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起牀了啊,要走了。張老師來接我們了。”江東連敲好幾次張斌宿舍的門,都沒有響應,“張斌?張斌?聽見沒有。”
許久,屋裡才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好,我聽到了,這就出來。”
“張斌,就等你了,可算是出來了。”江東打趣兒的說到。敬老院外,老師的車已經到了,其他三個人也早就到齊了。就連與張老師寒暄的李院長,已經和李院長說完話,回了院內。
“好了,好了。快上車吧。”張老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徐晚照看着張斌滿臉無力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問江東,“江東,張斌怎麼變成了這樣。”“我也不知道,剛來敬老院的時候還好好的。後來慢慢的就有些不對勁了,昨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看着他印堂發黑。算了,不要想了,回去和蕭決商量商量再說。”江東若有所思的說道。
到了學校,孟響直嚷着嚷着要去吃好吃的,下了車直接打的去了麥當勞,頭也不回。張斌則是說自己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休息。江東和徐晚照收拾好之後,便去了蕭決的事務所。
江東把張斌家有五毒,格局不對,身體越來越虛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決。蕭決眉頭緊皺,滿屋子裡走來走去。翻找書架,找到一本書翻看了半天。留下徐晚照和江東在一邊兩眼發呆,不知所措,也不敢打擾蕭決。
“糟了,不好。走,快去張斌家。”蕭決突然擡起頭來,一拍腦門大叫道。然後拿起外套就衝出了房門,江東和徐晚照不明所以,跟着蕭決便跑了出去。
張斌的家門口,江東怎麼敲門都沒有響應。“讓開,我來。”蕭決手持一符紙,貼在門上,“退後。”蕭決口中唸唸有詞,“爆。”一聲巨響伴隨着電光火花,們被炸開了。
張斌雙腳離地,懸浮在半空中。一男子手中做法。這男子面無血色,周身全是黑色霧氣。看到江東他們進來,毫無住手的意思。
“張斌!你沒事吧。你是誰,快住手!”江東看到這場景,不僅爲張斌擔憂起來。而張斌似乎是動彈不得,滿臉痛苦,卻一句話也說不出。突然江東的腦子裡閃過一張相片,心裡滿是震驚,“苗玄清?”
“哈哈哈,來的正好,好好看着,這具軀殼就是我的了。爲你的舍友送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苗玄清滿臉陰暗,青筋暴出,嘴角滿是小人得志的笑。
蕭決手握一符紙,向苗玄清打去,還不等近他的身,“啊……”張斌滿臉痛苦的大叫道。蕭決眉頭緊鎖,這局面完全把控在這苗玄清的手裡,他們簡直是寸步難行。可是再晚一些,張斌的魂魄就會被苗玄清全部吞噬。
江東和徐晚照在一旁看的也是心急如焚,急躁不堪。蕭決暗暗地放出了一隻飛蟲,咬破手指喂血與他。
“啊……這是什麼,蟲子?”苗玄清像是被咬了的樣子,一隻手打向後頸,只留一隻手維持陣法。蕭訣江東看準機會。
蕭決向苗玄清撲去,將手中符紙打向苗玄清。而江東則是跑過去接住張斌。
苗玄清看到蕭決撲過來,從懷中掏出一把長鞭,向後一甩,緊接着打向蕭決。剎那間,電閃火花,符紙被打成碎片,但鞭子還是向蕭決打了過去。
張斌的身體因爲失去了苗玄清的控制,直直的向下墜落。江東猛地一跳,雙手藉助張斌沉重的身體。“江東?”“恩,你沒事
吧。”“我沒事。”“你快去幫你朋友,不要傷害玄清好不好。”張斌緊緊的拉着江東的衣袖,懇求的看着江東。
江東無奈,回頭看着和苗玄清激戰的蕭決,無奈的說道,“恩。”
徐晚照在一旁,避開了酣戰,按照叫絕在路上的吩咐在空蕩的房間裡尋找五個木質箱子。
“呦,還不錯,額能躲開我的攻擊,不過啊。有什麼用呢。哈哈哈哈哈哈”苗玄清手中揮像蕭決的鞭子被蕭決牽制在手。兩個人肉搏近戰,很快,蕭決便覺得有些吃力。
“蕭決!閃開!”江東一聲吼喚蕭決閃開。
蕭決手持古劍,奔過來刺向苗玄清,蕭決一個轉身彎腰,躲開。卻不料,苗玄清也是一個練家子。輕鬆的躲開了江東的攻擊。
江東撲空在地。
蕭決與江東一起,豪無餘力的分別從兩個方向攻擊苗玄清。而苗玄清也是輕鬆抵擋。“蕭決,怎麼辦!”江東焦急地問道。“哈哈哈哈哈,怎麼辦,你們可不是我的對手,塊投降叫聲爺爺,我興許還能饒你們一命。”苗玄清狂妄的笑着說。
“別聽他的,先打過他再說。”蕭決一臉正氣地說着。
追打還在繼續。“蕭決,我找完了。”徐晚照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到。身邊堆放了五個箱子。
苗玄清看着徐晚照身邊的箱子神情嚴肅而又緊張,下一秒,就跑向了徐晚照。
“晚照,快跑。”江東看着苗玄清跑向徐晚照,眉頭緊皺神情緊張。而蕭決緊隨着苗玄清的身後,手中拿着符紙,搶先於苗玄清打在箱子上。“破!”一聲吼來,箱子已燃燒開來,木頭被燒破,露出裡面的蛇蠍來。晚照在一旁看得有些噁心。
“晚照,你沒事吧。”江東跑道晚照身邊,拉起她的雙手一臉關懷的問道。“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徐晚照又是可笑又是感動,半打趣兒地說到。
“啊……”苗玄清痛苦的叫到,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他的眼睛慢慢的變紅,身體慢慢變得透明,最後,變成原始的鬼魂的狀態。
