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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再度懷孕

第30章 再度懷孕

你那裡下雪了嗎

面對寒冷你怕不怕

面對孤獨你怕不怕

想不想聽我說句貼心話

要不要我爲你留下一片雪花

踏雪尋梅,已成我夢中的童話

花瓣紛飛,楓灑着我的長髮

摘一朵留下我永遠的牽掛

最寒冷的日子裡伴我走天涯”,

普普通通的一首歌,卻包含着濃烈的情感,言語之中有種悵然的情愫,恩念、牽牲、擔憂與希冀,也盡在其中。

這裡陽光明媚,但寧菱知道,京城估計即將下雪,而寶寶他,不到一個月便滿一週歲。

時間迂得真快,自己來到古代不知不覺已有兩年多,結了婚,生了子,甚至愛了人。她從不正視自已的心,從不去想自已對他持有怎樣的感情,極少對他瘴白愛意,每次都是經過他的苦苦哄求,是歡愛的時候在他邪惡的威脅之下,她才說出“我愛你,三個字。執意離宮出走,離開他,她以爲是對他情絕義斷,只有經歷過後,她發覺其實不然。這種幼雅的舉動,分明就是一種賭氣的行爲。

多少個夜裡她睡不着覺,她歸咎爲太過記掛兒子,實際上她最牽桂、淆想念、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他那個不知幾時已掠走她芳心的他。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定律還真亙古不變。他霸道自私、詭計多癖、佔有慾強、大男人主義,又經常邪惡地對待自已,但她還是無法控制地引他吸引,迷戀於他。

“寧菱,既然知道愛他,是否該回去了呢?”一個聲音驀然自心底響茬

回去?不,怎能就這樣回去,倘若主動投降的話,他以後必定把自已。得死死的。

“那你還要逞強到什麼時候?兒子快生日了,再不回去還算人家的母當嘛!”邪惡的聲音繼續從心裡傳出。

幾時纔回去?寧菱猶豫沉吟,滿面懼喪與憂愁。

“菱姐姐,一道清脆嬌柔的嗓音打破寧菱的沉思。

寧菱擡頭,發現是曉雪。不過讓她納悶的是,曉雪那張永遠壯着燦爛當容的臉此刻顯得鬱鬱寡歡,眼睛也紅紅的。

“曉雪,你沒事吧?關切之語脫。而出,寧菱站起身來。曉雪不語,手從背後伸了出來。

寧菱一看,驚問,玉簪是我送給你的,怎麼突然給我?”

“千尋大哥說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隨便要!”曉雪聲音略帶哭意。

寧菱恍然大悟,想也不想,伸手樓住她。曉雪終於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委屈地講,“今早,千尋大哥發現我帶着這枚玉簪,問我從哪來,聽完我解釋後他面色立刻轉沉,很是嚇人。他以前極少對我發脾氣,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盛怒。哥哥也很生氣,說我不知羞恥,貪小便宜。我沒有,我不是這樣,這個玉簪是菱姐姐您送我的。

“乖,別哭,別哭,寧菱不由更加心疼,“菱姐姐帶你去跟他們講清一切,給你討回公道。”曉雪從她懷裡出來,截住她,不用,菱姐姐。您的好意曉雪心領:,哥哥他們說的對,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該貪心。本來打算連同胭脂歸還你白,可惜昨晚我不小心打翻了一半。後來千尋哥哥說胭脂就算了,我可以繼續保留。”

哼嗯,這個東方顕,還真固執,分得這麼清。寧菱拉曉雪在旁邊石頭臺下,望着她被淚水剛剛洗滌過、楚楚可憐的小臉,忽然問道,“曉雪,你很喜歡千尋大哥?”

“嗯!”曉雪敢愛敢認。

“記得你說過,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張曉雪微微一怔,隨即回答,前年冬天,我在雪地裡發現受了重傷的千尋哥哥,帶他回家,與哥哥一起照顧他,直到他身體慢慢康復,只可惜,他失去了記憶。”

失憶。寧菱腦海驀然閃過東方辰的身影,不由暗暗嗤笑,這東方家的;,天生的謊言家。

“千尋大哥很安靜,沉默寡言,他常跑到山上靜望遠處。我知道他內心一定很孤獨,很寂寞,他估計在想家。”曉雪繼續娓娓道出,“他跟我們一起,本來日子過得還美滿,直到某天,鳳凰山的山賊洗劫我們張家村,還打傷了我哥哥,幹尋大哥爲了替村人討回公道,不畏艱險去與山賊談判。”

“然後呢?”

