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樞眼裡的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而且,他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本來應該除了桌子和椅子以外,只有幾件衣服,而現在,滿屋子都是如山的珠寶和銀票,金條,一堆又一堆的像假山一樣,連小腳的地方都沒有。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柳樞在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終於證實不是夢之後,水彩和無我都到外面,用力將門推開,一堆金條倒在了地上,一邊推門一邊着急的無我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柳樞你沒事吧?”
眼直直的忘着腳下的金山銀山,然後看着對面的柳樞繼續問道:“柳樞你這幾天去做賊了?怎麼這麼多的錢?”
柳樞很生氣,怒道:“我也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早起牀就發現了這些。”
水彩仔細檢查了地上的金條和珠寶,發現了一堆屬於他們錢莊的銀票:“這些銀票是我們錢莊的,誰會將這麼錢丟在柳樞你的房間?”
而且地上的銀票數量可不小,加上珠寶和金條,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誰會將錢故意丟在柳樞放裡?
“你回想一下,你認識的人裡面,誰會這麼大的手筆!”水彩分析之後,冷靜的對柳樞說道。
柳樞順手拿起昨天穿過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誰知道啊,我認識的人裡面除了你最有錢之外,就是如月,畢竟他是殘月宮的主人,其他全部都是賭鬼,嫖客,和騙子。你叫我去那裡想啊,真是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滿屋子全部都是金銀財寶,要不是柳樞早就洗手不幹了,他自己也會認爲是自己夢遊出去收刮的。
無我沉沒了一會,走入房間,看了周圍的東西,他恍然大悟:“當天我回去解散殘月宮的時候,因爲我是主管暗殺部隊,所以去帳房領解散金的時候,發現帳房先生變成了小姐,好象是君主在遊玩的路程中找到了合適的人選,所以將殘月宮的財務完全交給了那個女人,由於君主沒有將財務的屬有權交給我,所以,我只是對帳房的人說了一句,主人短時間不會回來,讓她們自己看着辦,難道這些錢是如月叫他們送來的?”
柳樞怒視着無我,冷冷道:“你說什麼?這些錢是如月送來的?”
“我說有可能,只是猜測罷了。”無我不敢繼續說下去,提到如月這個名字就夠的了,不必要再刺激柳樞。
桌子上擺着無數名貴的珠寶,和金條,都很整齊的放着,柳樞走到桌前,眼神中帶着恐怖和寂寞,柳樞揮手在桌上一掃,珠寶和金條全部都灑落在地上:“這算什麼玩意嘛,明明一聲不響的丟下我,還送這麼多的不需品來幹什麼?每天晚上都在努力的忘記,每分每秒都不要去想他,可是他,卻偏偏不讓我過好日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些,這些東西,我不需要,我想要的,想要的,只是單純的想和他在一起,想要他在我身邊,這樣就足夠了。送來這些無謂的東西,連和我話都沒說就悄然離開,我恨你。”
如月離開柳樞之後,柳樞一直在強忍着不去哭泣,可是,他的淚水流了出來,痛心劇烈的哭泣,柳樞指着地上的財寶:“如月,你去死,當初說好,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一起面對,我們約定好要一直在一起,可是你卻違背了我們的誓言,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我都不會接受,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是最後一次爲你傷心,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無我真想告訴柳樞,君主離開他真正的原因,可是又忍了下來!
水彩走上前去,扶起了柳樞:“你不要這樣說,說不定如月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苦衷?我都願意爲他去死,他還有什麼理由丟下我?難道他不知道嗎?就算是死,我也想和他在一起。這點都不明白?那還憑什麼要我去珍惜?乾脆就一刀兩斷,不是更好?”現在的柳樞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只知道,如月將他再次拋棄,無論有什麼苦衷,他都不會原諒如月,因爲柳樞曾經想過,如果他和如月可以開心的在一起,他願意用生命去交換。哪怕生命只剩下一天,他也願意。
“柳樞,其實君主他….”無我無法直言,因爲君主命令過他,不可以告訴柳樞。
柳樞眼角橫掃無我,冷冷說:“無我,你好象知道點什麼哦?”
“沒,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啊,君主也真的很任性,送來這麼多的珠寶,到底要怎麼花呢?”無我巧妙跌開剛纔的話題,無我很清楚現在的君主根本不會出現在有柳樞的地方,這些東西一定是派人送來的。
“怎麼花?世上還有錢花不掉的嗎?全部拿去送人!”柳樞想到城裡城外還有很多的難民,和乞丐,老人,小孩,這些東西送給他們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可是,這是君主送給你的也,你要是送給別人,總有點….”無我暗想,要是被君主知道,送給柳樞的珠寶全部送給了別人,那還不殺人啊?
