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風雲便化龍
金麟豈是池中物2神鬼八陣圖
一衆文武不認識這塊令牌,但是這並不是代表左傲冉不認識這塊令牌,這塊令牌左傲冉不僅認識,而且還是左傲冉親自繪出來的圖,並且派能工巧匠“玉臂匠-金順”到徐無山找張角三兄弟討要雷擊棗木後製造而成。
(書中暗表:此令名爲:紋龍附武令,乃張角取雷擊棗木與玉臂匠-金順合力打造,長五寸五分,闊二寸四分,厚五分一釐,選擇吉日,依式造之,正面雕有龍蟠劍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一側有小楷,四側周圍刊二十八宿名。”
左傲冉看到這塊令牌爲什麼這麼失態呢?原因爲他,全是因爲這塊令牌的主人,哦!不!具體客觀的說是這塊令牌主人保護的人讓左傲冉這般失態,竟然驚“啊”了出來。
此令左傲冉交給的王越,對,就是天下第一劍師王越,少帝劉辨的貼身護衛,那日在皇宮中大顯神威,力保少帝無礙,殺出董卓軍重重包圍的王越!
“酒宴撤下,爾等整理衣冠,準備接駕!”左傲冉就丟下了這麼一句,隨即大步流星的向府門走去,如今的左傲冉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府門外,看看到底是不是王越護着劉辨到了。
接駕?!
左傲冉的一句話讓衆人不知所錯,接的哪門子的駕啊?如今的皇帝不是被奸臣董卓的兩個遺臣北地李傕、張掖郭汜挾持在長安嗎?怎麼可能回來到幷州?難道是聖旨嗎?不會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衆人均是不解,一時之間亂哄哄的議論了起來,就在即將愈演愈烈的時候,左傲冉的老師盧植突然站了出來,高聲道:“衆位!衆位!暫且安靜一下,老夫有話要講!”
盧植的威望可不低,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前任尚書,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盧植是自己主公的老師,對於他們來說就等於是皇上的老爹太上皇啊!
“咱們暫且不論這駕接的是誰,還是先按我徒弟,你們主公的意思辦,用不了一時半刻,咱就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盧植頓了一頓,用眼睛四下一掃,好不容易找到了還在對飲的田豐和沮授,不過看他們倆喝得那個樣,恐怕什麼事情也辦不了了,只可惜盧植根本不知道自己學生的這幫部下都現居何職,一時之間也不好分配。
就在此時,棗祗來到了盧植的近前,微微一施禮道:“在下棗祗,現居屯田都尉之職,盧老新到,田、沮兩位大人以醉,還是由在下負責統帥全局吧!”盧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咱們放下這邊不提,單說主角左傲冉,左傲冉邁着大步來到府門,兩旁兵卒行禮,左傲冉根本沒有搭理,直接走出府門,一出府門,就瞧見三人站立府門口。
左邊這位,身高七尺,體形矯健,面孔圓中帶長,皮膚白裡透紅,兩道劍用如鐵劃銀鉤,一雙俊目黑白分明,眼梢微微揚起,目光炯炯有神,鼻如懸膽,口若塗朱,天庭飽滿,頷下無須,如果一笑,左面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頭上挽一個發譬,綺一隻點金玉簪,一方粉紅色四角袱巾,身穿粉紅色緞子銀絲鑲邊的緊身箭幹,下身一條粉紅色兜襠叉褲,足穿緞面緊統薄底快靴,腰際掛一兵帶鞘寶劍,劍柄上紅綢飄飄,見他雙頰緋紅,風塵僕僕,容貌俊雅,神采奕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漢第一劍師王越!
中間這位,頭帶寶藍緞子扎巾,身穿寶藍緞子箭袖,腰中繫着一巴掌多寬絲鑾大帶,下面穿着抖襠滾褲,足蹬薄底快靴,外罩英雄氅,肋下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往臉上一看,是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準頭端正,四字闊口,牙排碎玉,齒白脣紅,打冷眼一看跟白緬書生似的,可眼角眉稍帶着千層的殺氣,身前身後帶着白步的威風,這小夥兒帥啊!這是誰啊?這位就是少帝劉辨,如今的弘農王!
右邊這位,身高八尺掛零,細腰奓臂,面似黃姜,立劍眉,大豹子眼,鼓鼻樑,方海口,頭戴青緞六棱抽口硬狀巾,頂樑門倒拉三尖茨菰葉,鬢插英雄球,身穿青緞子綁身靠襖,衲領、衲袖、衲邊、衲扣,排口金花上繡萬字不到頭,腰煞一掌寬的絲鸞大帶,騎馬紮蹲襠滾褲,登着一雙青緞抓地虎快靴,外披青緞英雄氅,白護領,白護袖,腰間一柄三尺青峰劍,眼角眉梢帶着一股殺氣,身前身後是有百步的威風。這人是誰啊?官居城門校尉的伍瓊伍德瑜!