“然後”,曉雪清澈單純的眼兒開始竄起崇拜與仰慕,“千尋大哥女聰明,他對山賊出謀獻策,得到老寨主的賞識,老寨主不但承諾不再侵犯引家村,還讓幹尋哥哥留下。”

“他是如何當上寨主的?”

曉雪一點戒備之心也無,並不知曉寧菱的真正目的,於是傻傻地如實區答,“千尋大哥剛進山寨那時,吃過不少苦頭,有些人妒忌他的才華,妒忌他得到老寨主的賞識,於是經常聯合起來排斥他,陷害他。爲了留在山寨,他忍辱負重,還以德報怨,慢慢感化了那些山賊。到了半年前,老寨主病過,任命千尋大哥爲寨主。

曉雪稍作停頓,緩一緩氣後繼續講“你別以爲我們山賊是十惡不赦,其實我們只搶劫壞人;況且,自從幹尋大哥當上寨主之後,他開始教導寨目的人們自力更生,築牆、狩獵,開墾荒地,引水濯溉,種稻谷,種菜、種花等等。夏天,千尋哥哥還經常帶我來這裡賞花!”

看着眼前灼灼盛開的罌慄花,寧菱內心波濤洶涌,實在不懂如何去評掃東方傾。他在這過的生活,平淡愜意,沒有外界的喧鬧與糾纏,可謂世外井源,如果他能安分下去,也不失是段好人生。只可惜,他一直忘卻不了仇恨,想必這平靜的生活也是爲他爭奪權利做鋪墊吧。

“菱姐姐,您喜歡過人嗎?您應該很愛您夫君吧?”曉雪柔柔的聲音甲度傳進寧菱耳朵,把寧菱從思付中拉了回來。

寧菱側目,注視着她,然後點頭。

“菱姐姐美麗善良,高貴大方,您夫君一定是個英俊瀟灑,才畢洋溢白男子”,曉雪自顧讚賞。

寧菱不語,嘴角往上彎起。

“那您如何捨得離開夫君,其實啊,您可以跟他一起來!”

“他公務纏身,走不開!”寧菱應道。

“哦!”曉雪搖出一副可惜的模樣,瞬間小臉又轉亮,“下次記得帶過來哦!我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好福氣,娶到菱姐姐您。”

人都喜歡被贊,寧菱聽她一個勁地吹棒自己,不由也心花怒放,整個!變得雀躍起來,“好,一定一定,下次我還帶兒子來。

“兒子。菱姐姐有寶寶了。”

“嗯,快一歲了,很可愛的,你一定喜歡他!”

“哇,太好了!”曉雪猛地站起,拍掌歡呼。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單純得很,剛纔還悲傷大哭,如今又笑顏逐開口

寧菱默默望着她,內心不自覺地涌起一絲羨慕。

一會,寧菱摘了一絲鮮花,與曉雪離開花田,走到某個分岔路口時,只見一名小丫鬟手捉竹籃沿着小徑走入林子。

“曉雪,那是什麼地方?”寧菱疑問。幾次看到這各小徑,她就很是好奇,只因當時一個人,不敢亂跑。

曉雪略微思付,回答,“應該是後山。”

“後山。”望着那火紅火紅的大片楓葉,寧菱來了興趣“不如我們壺瞧瞧。”

“不行的,千尋大哥好像交代過寨裡的人不經允仵不準去後山。”

曉雪這一說,更引發了寧菱的好奇心,她美目晃來晃去,神秘地道,我們兩人都不說,他不就不知道了!”

“可是,我不能騙他。”

“但我想去,山寨附近都被我玩遍了,難得找到一處新地方,你竟然不肯陪我。好,你擔心的話你別去,我自己去,你若是想告知寨主,我也不會怪你!”寧菱裝出一需可憐兮兮的模樣。

果然,曉雪立刻妥協,“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記住,只此一次。”

“好!”寧菱應得爽快,刻不容緩地拉起曉雪,快步踏上小徑。

林木蒼鬱,山林間很是陰暗,偶爾有陽光從樹縫間穿過,她們一直靜靜往前走,直到一座木屋出現在她們面前。聽聞前面好像傳來開門聲,寧菱連忙拉曉雪閃到屋後,發現剛纔那名小丫鬟正從屋裡走出。

目送小丫鬟漸漸遠去,寧菱才收回視線,透過窗戶觀察屋內。驚見一名年約20多歲的女子,還有一個6-7歲的小男孩,兩人正圍着圓桌吃飯。

“娘,爹爹幾時才把我們救出去?他上次明明講過三個月後就帶我們回鄴城,可現在4個月了。”忽然,小男孩說話。女子一邊爲小孩夾菜,一邊安慰他,“光兒別難過,爹一向守信用,他說過的話一定算數!”溫柔嫺淑,言語溫和有禮,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可是……”

“乖,你要體諒爹爹,他也在時刻盼着我們回去呢。可能因事耽擱,但他肯定在努力了。”

“哦!光兒知道了!

