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風雲便化龍
金麟豈是池中物2神鬼八陣圖
放下左傲冉這邊不講,咱們單說楊維的大營,文聘將戰書射進了楊維的大營,自有兵卒拾起,火急火燎的送往楊維的中軍大帳,此時的楊維正端坐在大帳內飲酒,戰書一呈上來,楊維是大將失色,但是又不能不出戰,只好硬着頭皮出營臨敵。
一陣鼓聲響起,楊維大營的轅門打開了,左傲冉一看楊維亮隊了,也是吃驚非小啊!怎麼地呢?只見楊維麾下的兵將一個個盔甲鮮明,軍裝號坎齊整,人分五色、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各個威武雄壯,“呼啦呼啦”的來到疆場上排開了軍陣,把隊亮開了。
而且高挑着各樣大旗,有什麼飛龍旗、飛鳳旗、飛豹旗、三十六杆天罡旗、七十二杆地煞旗、周圍一百單八杆壓陣旗,旗挨旗、旗擠旗;刀槍如麥穗,劍戟似柴棚,也是有模有樣,端得雄赳赳氣昂昂!
不僅如此,楊維也有兩杆日月門旗,也是分爲了左右,四杆認標旗列立於兩廂,當中是月光白緞子的大旗,中間繡着斗大的“楊”字,迎風飄展。
旗下正是東門外大營守將楊維,只見他頭戴鑌鐵烏金盔,周圍鑲襯八寶雲羅傘蓋,花貫魚腸,黃金抹額鑲襯二龍鬥寶,摟海帶上排銀釘,卡的緊繃繃,頂門是朵紅絨球,撒白點,突突亂顫,身披一件薄片輕裝烏金甲,內襯一件素徵袍,望後看,八杆護背旗,白緞子鑲心兒,上繡紅雲龍,走的是藍火焰,銀葫蘆罩頂,綠穗低垂,前後護心寶鏡、冰盤大小,冷森森耀眼鋥光,藍絲繩袢甲絛,一巴掌寬的絲蠻帶扎腰,脅下佩一口殺人寶劍,護擋的魚踏尾,一疊、兩疊、三疊倒掛,橫擔在鐵過樑上,左右徵裙卡金邊、走銀線,擋護膝、遮馬面,內襯天藍色的裡兒,大紅中衣,胯下一匹寶馬,名喚紫電噴雲獸!
這匹馬,頭至尾夠丈二,蹄至背八尺五,細蹄寸兒、大蹄碗兒、螳螂脖兒、吊肚兒,鞍瞻鮮明,馬掛威武鈴,三道肚帶吊腰,鬃毛亂顫,四蹄蹬開,有如閃電一般,鳥翅環得勝鉤上掛着一杆虎頭蟠龍亮銀槍。
往臉上看,面似紅火炭,額角有一塊傷疤,猴頭翹下巴,一雙大圓眼,獅子鼻,火盆嘴,大板牙,多少還有點連鬢絡腮鬍子,談不上不怒自威,論樣貌的話,就更算不上是一員上將了。
再看兩邊的偏副將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醜的、俊的,胖大的魁梧、瘦小的精神,左傲冉看罷,亦是點了點,這人主將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單單這一亮兵,便知此人絕非草莽之輩,可算治軍有法,佈陣亦是有方啊!
不光是左傲冉一人觀瞧,楊維亮隊之後也往南陣觀瞧,一瞅旗號就知道,乃是大元帥左傲冉親自率軍列陣,黑盔黑甲、紅盔紅甲、銅盔銅甲、銀盔銀甲………一對雙錘外帶四杆金槍兩口大刀一柄鋼叉啊!也是個個威武非常!
當間兒先跑出一匹馬,是黑人、黑馬、黑袍子、黑甲,連槍纓子都是黑的,簡直是一陣黑旋風相仿!真是人如黑虎、馬賽烏龍,在馬上舞動大槍,耀武揚威!
此時左傲冉在陣中瞅了瞅兩邊,微微一笑道:“張純何在?”
“末將在!”張純道。
“你去一趟,跟他動手,可千萬要記住“五不”!”左傲冉清了清嗓子道。
張純疑惑的看着左傲冉道:“五不?”
“對啦!我告訴你,一,不許抓他;二,不許戰敗他;三,不許傷着他,四,不許要他的命,五,不許不報名,不許不報官銜!”左傲冉看着張純道。
張純聽完左傲冉的話,心下暗道:“好嘛!咱們還是磕頭的弟兄呢,你這不是叫我去丟人嘛!?不傷他,不害他,還不許戰勝他,還叫我報名!啊!好叫人家知道我是窩囊廢………”想到這,張純可就不幹了,當即說道:“兄長,這仗你派別人去吧,我張純不去!”
“哎!這是軍令,你必須照辦!你還要記住,咱們雖然結拜爲兄弟,但是軍法無親,違令者斬!”左傲冉厲聲道。
“哇呀呀!”張純暴叫一聲,抱拳道:“是呀~~!得令啊!!!”
張純說罷,把馬往前一提,就殺出去了,手中舉起五股烈焰託天叉,自己叫自已名字道:“張純哪!張純啊!這仗…哎!今天你的名聲可就要傳出去嘍!”
張純剛到對面,楊維卻把眼睛一瞪,在馬上橫槍喝道:“來者你是何人?馬前留名,我好叫你槍下受死!哈哈哈哈…………”
張純打了一個哀聲,心說:“報吧,這丟人的事就得我來了!”一橫五股烈焰託天叉道:“我乃大元帥左傲冉麾下,四路總印先鋒官-人稱飛叉大將張純,不知你是何人?速速通名報姓啊!”
