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蘇以寒,不要再做了,我,,,我不喜歡‘性’感的男人了。
呃?
怎麼變得這麼快。
“那妻君喜歡什麼樣的?”
“她喜歡變態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直都喜歡着你呀。”杜梓瞳笑眯眯的說完,然後下一秒,臉‘色’一沉,就快速閃人了。
等駱俊宇反應過來,人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個角落去了。
駱俊宇吃了虧,心裡當然不舒服,憤憤的踢了腳桌子,就走了。
只留下,某位自認爲還算‘性’感的男人,光着膀子,開始了又一輪的沉思。
“我發誓,我真的有做啊。”杜梓瞳一臉真誠,是個人看到她這表情,都應該相信她的。
可這老師,偏偏不是個人,鐵石心腸的,愣是裝作沒看見。
很殘酷,且無情的說了句:“你到走廊去做,做不完,不準進教室上課。”
走……走廊??
“老師,走廊很冷耶……”杜梓瞳努起了嘴,很不情願。
“快去。”老師大吼一聲,一副完全沒商量的樣子。
杯具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杜梓瞳心裡在滴血,邁着沉重的步伐,低着頭,彎着背脊,拿着她一片雪白的本子,以龜速,開始往外面挪。
天,還在下雪。
可憐的她,還得站在沒有暖氣的走廊上,忍受着被雪風,撫摩的感覺。
杜梓瞳心裡很不痛快,一邊罵着那破老師,一邊在奇怪,爲啥這學校,不在走廊也安上空調呢?
說起來,她今天也真夠倒黴的,圍巾被那傢伙給帶走了,害得她光着個脖子,在這裡被風吹。
她可不想“楚楚凍人”。
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氣的是,爲什麼平時她不做作業就沒事,今天做了作業,卻出事了呢?
難道這是在暗示她,她就不應該做作業麼?
話又說回來,她的作業,到底飛哪去了啊?
明明,作業她就做好了呀,前兩天就有抄蘇以寒的啊?
怎麼今天就不見了呢?
杜梓瞳冥思苦想,怎麼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