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鮮花啊】
“將軍,我們這一千來人,究竟行嗎?”崔言還是對我的大手筆有些疑惑,畢竟用一千人去主動襲擊五萬大軍的行爲還是太過於逆天,雖然這一千人已經成功的戰勝了一萬人,而自己基本沒有損失。首發
我當然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直覺,都是靠在那打盹想出來的吧,這樣的話還不把他們嚇死,只是這次,我只好雲山霧罩,玄之又玄的旁徵博引一番,最後說服二人贊同我的決議。
司空展依然被留在黃浪原,畢竟那裡的近萬俘虜,還是個大問題,如今時間緊迫,我也沒有機會將這一萬人消化,於是,從那一萬守軍裡,挑出了幾百對叛亂苦大仇深,絕對可靠的人充實下我的隊伍,噹噹苦力什麼的,司空展則帶着100親衛駐守黃浪原。大概用百餘人看守近萬人這類事情,也只有我乾的出來吧。
士鋒情緒一陣很低落,又恢復了那種不合作狀態,反正我也不怕他跑了,也就由他去,再說了,帶着他也是有目的的。
其實,我的意圖很明確,因爲在再次通靈過程中,我居然發現,南昌的兩側,突然出現大批軍隊,而南昌城內,也多了不少人。
謝鯤來信說道,城內久不啓用的地道已經全線貫通,來自江夏的4萬軍隊已經秘密入城!荊襄的陶侃正式表態,出兵平叛!
而彭蠡水師也出乎意料的棄舟登岸,向豫章方向機動,這樣一來的話,原本佔據優勢地位的叛軍,陡然成爲劣勢的一方。沒有廣告的
我萬萬想不到,當時的一番信口胡言,多半是爲了恐嚇士鋒,如今卻自然而然的變成了現實,陶侃和王敦兩派勢力,居然主動介入了平叛,而沒有意料裡那樣坐山觀虎鬥,從而消耗的實力,看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內幕。
只是我現在身在外面,而且一悟到這段,就好像夢醒一般,剩下的我就再也不知道了,因此只好帶兵北返,因爲我知道,此次回師,定然有大大的好處。
理由?很簡單,直覺啊!
只是,去了怎麼做?直接發起攻擊?找個地方隱藏起來?還是化整爲零?這些我都想過,也和崔言他們商量過,只是還是沒有成熟的意見,後來我一氣之下,決定不管那麼多,先回去了再說!
於是,在夕陽西下的煙塵裡,我手下這羣士氣空前高漲的士兵們,追逐着太陽的腳步奮力前行,他們的眼中,只有熾熱!只有激情!只有必勝的信念!
與此同時,一直很鬱悶的士錚,總算聽到一個好點的消息,展葵帶兵南下,一路上殺戮無數,好歹把交趾的反抗給壓了下去。
南面積人已經安全,士錚最最擔心的兩面作戰的情況已經避免,他就該考慮自己親自北伐的問題了。
只是正在和一羣謀士商量着北伐的士錚,卻不知,他在打別人的注意,自己卻也成了他人的目標。
史書記載,秦始皇三十三年,秦平嶺南後,在原來七國地區建立36郡的基礎上,在嶺南地區設置了南海、桂林、象3郡,南海郡轄番禺、四會、龍川、博羅4縣,郡治設在番禺,後來孫權實行交、廣分治,分合浦以北爲廣州,轄南海、蒼梧、鬱林、合浦4郡,治所番禺,命呂岱爲剌史(合浦以南仍屬交州,轄交趾、九真、日南3郡,治所龍編,戴良爲剌史)。是爲首次實行交、廣分治,置廣州。這是歷史上廣州建史之始。但一年後,交、廣再度分治,仍置廣州,轄南海、蒼梧、鬱林、高涼4郡,治所仍在番禺。此後交、廣分治成爲定製。如今士錚造反,交州,廣州都已經是士錚的囊中之物,南面的反抗已經被鎮壓,看起來,士錚的後方已經穩定。
“可是,士錚的一個最大弱點,就是番禹!”暗室裡,一個年輕卻冷酷的聲音說道。
“番禹?番禹乃是治所,城高池深,守衛森嚴,雖有百萬大軍,也難以拿下,怕是很困難吧。”一個白鬍子老頭對少年的話有些疑慮。
“不。”他的態度很鮮明,“餘近日夜觀天象,客星明而主星暗,可以確定,士錚一定會傾巢而出,番禹必然空虛,若是我們全力爲之,番禹可以一戰而定,到時候,交廣傳檄而定,士錚唯一的出路是拼死北伐,卻也是爲我們開路,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而我們,就是那隻黃雀!”他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商量的餘地。
“少主聖明。”衆人一陣驚歎後,同時高呼,而那被喚作少主的嘴角,卻泛起一絲冷酷的微笑……
【遵血酬編輯的最高指示,給yd狼做廣告啦:
yd狼大作!逆天吳應熊閃亮登場,書號31545,大家鼓掌,扔雞蛋!
一個爲人正直,謙虛謹慎,堅持原則,嚴格依法辦事,從不計個人得失,熱於本職,工作勤懇踏實,虛心好學,認真學習業務知識,嚴律於己,樹立爲民服務思想的優秀公務員因公殉職,不意卻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大漢奸吳三桂的長子,吳應熊!
既然發現自己就是吳應熊,那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麼?反清復明?推翻康熙?還是勸說老爸吳三桂接受撤藩,做一個大清順民?
都不是!第一件應該做的事——當然是檢查自己身體,某個關鍵部位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