這三人左傲冉都認得啊!當日諸侯討董卓的時候聽聞劉辨已死,左傲冉可謂是如遭雷噬,今日卻又活生生得見到了活着的劉辨,這前後的差異,就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左傲冉也不近淚流滿面,語不成聲。
“臣!驃騎將軍-護國忠勇侯-平蠻元帥-橫勇無敵將-幷州牧左傲冉拜見吾主,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左傲冉跪在劉辨的面前口呼萬歲,行君臣大禮。
劉辨亦是淚流滿面,步履蹣跚的走上前來,雙手顫抖着扶起了左傲冉道:“老師,朕!哦!不!我已經不是皇帝了,已被董卓那亂臣賊子和一幫膽小懦弱的臣子廢了,若非是王越師傅,你我師徒恐無再見之日了,嗚嗚嗚嗚~~~老師啊!”說着說着,劉辨竟然抱着左傲冉哭了起來,哪裡還像一個皇帝,完全就跟一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弟弟在向自己的哥哥哭訴。
左傲冉輕撫着劉辨道:“陛下!你還想掌管整個天下嗎?”
“我還可以嗎?”劉辨哽咽地道。
“我只問您想還是想!”左傲冉的面色突然一板,語氣也變得嚴厲了。
“元帥!”伍瓊可能感覺到了什麼,突然上前一步,輕喚了一聲,當在想往下說時,卻被左傲冉的眼神制止住了,也不能說是被眼神制止住,而是被左傲冉的眼神嚇到了,這種眼神,伍瓊只見到過一次,但卻被深深的懾服了,左傲冉的這種眼神在本書中只出現過三次,第一次是父親死的時候,而這便是第二次,第三次將會在金麟四部曲的第三部和第四部的交接點出現,這些都是後話,咱們暫且不提。
“你到底還想不想在做回皇帝的寶座,從而再次掌握你劉姓的漢室天下!”左傲冉再次問道。
“我…我…我……我…我想!”劉辨突然擡起了頭,卻對上了左傲冉那攝人的目光,致使劉辨本就不堅定的心又顫了顫,略有口癡狀的回答着左傲冉那生硬的問話。
“我沒有聽清!”左傲冉看着劉辨道。
劉辨可能是被左傲冉嚇到了,輕生道:“我想。”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這麼點聲音,你沒吃飽飯嗎?!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想還是不想?!”左傲冉很是恨鐵不成鋼地厲聲喝問道。
左傲冉這句話無形之中竟然散發出了一股氣勢,這個其實竟然激勵了向來懦弱慣了了劉辨,劉辨竟然敢於將目光和左傲冉相對,並且用極其堅定的語氣道:“我想!我想要奪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奪回我的帝位!老師,您會幫我嗎?!”
“當然!我會義無反顧的幫助你!你可別忘了,我不僅僅是先帝的託孤大臣,你的皇姐夫,當年你我在太子閣中立下的誓言,我左傲冉絕不會食言,更何況,我還對您的母后,皇太后她老人家有過一個承諾,所以,我會義無反顧,傾盡所有的爲陛下您奪回帝位!”左傲冉注視着劉辨道。
“謝謝您,我的老師!”劉辨鏗鏘有力的說道。
左傲冉一隻手搭在劉辨的肩頭,目視王越道:“說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和伍瓊走到了一起,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伍瓊你好像一直是留在左家郡吧?哪裡如今可是已經歸袁紹了,你們是怎麼來到幷州的啊?”
“哈哈!元帥,這裡好像不是講話之地吧?”伍瓊間接的無視了左傲冉的動作,打着哈哈說道。
左傲冉一拍額頭,尷尬一笑道:“看我這個大暈頭,快,跟我進副,羣臣還等着接駕呢!”
左傲冉的手從劉辨的肩頭拿了下來,好似黃門侍郎一般引領着劉辨往裡走,伍瓊和王越緊跟在後,毅然一副侍衛的架勢,堂堂一位皇帝,哦,不,一位王爺,就只有兩個護衛,這混的得多慘啊!
左傲冉引領着劉辨來到正堂,劉辨穩坐正中,也就是左傲冉的帥按,左傲冉走到臺下,領着衆人一齊跪倒,行君臣大禮,口中道:“臣等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辨很激動,這種場面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輕輕一擡手道:“衆愛卿平身!”
“謝陛下!”衆文武一切謝道。
劉辨伸手一指道:“給朕的老師賜座!”
“謝陛下!”左傲冉叩謝,自有兵卒拿來一把椅子給左傲冉坐。
伍瓊出列道:“陛下舟車勞頓,如今參王拜駕已畢,理應讓陛下先行歇息,若有要事,可明日一早在稟陛下!”這句話說完了,用眼神去看左傲冉,看看他同不同意。
“伍校尉說得極是,來人啊!將本帥的寢室收拾一下,暫爲陛下的寢宮,望陛下暫且委屈一二,暫住微臣的陋室,明日臣便陪同陛下返回東都洛陽!”左傲冉道。
劉辨自個清楚自個事,自己只要有地方住就行了,能夠吃飽穿暖,對於劉辨來說就已經滿足了,劉辨微微一笑道:“老師您這是說哪裡的話,昔日朕還和老師同塌而眠呢,朕也累了,就先下去歇着了。”
左傲冉起身而立,深施一禮道:“臣左傲冉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一衆文武一同躬身施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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