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豈是池中物2神鬼八陣圖
管亥派人回去報告發現的一切,而後耐心的等己方探子的回報,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後,纔看到派去偵察的張歡一臉興奮的回來,來到管亥近前,低聲說道:“將軍,前方四里處的樹林中有不少簡陋的營帳,而且還有一些倭人在一里範圍內巡邏,不過卻不見馬匹,不知藏於何處!”
管亥微微一笑,心中大定,輕聲笑道:“只要有大致範圍就可,如今天色已晚,倭國人既然佈下帳篷,當要在此地休息,我們儘快去轉告大將軍。”
管亥的話音未落,一聲如同夜梟般的怪笑響起:“好你個宋人探子,竟然可以追到這裡來!”話語說的生硬,如同刀刮鐵棒,讓人的耳朵好不難受。
管亥的目光自然的落向遠處,一道修長的人影站在一棵大樹上,體形挺拔,面容木然,雙手交叉放於胸前,左手上還握着一把倭人慣用的長刀,如鷹鳩的目光正死死的看着衆人,眼神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管亥身邊的兵卒在第一時間就做好了應變的準備,管亥身邊這些兵在軍中也是身手過人之輩,所以很自然的就形成了一個合圍,將這個不速之客給圍在覈心。
這個倭人對此毫無表示,還是用他那生硬的話語說道:“我們山崎國和你們漢朝一向相安無事,如今你們卻無故興兵,當我山崎國是好欺的嗎?”
管亥看了看這不速之客,淡然地說道:“我大漢朝如何是無故興兵?明明是你們倭島上邪馬臺女王邀請的我們,我勸你還是早日歸降,免得自誤!”
這名倭人眼中閃過憤怒之色,好半晌才說道:“不用多說,看看你可以在本宗手下走過幾招吧!”言語傲慢無比,完全沒有將管亥等人看在眼中。
管亥也不答話,抽出身上配帶的佩刀就向倭人頭上砍去,倭人看到管亥眼中明顯有興奮之情,再看管亥出手快如閃電,動若脫免,帶有萬均突發之勢,不由得心裡一沉,心道:“這會遇到高手了!”
倭人所想確實不錯,這回的確是遇到高手了,此時的管亥心裡確實很興奮,自從加入左家軍後,還沒怎麼露過臉,上次裴元紹一人挑八將,那可是把臉露大了,這回總算輪到自己大展身手了。
眼見倭人舉刀相抗,管亥立即運將刀尖劃了一個圈,將倭人的刀鋒引偏,管亥的功夫貴化而不貴抗,講究引進落空合即出,連消帶打,化打合一,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躲得過關公那頭三刀,之後又戰了數十合才戰死。
倭人刀鋒不管有多鋒利,只要被引偏了,傷不到人也是妄然,引偏敵刀鋒後,管亥順勢變化自己的刀法,刀鋒連連變化,急速地向敵人的手腕削去。
倭人原以爲管亥的刀會被自已攔下,卻沒想到管亥不去硬抗,反而順勢變招,不但引偏了自已的刀鋒,而且向自已的手腕砍來,心中肅然大驚,急忙抽身閃避,同身轉身立斬,想斬殺管亥的性命。
不過可惜,管亥的功夫非常講究以勁化勁,在管亥多年的刻苦練習下,管亥更是深得以勁化勁之精要,只要刀身搭上對方的武器,對方哪怕是最輕微的動靜,也能讓管亥以勁化勁,正謂由着熟而階懂勁、由懂勁而階神明,人不知我,而我獨知人,則後發而先至,犯者立僕。
只見管亥順着敵勢使出一招,刀尖順着敵人動作由下往上刺對方的腹部,倭人大驚失色,不想攻守這麼快就異勢,立即變招,想攔下管亥的攻擊。
但是他的算計很快又落空了,當倭人用盡全力抵擋時,管亥又提前改變招式,順勢使出一招風擺荷葉,島尖一晃,配合身形巧妙地化開了倭人勁路,並且刺擊倭人的更嗓咽喉。
倭人本想躲閃,但他在使用這一招格擋時,爲了保護要害和斬殺敵人,早已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這使得倭人的身形變得疆硬,而且身體產生了慣性,根本無法及時規避開管亥的這一刀,順風斬的使用,將是他一生犯下的最後一個錯誤,但這錯誤是非常致命的,再也沒有機會去修正了。
當管亥的刀尖穿過倭人的喉部,那個倭人至四都不明白,爲何管亥的變招如此容易,而他自己要變招卻非常困難,倭人他不知道,此時的倭國武技與中華武技相比,已經落後了不止一個檔次,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哪怕是抗戰時期,中國軍隊二十九軍的大刀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破日本劍道和拼刺刀。
結果了那名倭人後,管亥帶着其餘兵卒連夜趕回己方營地,第一時間去見向甘寧稟報,當管亥將事情說了一遍後,甘寧讚賞了管亥幾句,然後問了一些細節方面的問題。
聽到管亥的講述之後,甘寧沉默了半晌,然後讓人去叫三津谷葉子和林原惠還有其餘將官前來開會,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已到齊了,甘寧說道:“我剛收到管將軍的情報,知道了敵人的位置,請你們諸位看看!”