苗玄清失去了人的形態,開始變得癲狂,變得更加嗜殺。“你們這羣人!莫名其妙的出來破壞我的好事,你小子,要不是當初我鬼力不夠,白白的失去了殺掉你的機會。你怎麼可能站在我的眼前來破壞我的陣法呢。”苗玄清回過頭來,用血紅的眼神,看着所有人。
“果然是你乾的,害我差點死在夢境中。”江東指着鬼魂大聲地說道。“哼,要不是當初我手下留情,怎麼可能讓你活到現在。”苗玄清輕蔑地說。
張斌在一邊愣愣的聽着,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發生的所有事,“玄清?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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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靜。
“他就是鬼,是要取走你性命,奪取你身體的鬼。”江東生氣地說道。
“多去我的身體?怎麼可能,他是玄清啊,對我像親哥哥一樣的玄清啊,他那麼照顧我,怎麼會害我呢。”張斌一臉不可思議,不肯相信的樣子說道。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隱瞞了。當初我接近你,就是爲了想辦法控制你,在你的身邊做長期的陣法。以便有一天,我能完好無損的得到你的身體。至於照顧你,哈哈哈,誰會想得到一具有損的軀殼呢。”苗玄清低頭,轉而擡頭滿臉戲謔的說到。
張斌在一旁,滿臉失望,“你只是爲了利用我纔對我好的啊。”像是
失了神一樣,張斌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抱着腦袋痛苦的說道。
“張斌,你要打起精神,這陣法已經被我們破了,等我們消滅了這個鬼,一切就都好了。”江東等着眼前的鬼,毫不客氣的說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們。連我的那麼簡單的陰陽蠱都察覺不了。小子,你還不配說要消滅我。倒是你,用的一好手符。對你,我還是乾點興趣的。”苗玄清等着自己血紅色的眸子,一臉輕鬆地說道。
“你,不過是小爺我大意了。”江東被懟的滿臉通紅,急忙反駁。
“廢話少說。”說罷,蕭決拿出新的符紙隨即便撲向苗玄清。江東隨即也上去幫助蕭決擊敗苗玄清。
廝打之間,刀劍無眼。江東的衣服已被劃破,露出傲人的倒三角。
倒三角的肌肉結構是一隻哺乳動物兇猛與否的標準,比如說獅子呀,老虎呀,野狼呀,以及其它的野獸,都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倒三角結構,利於它們快速地奔跑,獵殺,撲到獵物。而那些溫順的動物,一般都是大肚子,窄肩膀,比如羊啊,猴子啊,豬啊什麼的。而其中肩膀略寬一些的牛,較之於其他的食草的動物,則會更加兇猛一點。
但此刻,在徐晚照的眼裡,那可是滿滿的荷爾蒙氣息。雖然徐晚照知道,現在可是危急關頭,腦袋裡不能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但是那明晃晃的倒三角,一直在徐晚照的眼前晃來晃去,想躲都躲不開。
不一會,江東和蕭訣體力不支。紛紛倒下。“江東,蕭決,你們沒事吧。”徐晚照連忙跑到江東的身邊,心疼的詢問道。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鬼,還妄想消滅我。”苗玄清一臉的得意加輕蔑。
“到了結束的時候了,你們的小把戲,也該消失了,哈哈哈哈。”苗玄清一步一步地靠近江東和徐晚照,手中聚集了大量的鬼氣。
“晚照,你快跑。”“不,江東,我要和你在一起。”江東的心疼和徐晚照的執念在苗玄清的眼裡,不過是對死亡的禱告。
“去!”苗玄清手中的鬼氣已經打了出去。
突然,一陣高山流水的聲音。徐晚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古琴拿了出來。像以前的幾次一樣,彷彿換了個人似的,自帶高冷的氣質,自顧自的彈了起來。
那一團鬼氣被琴音擋了回去。苗玄清在一旁目瞪口呆,“這,你怎麼可能擋住我的鬼氣呢,你是誰!”
“區區一個不過是修成了人形的小鬼,還妄想傷害我。”清冷而又不謝的聲音從徐晚照的嘴裡冒了出來。“你,不顧是碰巧罷了。哼,等死吧你就。”
苗玄清的全身開始膨脹,接近變成一個球體。鬼氣球體迅速的像徐晚照砸去。一陣刺耳尖銳的聲音從徐晚照的指尖流出。“嘭。”霧氣四散。苗玄清像斷了線的風箏倒在地上,“你!哎,一切終於結束了。”
徐晚照隨即暈了過去。
“你們,你們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張斌在遠處看着這一切,小聲地央求道。“算了,張斌,是我太過執拗。這都是我咎由自取。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
“沒有,你沒有對不起我。我自小一個人長大。身邊不卻朋友,但都是些酒肉朋友。有就一起喝,有事自顧自的。是你,讓我感到了家人的感覺。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張斌拖着虛弱的身子,硬撐着說出這些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