“快吃飯吧,吃完飯把昨天娘教你的詩句背給娘聽。”

“好!”屋內恢復了安靜,只有輕微的碗筷碰撞聲。

寧菱內心愈加好奇,壓低嗓音詢問,“曉雪,他們是誰?”

“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們。”曉雪也細聲地答,小頭顱攢動着,清澈的眼兒盡是納悶。

寧菱繼續觀察一會,發硯她們似乎用膳完畢,以免!來注意,於是攜曉雪悄悄離開,重新朝山寨大屋方向走去。

皇宮,御書房。楊尚書、李丞相、馬侍郎一干人等,畢恭畢敬地站在東方辰面前,行過禮後,由楊尚書先開口,啓奏皇上,小皇子將滿週歲,小皇子是皇上基一個子嗣,臣等認爲這次的生日宴一定要搞得無限隆重。

“楊尚書所言甚是,如今距離小皇子生誕只有20天,皇上卻遲遲沒有動靜,微臣斗膽,是否發生什麼事了?”李丞相接着道。

“皇上有何安排請儘管吩咐,我們禮部必定全力以赴。”馬侍郎誓言旦旦。

東方辰來回掃視衆人,不做回答。其實,自從王封安十天前出發去鄴城之後,他可謂望眼欲穿,整天都在熱切等待着鄴城送來的書信,根本沒心思籌備宴會事宜。

“皇后娘娘因急事回孃家,若是娘娘趕不及回來,皇上不如從後宮妃嬪之中選取一名,當晚暫時替代皇后娘娘?”楊尚書又說道。實際上,楊德芙跟他提及了寧菱離宮的真正原因,所以父女兩密諜,想趁這個機會翻身。

發現東方辰仍不吭聲,李丞相與楊尚書相視一下,道,“微臣認爲,芙妃娘娘賢良淑德,善良溫柔,聽聞她最近常與小皇子一起,視小皇子爲己出,讓她在小皇子生日宴上暫替皇后娘娘未嘗不可。”

“嗯。又或者雪妃娘娘也行!馬侍郎跟着附和。

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培地講個不停,東方辰原本急踝的心更加厭煩,總算做出反應,一切朕自有分寸!”

“皇上,

“若沒其他事,你們都退下吧!”東方辰乾脆趕人。

衆人面面相覷,最終無可奈何地告辭。

他們離去之後,東方辰也出了御書房,直接回到寢宮,發現楊德芙正屁耐心地照料東方曦凌。

似乎感覺到東方辰的存在,楊德芙回頭,笑吟吟地道,“皇上,忙完工務了?”

東方辰頜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纔楊尚書等人的建議。

“皇上,凌兒還有天就生日,您說應該給他準備什麼樣的禮服?楊德芙還真曉得讀心術。

東方辰不語,抱過東方曦凌,在旁邊大椅坐下。

楊德芙跟了過去,臣妾想到一套小禮服,同過司綠坊,她們也覺得與式很適合凌兒當晚穿戴。

剛從裡面出來的月華正好聽到楊德芙的這番話,內心一惱,不顧禮儀地衝了過去,急促地講,芙妃娘娘無須操心;這事還是等皇后娘娘回來再作決定,畢竟皇后娘娘纔是小皇子的生母,纔有資格!”

看到月華又是針對自己,楊德芙狂怒,但礙於東方辰在,故只能恨恨的瞪着她。

月華不甘示弱,毫無懼色地迎視她。

東方辰似乎感覺不到兩人之間的怒火,抱起頻頻打呵欠的東方曦凌,一聲不嚨地朝寢房走。

直到他高大的身影徹底消失,楊德芙這才發泄出來,“賤奴,你三番五次挑畔本宮,不把本宮放進眼中,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月華一點怯意也沒。

“哼,別以爲仗着皇上護你就膽大包天,本宮不妨告訴你,本宮取代皇后勢在必得,事成之後,本宮第一個拿你開刀!”

