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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章

第六九章

白芙蕖在a大校園裡被張鳴堵住那次,方寸大亂,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抗。

這件事她死都不會跟妹妹再提,因爲實在是太丟人了。尤其妹妹看着她的眼神,讓她感到一種受辱般的憐憫。這種眼神讓她憤恨而暴躁。

她更不敢告訴母親蘇芳。母親培養他們兩姐妹花費了多少心血,她是知道的。從前父親白川只是每個月給母親固定的生活費,像是防着她們似的,給的並不多。母親除了自己的美容費之外,最花心思的是把兩個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請老師給她們授課。後來住上別墅之後,白川大方了許多,才漸漸有點餘錢。入住白家,至多是生活更舒適,手上也沒有什麼底牌的。

她知道母親是想讓她們兩個人進入白家之後,都攀上豪門,有個美好的歸宿。妹妹倒是和秦越樓偷偷打得火熱,可自己竟然**於一個流氓、一個格鬥教練,要被母親知道,她會多麼傷心。

這事白芙蕖更是從來沒想過要告訴父親。父親疼妹妹,若是知道自己被……,豈不是更討厭自己?

白芙蕖也想過找點人來把張鳴做掉!可她不認識這種人,周圍也沒有人能夠訴說。再說張鳴本身就像是那種混混,誰知道找的人會不會是他們一夥的……

種種疑慮之下,她還沒有考慮清楚怎麼辦,就被張鳴一個電話叫到了他的出租屋,威脅她若是不來,就會把她的兩條內褲送到報社,再讓記者曝光細節。

白芙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屈辱地含着眼淚去找他,自然又是被張鳴翻過來覆過去的玩弄。前面兩次,一次是昏迷,一次是在草地,都讓她羞愧欲死。可是這一次,兩個人如同侶脫光了衣服,皮膚貼着皮膚,身下是柔軟的牀鋪,張鳴又是意外的溫柔,不知道怎麼,白芙蕖竟然達到了男女--事的高-潮,接連被張鳴弄得神魂顛倒,呻-吟不止。

她已是成年,對這種事早就有所耳聞。原來在母親的別墅,兩個大人不避諱她們姐妹,父親一來就會把母親帶到房間,姐妹倆常聽見母親**的叫聲。又有母親做指導,說這種事要如何討好男人等等,上樑不正下樑歪,白芙蕖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被脅迫,還沉溺在其中。

下一次張鳴叫她,她迫不及待地去了。做完之後,張鳴給她放了一張男女肉搏戰的碟片,仔細一看,主角是他們兩個,地點正是張鳴的房間!

白芙蕖爲白玫瑰準備的dv機沒用上,張鳴也給她準備了同樣的手段,卻用上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白芙蕖死咬着嘴脣,臉色蒼白地看着張鳴,“我人也來了,也讓你搞了,你還要怎樣?”

碟片裡,她的呻-吟聲還在響着。

“不怎樣,就是錄下來欣賞欣賞。”

“你混蛋!”白芙蕖□身子跑下牀就去把碟片從影碟機裡取出來,狠狠地掰成了兩段。

“嘿嘿嘿……”張鳴笑眯眯看着,也不阻止,“這個是拷貝的碟,正版還有你的兩條內褲,我都存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了。我知道你不甘心,遲早想要對付我,所以我跟他約好,一個星期聯繫一次,假如我出了事,他會馬上把那個資料送到報社去,而且不止一家!現在網絡不是也流行起來了麼?我也會請他到網上!”

“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把那些東西還給我!”白芙蕖潰不成軍,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要哭嘛,”張鳴得意洋洋把她抱回牀上壓在身下,把粗大的手指插-進她的短裡撫摸,“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對你怎樣。以後我要你隨叫隨到,聽見沒有?”

