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風雲便化龍
金麟豈是池中物2神鬼八陣圖
如此過了數天,呂玲綺一直都在左傲冉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左傲冉卻不煩,反而和呂玲綺聊得甚是歡暢,這一幕看在衆將的眼裡很是不解,因爲中都知道,左傲冉無論對誰,都不會這般態度,如今的行爲舉止實在是太反常了。
而左傲冉如此反常的舉止有一天突然停止了,哦不!應該說是被他的兒子左冶龍終結了,因爲陳登說服了左冶龍,於是就和劉虎一起陪同着來到前線,而左冶龍一到,呂玲綺的目標就從左傲冉處轉移了,轉移到了左冶龍的身上,兩個人成天吵吵鬧鬧個不停,表面上爭得面紅耳赤,而實際卻樂在其中,全軍上一下一致認爲,這二人乃是一對歡喜冤家,並且還清楚了左傲冉一反常態的原因,那就是因爲他這個——未來兒媳婦!
期間,曹操與劉備曾三次請左傲冉前去協商一同攻取下邳的事宜,然而商討間,左傲冉每每皆以下邳城中糧草充足,呂布軍鬥志高昂爲藉口,一拖再拖總攻下邳的時日。
曹操對左傲冉很是不滿,不想自己率部攻城,卻被衆謀士阻下,他們的意見爲二,第一是左傲冉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第二是左傲冉正在積攢籌碼,想要他們一方將小沛的三十萬婦女交出。
劉備就更不好過了,他不僅得依靠曹操,而且還得靠自己的師弟左傲冉掣肘曹操,從而達到徐州不被曹操所吞,仍歸自己掌控,所以劉備只能從中來回的周旋,來回的打圓場,最後就成了和稀泥地!
而這次是左傲冉第四次從曹軍大營返回,左傲冉的心情很不錯,一回到營中,便召集衆將議事,其子左冶龍也在其中,出奇的沒有陪伴在呂玲綺的身旁。
左傲冉見衆將都到齊了,便開口道:“元龍啊!讓何儀、何曼二人陪你到曹營走一趟,辦理一下我方俘虜交接的問題。”
陳登很是不解,出列問道:“主公,請恕陳登愚昧,我方有俘虜在曹操處嗎?”
“差點忘了。”左傲冉恍然道:“我軍水軍遠征倭島,水軍大都督甘寧不僅平定了倭島之亂,而且還完全的征服了倭島,依本帥之令,向咱們這裡輸送俘虜,而這第一批俘虜便是三十萬婦女,因呂布奪徐州,這批俘虜便被制留在了徐州小沛,而曹操又攻佔了小沛,致使這批俘虜落到了曹操的手中,如今曹操將這批俘虜交還給我。”
“三十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看來主公得多給登安排一些人手了。”陳登道。
左傲冉又道:“曹操說呂布火燒小沛,燒死了不少,後來小沛火拼,也死了不少,而且還有一些餓死的逃走的,如今已經不足十五萬了,所以元龍你就按十五萬的標準安排遣送幷州的事宜吧!”
“主公,此中定有貓膩啊!”陳登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所在。
“我心中跟明鏡似地!”左傲冉輕笑一聲道:“曹操的話中必定不實,但也總不能讓曹操白忙乎不是,十五萬就十五萬吧?!哪怕都是一些醜婦,本帥也是用得上地!”
“父帥,曹操總不會如此白白的大出血一場吧?!”左冶龍有些不解地問道。
左傲冉哼了一聲道:“曹操焉能如此?爲父答應他五日後率軍攻打下邳,一舉殲滅仍在負隅頑抗的呂布!”
“父親……玲綺…………”左冶龍欲言又止。
左傲冉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一點也不避諱,樂呵呵地問道:“冶龍我兒,你覺得玲綺這姑娘怎麼樣啊?”
“嗯……”左冶龍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左傲冉微微一皺眉,輕拍了一下帥案道:“如此一副女兒之態,一點也不想我左傲冉的兒子,玲綺是好還是不好啊?!”
“好!”左冶龍低着頭道。
左傲冉被自己這個兒子可給氣壞了,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你喜不喜歡玲綺啊?”
“父親…我………”左冶龍看了看四周圍,就把自己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左傲冉都快被自己的兒子氣樂了,嘆了口氣道:“帳中的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你有什麼害羞的啊?!你是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喜歡!”左冶龍用低低的聲音道。
“唉!”左傲冉一拍帥案道:“這不就結了嗎?!你呀!!!”左傲冉點指着左冶龍道:“我都會以你是不是我的種?怎麼一點你父親我的優點都沒有學到呢?你知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那麼多的姨娘,那就是因爲你父親我,敢於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愛意,更敢當着她們的面說出“我愛你”!”左傲冉的這句話說完,帳內的衆將都偷笑不已,就連帳外的兩名站崗的兵卒也都竊笑不已。
“啪!”左傲冉一拍帥案道:“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也應該好好的學着點,要不然就等着打一輩子光棍吧!!!”
“可是蔡外公和盧外公卻教導孩兒………”左冶龍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左傲冉打斷了,只聽左傲冉說道:“你的兩位外公說得不錯,但你也記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左冶龍點了點頭道:“嗯,我已經求過了!”