“奴婢如果說芙妃娘娘您癡心妄想,恐怕您又認爲奴婢大逆不道,又在警告威脅奴婢了吧!”如願地看到楊德芙俏臉漲紅,月華內心感到一陣涼中

楊德芙氣得跺腳,卻又拿她沒撤,最後轉身走出大殿,怒氣洶洶地揚t而去。

月華看着空蕩蕩的大門口,剛纔的意氣風發赫然消失,清秀的面容布義愁雲,暗暗祈禱:“小姐,您快回來吧,您若再不回來,小皇子就有危險,皇上恐怕也要被人搶走了!”

“小姐,您快回來吧,您若再不回來,小皇子就有危險,皇上恐怕也毒被人搶走了!”

“月華,發生什麼事了?月華…,伴隨着一聲聲呼喚,寧菱乍醒。

環視一下四周,她才意識到,剛刖做噩夢了。夢裡,她看到月華淚流篩面,在訴說寶寶叫楊德芙爲母后,還說東方辰要封楊德芙爲皇后,取代她自位置。

“可惡的東方辰,你若敢這樣做,我絕不饒你!”寧菱嘴裡不知不覺地發出低喝。

看到窗外逐漸轉亮,她起身下牀,走到桌邊,對着枯萎的罌粟花蕾發呆。

那天偶然發現翼粟花有寧神作用,她就經常在室內擺放一束。昨天忘:更挨,想不到會發噩夢,看來等下得去摘點新的回來。梳洗過後,她走出房間,簡單用了早膳,然後朝罌慄園走。

去到那兒,發現有點不對勁,平時人際罕見的花田旁,今天有十來個人在巡邏。

其中一人還走近寧菱,叫她離開。

“怎麼了?”寧茫疑問。

知道寧菱是東方顕帶回來的朋友,那人態度還算客氣,“爲了防止有人盜花,寨主有令,從今日起任何人不得靠近花田半步。”

寧菱一聽,大大納悶,東方顕槁什麼鬼?爲何突然發佈這種禁令?他百真正目的是什麼”

“寧姑娘,以免打擾我們幹活,您還是請回吧。”

“我想摘幾朵花!”寧菱說明來意。

“對不起,寨主交代過,誰也不準摘花!請您別讓我們難做!”

“我偏要摘!”寧菱纔不管他,一場來到,豈會空手而回。況且她無法苟同,東方顕何解突然之間下這種莫名其妙的禁令。

“大虎,算了,讓她摘吧,她和寨主是朋友,萬一告狀到寨主那,觸犯了寨主,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另外一名小夥子在剛纔那人耳邊低語兩句

寧菱也聽到,眼中順勢對他們射出一道威脅,摘完花後,片刻不留地往寨裡走,她要去同問東方顕到底怎麼回事。

走着走着,半途猛然衝出一個人,虎視眈眈地看着她,不,應該說是盯着她手裡的花。

“你”你是誰,想做什麼。”寧菱穩住驚慌,質問。

‘把花給我!”那人視線還留在花上,快,快給我!”

寧菱看他一副正常人的模樣,表現卻異常激動與焦急,又想起方纔花田的情況,更感疑感與不解,於是問道,“你要這花幹嗎?能告訴我原因嗎?

那人不作答,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廢話少說,快把花給我。

“你若是不說明原因,我不答應!”

“你!!”那人目露兇光,齜牙露齒。

寧菱微微一抖,準備跑開口

誰知,那人橫衝過來,迅猛地從她手裡搶走花,不待她反應,撤腿就跑

由於氣憤,更由於好奇,寧菱連忙追上去。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她停下時,驚見這裡是前天與曉雪來過的後山地帶,不過眼前這座屋子不同上次那座。

她警惕謹慎地環視着四下無人的周圍,然後慢慢走近屋子,很快找到一所窗戶,悄悄看往裡面,頓時被裡面的情景震懾住!

空蕩簡陋的屋內放着一個個鐵籠,鐵籠裡面分別關着數名年紀不同的人,有老人,壯年,青年,有男有女。

他們個個擄頭散發,有些人表現得興奮不安,有些抱頭慘叫,有些嘔吐不斷,有些則縮着身子昏睡,有些還兩手攀附粗大的鐵柱,朝某個方向大喊。

寧菱順着望去,內心不由又是一悚。是他!剛纔搶她花的男子,此時正蹲在其中一個鐵籠前,對籠內的女人遞出一團花蕾。

更讓寧菱詫異驚恐的是,籠內的女人見到花,好像見到什麼珍貴食物,迫不及待地放進嘴裡,死命地嚼。

“給我,我也要,求求你,給我一技!”其他鐵籠裡面的人繼續發出哀叫。他們身體開始抽搐,。吐白沫,呼吸急促,瞳孔極度縮小,神情異常痛苦。

寧菱看着看着,腦裡靈光一現,這,“這跟吸毒者的症狀十分相似。當她再瞧了一眼剛吃過罌粟花的女人,終徹底肯定,這些被關在鐵籠裡面的人,的確是中了罌粟毒!