白芙蕖明白這事怕是無法善了。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最開始就不該算計白玫瑰,最開始就應該不要怕羞直接報警,現在成了這樣……

她只能壓抑着哭聲點頭。

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白芙蕖幾乎每隔兩天就被張鳴叫來一次。她似乎拋棄了自己的羞恥心,赤-裸着身體坐在張鳴腿上聳動,仰着頭搖晃着齊肩的短,臉上是癡迷的表,白嫩的臀間依稀能看見醜陋的那物在進進出出。張鳴摟着她的腰,在她胸前啃噬舔吻。

兩個人不像是脅迫和被脅迫,倒像是新婚夫妻。

“……嘿,什麼時候,也讓我嚐嚐你那兩個妹妹的滋味,如何?”活塞運動結束,水槍射擊完畢後,張鳴還不肯放開手,一直在玩弄撫摸着奧美定注射后豐滿的圓乳。

“你!”白芙蕖眼睛一瞪,“你……不要太過分!”

“嘖嘖,不要這麼緊張,放鬆。”張鳴猶自把玩,“你那漂亮的二妹把我解僱了,以後見不到她了。可惜啊,我一直想玩玩她。你小妹瘦了點,不過長得也還不錯。”

白芙蕖早知這人無恥沒有下限,噙着眼淚道:“我都和你這樣了,你還想……我小妹不行!二妹……”她眼中閃過憤恨,“你要是想要白玫瑰,我倒是可以幫你!”

“真的!”張鳴眼睛一亮。

“當然!”白芙蕖咬牙切齒,她就是被白玫瑰害成這樣的,她要報復回去!

……

6月初,白川告訴白玫瑰,決定要收購白玫瑰手中的白氏股份。白玫瑰沒有直接與他談,而是在第二天,便將他、呂鋒,還有五個白氏股東一起,約到了白氏集團總部大樓機密會議室。

“鑑於幾位都想購買我當事人白玫瑰小姐手中的股份,在白小姐的要求下,我們今天就現場競價決定這2o%股份的去向,謝謝幾位的合作。”

白玫瑰的律師楊昌駿、投資代理人安紹陽、私人助理楚蒙,以及會計師團隊都在現場。

白川一見這麼大陣勢,當即傻了眼。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他以爲女兒不過是嘴上說說,哪知竟然已經自己有了這樣的一個團隊。

跟她那個媽太像了,太像了……

小股東們知道估計是沒戲,但還是積極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白川和呂鋒都沉默不說話。

“根據目前已經測算覈對的數據表明,白氏集團市值約55億c國幣,依此計算,白玫瑰小姐手中2o%的股份價值至少爲1o億c國幣。白小姐認爲,這是轉讓股權的最低價格,若是低於此價,各位就不必再談。現在我們採取保密競價的方式,幾位來之前應該已經考慮過要收購多少,以及可以出資的價格,將數據放入信封之內。然後集中打開,當場驗價。原則上是誰的價格高,誰就能獲得白小姐手中的股權。但是最終決定權在白小姐手中,由她來決定。”

白川眼中有憤怒、不甘、頹喪、失望,顫抖着手,半天決定不了自己的答案。他不是沒有錢,但是他不願意花錢從女兒手中把股份買回去。他一直打的是女兒贈予的好算盤,哪裡想過這些事?他想了又想,神連連變化,下決心寫了幾筆,最後一個才把信封交上去。