左傲冉一聽兒子這句話,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心中暗道:“我這兒子行啊!不聲不響,暗箱造作的本事比自己還大啊!將來必定能夠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啊!”感嘆到這裡,左傲冉滿面堆笑地問道:“冶龍我兒啊!那玲綺答應了沒有啊?”
“她什麼也沒說,紅着臉就跑回自己的帳中了,而且還不見孩兒。”左冶龍回答道。
左傲冉微微一沉思,而後樂呵呵地道:“嗯,據爲父多年來的經驗,女孩子家都會有女孩子的矜持,他既然沒有正面的拒絕你,又沒說要考慮考慮,這也就說明同意了!”
“太好了!”左冶龍差點高興地跳起來。
帳內的衆將都把這一幕看在了眼中,而且他們心中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營中準備設擺“訂婚”喜宴,全營將士都要參加!”左傲冉高興地道。
“主公不可如此草率啊!”陳登出列阻止道。
“是啊!”左冶龍點了點頭道:“我二人一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沒有三書六禮,名不正言不順啊!”
(三書六禮是中國的傳統婚姻習俗禮儀。“三書”指在“六禮”過程中所用的文書,包括聘書、禮書和迎三書六禮是中國傳統婚禮的重要禮儀書。“六禮”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個結婚過程。“六禮”即六個禮法,指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和親迎。)
左傲冉樂呵呵道:“你看我,這不是高興過頭了嗎?我明天就給你提親去!”衆將默然,隨後左傲冉奮筆疾書,寫下了一封書信裝好,讓劉虎給呂布送去,爲了掩人耳目,還將郝萌、侯成二人放了,由劉虎一同給呂布送去。
劉虎押着郝萌、侯成二人來到下邳城外,二人叫來了城門,引着劉虎直接去見呂布,這就正是應了那句古話,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啊!
郝萌、侯成二人被放回來的消息很快就有人報給了呂布知曉,而且和這個消息一同傳到耳中的就是還有一人要見他呂布,並且已經由郝萌、侯成引着來了,呂布就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人是左傲冉派來講條件的,誰讓自己的女兒落到了人家的手中了呢?!
“讓那人進來。”呂布不溫不火地道。
劉虎被人引了進來,因爲知道這呂布很快就要成爲自己九弟的親家,也就都是自己人了,所以劉虎很是客氣對呂布道:“我乃左元帥麾下戰將劉虎,特奉我家元帥之命,來給呂將軍送上一封書信。”劉虎說完,就把書信呈上了。
呂布接過書信,將信件拆封,打開書信這麼一瞧,上面僅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兄呂布親啓,一師之徒,情義大於天,弟本不願與兄兵戎相見,但卻事與願違,弟此來非奪兄之基業,而是救兄於危難,此情此表,不再信言,望明日兄長領兵出戰,弟於兄好生明言,弟左傲冉拜上。
“來人啊!”呂布高聲道。
郝萌、侯成本就在門外侯令,一聽呂布叫人,兩人急忙進來,來到呂布的近前,躬身道:“在!”
“將劉虎給我綁了,拿他來換我的女兒!”呂布怒聲道。
郝萌、侯成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呂布一瞧可就動了真火了,一拍桌案道:“好啊!在左傲冉哪裡呆了幾天,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是吧?你們倆是想造反嗎?”
“將軍請息怒,且聽郝萌一言。”郝萌躬身道:“將軍,就算咱們擒下了劉虎,也換不回小姐來!一個劉虎,對於左傲冉來說只不過是一員將官,他左傲冉焉能用小姐換這一員將官呢?”
“是啊!”侯成也道:“小姐在左家軍地位尊崇,非是左傲冉親自陪在身邊,便是其子左冶龍左右相陪,每日是吃得好,住得好,未受過半點的欺凌,由此可見,左傲冉還是一個值得欽佩的人,所以侯成認爲,將軍也應禮遇劉虎將軍。”
這時候陳宮經人稟報後進來了,一進來陳宮便向呂布施禮道:“聽聞有左傲冉派人求見將軍?”
“嗯。”呂布點了點頭道:“就是此人,我正想綁了此人,去換我的女兒。”
陳宮看了看一臉傲氣的劉虎,點了點頭道:“此人乃是左傲冉軍中有名的戰將,雙鐗震華夷的雙鐗大將劉虎!此人在左傲冉的軍人地位不低,但卻換不會小姐。”
“換不回小女?”呂布不信地問道。
“嗯。”陳宮點了點頭道:“但不知左傲冉派人來見將軍所謂何事啊?”
“左傲冉約我明日會戰,於陣前商議一些事情,我估摸着必是用小女換在下投降。”呂布道。
陳宮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微微一笑道:“勞煩郝萌、侯成二位將送劉虎將軍出城,就說明日我家將軍必定出戰!”
“告辭!”劉虎抱拳施禮告辭離去。
“公臺,難不成有了妙計?”呂布問道。
陳宮很少如此,但每一次這般的話,便是有了好的主意,所以呂布不曾生氣,反而出言相問,陳宮微微一笑,來到呂布的近前,用低低的聲說道:“明日將軍出戰,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不僅能將小姐換回,而且還能解了下邳之圍。”呂布聽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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