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爲什麼總是跟他過不去?!直覺告訴他,他是成心的!南璞玥心裡恨恨道,但沒辦法,話已出口,不得不給衆人面子,於是頭腦不清的他,乾笑一聲,接着有樣學樣的說道:“大人所言有理,那……本王就敬完各位,每人各一杯,喝完後再回。”
一一敬過後,不知道是酒醉了人,還是人醉了酒,南璞玥一手扶額支撐在案上一手把着酒,眼神恍惚的看着身旁的諸葛逸,突然勾起脣衝着他輕聲笑了起來,也不知他在笑些什麼,此時,他眸色不再像往常那般清亮,臉頰也不再像剛纔那般白皙,只見他目光迷離,紅撲撲的臉頰上染滿了醉意。
這等魅惑人心,這般秀色可餐,諸葛逸早已看癡了去,知道他已醉得認不出爹孃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於是他強作鎮定的對衆人一本正經道:“陵安王看來是真醉了,各位繼續喝,我帶他回去休息。”話落便攙扶起他,將他手搭在自己肩上,信步離去,從正堂內向外望去,只見一個晃來晃去,一個接來接去,竟有些奇妙的滑稽。
某人趁着夜色和無人一路上不知對他輕薄了多少次後,終於親暱的咬着他的耳尖溫聲道:“玥~我們到了~”
回到南璞玥的寢室,將他放倒在牀榻上,接着把門好好的鎖緊,這才放下心來肆無忌憚的爬到牀榻上,接着賊賊一笑,開始準備做自己渴望了好久的壞事。
就這樣,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仰面躺着,另一個就趴在他身上雙手不老實的摸索着,待解開他腰間的玉帶後,撥開衣袍和中衣,俯下身開始時輕時重的落下一顆顆草莓印,聞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忍不住吻上他胸前的兩顆粉紅色豆豆,繼而輕啓牙關探出軟軟的舌尖舔舐上去,身下的人兒發出一聲舒服的“嗯哼~”
諸葛逸聞此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他的頭便狠狠的吻下去,濃重的酒氣彼此傾灑在兩人擁吻的口腔內,愈發纏綿與激烈……
……
整個過程,南璞玥幾乎沒有任何危險意識,非但沒有,而且從頭到尾都很配合,也很迎合,這就樂壞了身上壓着他的某人,那種從內之外的幸福感將他內心填的滿滿的,恐怕就算讓他這樣做着死去他也甘之如殆。
不知歷經了幾個回合,兩人發出的嬌喘聲、**聲、低吼聲……各種美妙性福的聲音在這個安謐的夜晚已然合成了一部美妙的交響曲……
天空露出魚肚白,做了壞事的某人爲他整理乾淨身上的不明物後,趁着他沒醒來的功夫灰溜溜的開門逃回自己的房了。
待南璞玥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此時他的頭還很痛,強忍着身上的不適感坐起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始努力回憶着昨日發生的一切,卻不想想了半天也沒理出什麼頭緒,他只記得自己被諸葛逸強灌了好多酒,之後應該是醉了,在之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