七個人的信封彙總之後,白玫瑰和自己的團隊討論了起來。

五個股東大致知道白川的一些破事,都有些嘲諷他,不過不敢表現得太明顯,但幸災禍的意味都是有的。

呂鋒和自己的助理獨坐在會議室一隅,靠着椅背,漫不經心地點起了一支菸,兩指夾着送到嘴邊吸一口,輕緩地吐了出來,煙霧中的臉有些虛幻不清。

白玫瑰的團隊似乎和她有些衝突,就某個人的競價開始激烈的討論。白玫瑰一徑搖頭,力排衆議。最後在律師的勸服下,終於遲疑地點了點頭,又指了指答案,提出了另一種看法。

18歲的女孩子是會議室獨一份亮麗的顏色,清純美麗,但她不輸給這些男人的氣勢和見解,讓人忘記了她的年齡和性別。

呂鋒暗想,可惜啊可惜她是嘉義的表妹,如若不然,這樣的兒媳娶進門,只怕呂氏會成爲a市的一棵常青樹,擴大展成爲國際集團也不是沒可能。

白川屢次想摔門而出,又支着耳朵聽到了他敏感的字眼,忍住坐着不動,期盼出現奇蹟。

最終,楊律師過來宣佈了白玫瑰的決定。

“……在這次保密競價中,呂氏集團的董事長呂鋒先生勝出,他提出的價格最優,白玫瑰小姐優先選擇了他……”

白川肩膀一垮,捏着拳頭就想砸桌面。

幾位股東也神色輕鬆,反正本來就是提一提,不行就算。

“……但是,基於親,白小姐也準備轉讓給白川先生一部份股權。原本白川先生希望用位於a市市郊的麗華皮具工廠抵消全部的1o億現金,經過會計師團的估算,麗華皮具工廠市值約爲5ooo萬,不足以抵消如此鉅額的現金。白小姐堅持己見,因此,轉讓2%的股份與白先生,18%與呂先生。”

“不行!”白川先是一鬆,接着又是大吼,“這個工廠是我白川起家的基礎,絕不僅僅只值2%這麼點,起碼要1o%!”

此言一出,滿室怔愣。拿5ooo萬抵消5億,白川還真幹得出啊……

白玫瑰神悲哀地看着他,並沒有說話。

她的整個團隊似是被白川的無恥震驚了,個個如同狐猴般呆萌地望着這邊。

小股東也有受不了白川的,張大嘴。白玫瑰給他2%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

呂鋒譏誚地一笑,“妹夫,你別以爲妹妹不在了,你就可以這樣欺負我外甥女。照我看,你那個工廠1%都不如。你還是算了,這2o%還是讓我全部消化了吧,這也是我妹妹給外甥女準備的嫁妝,我這個舅舅就給她套現了,你別讓她什麼都沒有。”

白川呼呼地直喘氣,臉紅脖子粗,又不肯放棄,又不肯再加籌碼,醜態百出。

白玫瑰終於開口,聲音低柔動聽,“父親,5%。這是最後的界限,低於此我不會再同意。”

她的團隊都回神,驚嚇地想要阻止。但白玫瑰心意已決。

白川掙扎啊,考慮啊,足足五分鐘沒說話。

“玫瑰,你想好沒有?這可不是一千萬兩千萬的事!”呂峰出言,“大舅可以再給你在總底價上再加5ooo萬……”

話音未落,白川已經搶道:“5%就用5%!”

“……謝謝大舅。”白玫瑰道:“但我還是決定轉讓父親一部分。”

楊昌駿迅速做出了股份轉讓書,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讓白玫瑰、白川、呂鋒分別簽了字。白玫瑰清空,呂峰獲得15%,白川獲得5%。

半個小時後,人差不多走空了,白川也早就離去。白玫瑰和呂鋒一同坐車回了呂家。

上了車,白玫瑰臉上的憂傷就消失了,嘴角卻是掩都掩飾不住的欣喜,她終於獲得了她想要的東西!

呂鋒嘆道:“無論你有什麼計劃,一個工廠也太少了,唉。”他遺憾沒有幫外甥女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大舅,他畢竟是我父親嘛,我還是不能把事做絕了……不過,以後您就知道我的決定是正確的!”白玫瑰滋滋。

看着外甥女開心,呂峰心也不錯,“這麼高興?”

“謝謝舅舅!”白玫瑰悠悠,“您給我的真太多了。”

“小鬼精,再跟大舅見外,大舅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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