“嘿嘿!太好了!原來是個無名小將,這頭一陣算我揀着啊!”楊維心裡暗暗地嘀咕了這麼一句,隨即昂了昂頭道:“我乃是車騎將軍-大司馬-領司隸校尉-假節-池陽侯李傕麾下大將楊維!小子休走,看槍啊!”
並非是張純沒有名號,而是因爲張純一直都要隱性瞞名,一打仗就報號左純,這還是不久前,天下動盪了,沒人管事了,才讓張純報真名,這樣一來,反而讓人當成了無名小卒,這可真是有意思啊!這窩囊廢的名字,可能就要伴隨張純一生了,誰讓他第一次報真名就遇上了這一仗呢,張純是在心裡大罵罪魁禍首陳瑀!
張純知道自己一動手,百分之一百會將楊維的槍攪飛了,回去之後交待不了,於是用叉輕挑,沒敢使勁,就這樣,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剛打第二個照面,兵器剛剛一碰,張純就把五股烈焰託天叉一扔,大家一聲道:“哎呀呀!好厲害啊!”張純棄了楊維,也不要兵刃,撥馬就往回跑,自有兵卒上前拾回張純的兵刃。
楊維也不追趕,在馬上哈哈大笑道:“我說對面的將官聽真,打你們就跟上小菜一樣!嘿嘿,有我楊維在次,拿你們就如盤中取果!哪個不怕死的,再來交戰!”
何儀、何曼兩人可有點不服了,各自把手中大鐵棍一舉,高聲道:“主公,我們哥倆去抓他!”
左傲冉搖了搖頭道:“慢着,不用你倆。”左傲冉知道,這兄弟倆的脾氣一上來,誰說啥也不聽,讓他倆去怎麼能行,於是回頭看着李異道:“你去!”
“我去?”李異驚異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對了,你可記住了,還是和張純一樣,不許傷害他,不許拿住他,不許戰敗他,不許殺了他,還不許你不報名,而且還要報報你的官銜!”左傲冉囑咐道。
“哎呀呀!好!我知道了!”李異大叫一聲道。
“這個窩囊勁兒,這也不是我李異能幹得了的呀!但是沒有辦法啊!軍令如山,不去斬你啊!只好前去了,自己也學張純一樣,只走一趟,第二趟就撒手扔刀敗回來,哎~~~!該死的陳瑀,你等着打完這一仗的,如若拿下了長安還則罷了,若果拿不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李異在心裡暗暗地嘀咕着。
“汝是何人?通名受死!”楊維橫槍喝問道。
“我乃大元帥左傲冉麾下左先鋒李…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顏良顏公驥是也!”李異報號道。
楊維一聽李異報號顏良,可嚇得不輕,心理面可就泛起了嘀咕:“什麼?!顏良顏公驥!我的媽媽呀!這可是左傲冉麾下的頭號大將,宛城外刀劈八將,汜水關外會戰過飛將呂奉先,隨左傲冉東擋西殺,立下赫赫戰功啊!這人的武藝可差不了,自己這兩下能行嗎?一個照面不得讓他給劈了?!”
楊維正在躊躇之時,李異催馬舞刀來了,楊維急忙舉槍招架,一個照面剛過,楊維反手一槍,李異假裝反應一慢,讓楊維劃開了身後的披風,兩馬圈回來再戰時,李異大喊一聲道:“哎呀呀,好生厲害!”李異撒手扔刀,也敗回本陣了。
李異這一敗,可把楊維樂壞了,心道:“嘿!這顏良也不過如此嗎?看來自己的本事不弱啊!連左傲冉麾下的頭號大將都能戰敗,這天下間還有誰是我的敵手啊!看來也就只有橫勇無敵將左傲冉能跟自己交手幾個回合了!”
楊維正得意之際,譚雄催馬挺槍而來,高聲喊嚷道:“我乃大元帥左傲冉麾下右先鋒,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是也!你戰敗了我哥哥,不知是否能勝得過我手中的大槍!”
“哈哈!我如今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將都是吹出來的名聲,一個各都沒有什麼真本事,各個都是酒囊飯袋,不如左家軍改成窩囊軍吧!哈哈!”楊維大言不慚道。
譚雄冒充文丑與楊維交手,又按照左傲冉的計策行事,五不能,兩個照面一過,譚雄也學前兩人那樣,大叫一聲,扔了兵器撥馬返回本部軍陣。
戰勝了文丑,楊維就更得意了,文丑可也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將,曾經一矛挑七將,那可是和顏良並稱的人物,今日自己連勝兩將,那楊維之名可就要名揚天下了,哈哈!
就這樣,按照左傲冉的計策,楊維一轉眼贏了九個,分別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躍馬豹子頭呂曠、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花槍將呂翔、鬧海閻王周泰、鬧海夜叉蔣欽、山越大帥-大力戟祖郎、雙鞭大將-賽哪吒管承、金棍將王昌、銀錘將李蒙、銀槍將王方,把楊維這小子美得都塊脫了相啦!
此時洋洋得意的楊維高聲喊道:“左家軍內竟是這些酒囊飯袋,給我殺啊!”
左傲冉在陣中看得真切,手中令旗一擺,左家軍是後隊變前隊,前隊變後隊,向後緩緩退去,同時下令弓箭手開弓放箭,不讓楊維水軍前來掩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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