怎麼會這樣?瞬息之間,寧菱有點明白罌粟花田禁止人靠近的原因。

寧菱還在思索,直到發覺有人靠近纔回神,立時被嚇得倒退幾步,又是他,剛纔搶她花的男子。

“你想幹嗎?”發現他步步逼近,寧菱聲音顫抖,身體也在發抖。

“想活命的話,剛纔的事不準告訴寨主!

得不到寧菱的回答,男子又靠前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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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菱繼續後退,一邊後退一邊指向牆壁,結結巴巴地問,‘他們是誰?因何會這樣?”

男子沉吟片列,哀痛地道,‘他們都是寨裡的兄弟姐妹,中了米囊花的毒!”

“中了米囊花的毒小到底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

男子又是沉思半響,最後娓娓道出,“他們替寨主試驗毒葉,上了癮,才變成這樣。寨主說米囊花要用來製毒,因此不準任何人去採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說道悲傷之處,男子黯然落淚。

寧菱聽後,恍然大悟,同時花容失色。東方顕爲什麼這樣做?他爲什麼要製毒?還不惜犧牲寨里人們的性命。急切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寧菱準備離開。

“喂

男子追上。

“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不會講!”寧菱肯定地保證,繼續朝前奔走起來。不用多久,她回到寨裡,到處尋找東方顕,可惜不見他,她只好先回寢房。

大約一刻鐘工夫,房門被推開,東方顕高大的身軀闖進,一進門就同,“花呢?”

“嗯”,

“大虎說你剛纔不顧阻攔摘了米囊花,快還我!”

寧菱先是愣了愣,然後索性問出心中困擾,“對了,你爲何禁止大家靠近花田?不準大家摘花?

見東方顕不語,寧菱繼續質問,還有,你爲什麼製作毒品?”

東方顕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精芒。

“你還讓寨裡的人爲你試妾,東方顕,你太可惡了!”寧菱在現代,深知毒品的危害有多大,因此異常氣憤和惱怒。

“我做什麼是我的事,不需你過問,也無須向你交代!”

“不錯,你的事我不會過問,但你害人我就要管!寧菱發揮她爲民除害的本性,壓根忘了這裡是古代,而非世紀。

東方顕面色更沉,陰鴛的雙眼瞪着她,最後做出警告,以後不準再去花田,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寧菱也怒火中燒,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把我關在鐵籠裡?東方顕,你實在可恨,實在“話還沒說完,寧菱忽覺一陣暈眩,昏厥過去。

東方顕見狀,及時接住她欲側下的身軀,急促地喊,寧菱,寧菱你怎麼了!”

寧菱毫無反應,面色蒼白,雙目緊閉。

東方顕連忙把她抱到牀上,命人去找廖大夫。不久,廖大夫匆忙趕到,身後還跟着曉雪和嚴秋棠。

廖大夫小心謹慎地給寧菱把脈,把完之後,略微嚴肅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向東方顕稟告,“寨主,這位夫人只是一時怒火攻心、加土曾經奔跑過一段路程,太多疲憊而昏屁過去,但她身體並無大礙,除了…”

“除了什麼?”東方顕和張曉雪齊齊提問。

“小的探到這位夫人有了喜脈,她已懷孕一個余月。”

懷孕”

廖大夫最後的宣報,把在場的人都震懾住。東方顕詫異震驚,曉雪驚喜欣然,嚴秋棠則沉怒皺眉。

“雖然這位夫人沒什麼犬礙爲了安全起見,小的認爲還是要服一劑安胎藥。小的先去準備!廖大夫說完,走了出去。

曉雪跟去煎藥,房內除了熟睡在牀的寧菱,只剩嚴秋棠和東方顕。

“那狗皇帝何其幸運,竟然又有了子嗣!”嚴秋棠忿忿不平的抱怨聲戈破窒內的寂靜。東方頻沉吟,銳利的雙眼緊緊盯着牀土沉睡的寧菱。

“主人,那狗皇帝可惡至極,我們不如除掉他的孩子,讓他嚐嚐失去至親的痛苦!”嚴秋棠又道,咬牙切齒,眼中盡是性意。

東方顕繼續寒着臉,默不作聲,兩隻手已經緊握成拳,眼中溫度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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