軍師廖立在看完地圖後,好一會兒才說道:“甘將軍,既然管將軍他們被發現了,而且還擊殺了敵人中的一名暗殺高手,我想敵人很快就會快發現他們已經被我軍盯上,我估計這些敵人也會轉移,恐怕這些情報作用有限!”
甘寧點了點頭,很是同意廖立的話,微笑着說道:“確實如此,不過這份情報也讓我們肯定了敵人的存在,如果不消滅這支敵人,我們始終就如芒刺在背,難以施展開手腳,如果我們被困在此地,倭島之戰的前景會不容樂觀。”
左家軍水軍副都督黃祖顯然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於是開口道:“那到未必,如今我們在倭島最大的困難就是人生地不熟,如果我軍停留在此地,一來那些想要作亂的將軍會有所顧忌,二來這裡可是安彥良和的後方,我們長期呆在這裡,必使安彥良和首尾難顧,不敢將主要軍力放入和北方軍隊的戰鬥中,有利於北方軍隊的作戰,如果能夠再攻佔那座魚住城,就可以形成犄角之勢,穩守此地,搞死安彥良和,從而贏取整場戰爭的勝利,完全征服山崎國。”
甘寧考慮了一下,也覺得這是現在最穩妥的辦法,現在自己缺少陸戰力量,況且山林之上也非左家軍施展手腳的地方,如果倭島聯軍受損,而漢軍再有個閃失,倭島之戰的結局就可以預期了。
“各位將軍,山上的敵人就交給末將負責,末將只要兩千人馬,就可以全殲這些倭人!”管亥的眼中閃過一陣殘忍,突然站了起來道。
甘寧有些意外的看了管亥一眼,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管將軍的心情我瞭解,只是行軍作戰絕非個人意氣,我懷疑這是否又是敵人的另外一個陰謀,倭人狡詐之處,你我都見識過,神戶港的這個陷阱設計的如此巧妙,絕非一無能之人可以做到,如果我是倭島山崎國的主事者,此時兵敗,一是立即撤退,二是尋機再次襲擊敵人,如今神戶港一戰已經過了十日,山崎國倭人如果要撤退,早就應該走了,如今他們還在此逗留,不能不讓人懷疑他們的用心啊!”
管亥說道:“這個我也想過,極有可能他們是想以自己做餌,而且山崎國倭人對人對己都極爲殘忍,從當初他們能夠扔下自己受傷的戰友而獨自逃去就可以看出,山崎國倭人絕不會爲了他們的傷亡而有所顧慮,如果我軍深入山林,咱們的優勢必不能發揮作用,這將重演神戶港之戰的局面,對我軍損害之大,將難以想像。”
“管將軍說得不錯。”廖立說道。
管亥緩緩說道:“其實末將剛纔並無和山崎國倭人死拼的意圖,而是想到倭人既然不義,那就別怪我們不仁,我們所俘虜的倭人足有三萬之多,而且多是帶傷之人,不僅浪費咱們人力,而且對我軍物力之損耗也極爲龐大,神戶港中的地窖不是還有許多倭人制的燒酒嗎,而且船上還有那種黑油,難道各位將軍就沒想到利用之法嗎?”
甘寧、廖立、三津谷葉子和林原惠看了看甘寧殘忍的眼光,互相看了看,好半晌甘寧才說道:“不知管將軍有什麼計劃?”管亥冷冷的一笑,然後將他的計劃一一告訴衆人。
不久,三津谷葉子和林原惠就向被俘的倭人下達了一道命令,選一萬多可以行動的倭人俘虜,然後給他們穿上縫有一個或多個密封皮袋的衣服,而且強行捆綁住他們的雙手,用一根長繩將他們串了起來。
三天之後,管亥、武安國、裴元紹才帶着三千特選的士兵,其中一千人爲左家軍精銳戰士,其餘兩千人中,則有一千是三津谷葉子和林原惠的精銳,另一千人則是黃祖麾下挑出來的水手,遠遠看去,這條隊伍如同一條長龍蜿蜒而去。
管亥並沒有如何善待這些山崎國倭人,途中有走不動的、敢於耍滑頭的、有反抗意圖的,一律就地處死,處決了一百多人之後,這些山崎國倭人就老實了下來,再不敢多言,都老老實實的低着頭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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