,齊牧人和白玫瑰小聲地聊起了小炒部的菜,翻着菜單,依稀還說着早上的什麼早餐。

他們竟然熟到這個地步了麼?鍾瓷莫名有點心酸。

所幸呂嘉義在照顧她的緒,拿了另外的菜單給她看。

“是這樣的,我準備在十一月份左右,做一個慈善募捐晚會。”鍾瓷擺正心態,兩手交握,手肘放在桌面上,“咱們學校有不少貧困生,光靠學校提供的助學貸款,得到的獎金有限。我想舉辦這麼一個活動,讓a市的各大公司能夠來參加,一方面是捐款,一方面也是挑選人才。明年畢業的大四生,趁這個機會也能在各公司老總面前表現一番,你們說呢?”

白玫瑰對鍾瓷的想法已有所料,上一世鍾瓷一畢業就成立了“流浪天堂基金會”,專門幫助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人,基金會與警方合作,組織了幾次大型的解救活動,將那些被人脅迫乞討的孩童解救出來,重歸家庭,或者送進福利院。

看來鍾瓷在大學時候,就有志於此了。白玫瑰馬上表示了大力支持,“小瓷姐,你真厲害!這個想法好,我支持你!”

齊牧人和呂嘉義思索片刻,也都點頭,認爲是好事一件。只是具體負責起來,可就不知道要包括哪些方面了。

鍾瓷一笑,“學生會的成員會組織在各系布這個消息,組織各貧困生代表準備節目,我們要想一些能夠吸引募捐商的節目出來,比如拍攝vcr之類。這個方面,你們不用操心。你們幾個呢,就幫着我跑募捐商吧!”

“什麼——?”三個人都同時睜大了眼睛。

鍾瓷笑得更開心了,“怎麼,不願意啊?”

要找幾個有錢人來資助貧困生,對於幾個人來說都不是難事,他們這四個人,便已經有了四家大企業做後盾,便是再拉幾家來,也沒有問題。但是,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首先拉出一張a市大企業的名單來,然後你們以a大學生代表的名義,去找企業負責人,將活動的要義告知,然後曉之以理動之以。等他們確定參加之後,再送上請柬。每個企業過來,並不做硬性的捐款要求,不過捐款數量多的企業,能夠上舞臺展示一番。而且最後我們會邀請媒體對此事進行報道——嘉義,找媒體的任務就靠你了。”鍾瓷分析得頭頭是道。而且她知道呂家和a市媒體的關係最好。

換句話說,不需要他們幾個以身份優勢去拉人,只是按着正常的學校慈善晚會的流程去經歷這個過程。

話又說回來,明面是如此,可暗地裡,他們的身份肯定是殺手鐗。這次慈善活動的圓滿成功,鍾瓷勢在必得啊。這個晚會要是做好了,和以往校園裡那些小打小鬧的活動比起來,不啻是個巨大的突破。

三個人都似笑非笑,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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