“你都說了,這是送給我的,隨便我怎麼花都可以,別廢話,幫我搬,一個子都別留,全部送出去。”柳樞從來沒和錢較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吧。
拜金主義的人既然將銀子往外送,這還不笑死人啊!忙活了一天,屋子的錢,都送到了需要幫忙的人手上,真的一個子都沒留,被叫來幫忙的小瘋子,還想從中間拿幾個元寶過年也,卻不知被柳樞抓了個正着,然後罵了個狗血淋頭!
小瘋子很不滿意,爲什麼硬要將錢往外送,這真的很不適合柳樞的風格。
半天之後,小金蛇搖擺着小尾巴,正在對着如月說着什麼。
如月微笑說:“是嗎?那就叫他們繼續送。”雖然面笑,可是如月的心可沒笑,因爲他笑不出來,緩步下牀,走到密室中,望着懸空的‘龍元’。
凝視着龍元,如月道:“什麼叫‘只可用氣不可用力’?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小金蛇也跟隨着如月走了進去!
如月望着小金蛇仔細的觀望,然後道:“小金,你是不是長大了?你們這族不是永遠不會長大的嗎?”
小金蛇仔細看了自己的身型,順頭將尾巴搖了眼前,最後眼汪汪的望着如月:‘我是不是生病了?真的長大了一點也。’貌似是這樣哭泣道。
可愛的小傢伙在幾天裡面長大了,小金和小銀本屬於蛇中極品,是永遠無法成長的貴族,正因爲這樣,它們也格外的可愛!因爲小小的身型和純血種的蛇類,使它們一直高高在上。
如月捧起小金蛇,到處摸了又摸,發現小金的身體並沒有異樣,應該說,比以前更健康了。
左右都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讓小金的種族發生了變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它吸收了這裡的氣?
想到一點東西,如月離開了密室,回到寒冰牀,拿起那本龍之緣,深深的研究了起來,本來以爲這本沒什麼了不起,現在注意到它的貴重。真的是想柳樞想瘋了。
“大姐,他們今天晚上還去啊?拿那麼多珠寶會很累的,又不可以交給下人!”小刀揹着一大包珠寶,埋怨着。
大刀走在小刀的後面:“你還好意思說,我拿了三倍也,又是金子又是銀子,你只是拿珠寶,還在喊累。”
小刀反駁道:“我們的女主人花錢可真不是吹的,那麼多的錢,一天內全部搞定,使者還連夜趕來叫我們繼續送。”
大刀仔細想想:“難道你沒感覺今天來住店的客人多了嗎?而且,給我們的錢都好象見過。”
“你們真的傻,還是假傻?你們沒聽那些人講?有個長的很漂亮的,金頭髮的小哥,拿着錢到處發給流浪的人,如果我猜錯,柳公子將我們的錢全部發給了有需要的人。”老闆娘自信滿滿的假想着。
“那,爲什麼大姐,你只拿銀票?”小刀很好奇的問,他和大刀都是拿的重傢伙,比如自己吧,全部都是貴重的首飾和玉器,重的腰都差點與腳連接。大刀的就更誇張,除了金條之外,還有一錠一錠的銀子!不過,大刀體力好,所以沒感覺累。
老闆娘做了‘噓’的手勢:“我們到了,小心一點,一個一個的進去,不要吵他起牀。”
“放心,我有準備這個!”小刀從胸前抽出了圓竹樣的東西!
這應該是傳說中,給未成熟的小偷準備的迷香吧?
老闆娘誇讚了小刀:“還是你聰明,走吧,大家放下東西就走,不要驚動了女主人。”
又是大批的珠寶,被悄悄的送到了柳樞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柳樞睜開了眼睛,他暗想,哎呀,昨天晚上怎麼睡的那麼舒服,而且不知不覺就睡着了,是因爲發泄了之後比較安心嗎?
“我的媽啊!”柳樞望着屋裡的珠寶,和金錢,比昨天還要誇張,整個人都瘋掉了,爲什麼要留下這麼多東西?——
到底煩不煩?
柳樞手不留情將所有的錢又送了出去!
一日,又一日,錢就好象憑空出現,柳樞這下在想,如月到底有多少錢?我每天都送那麼多出去,而現在又出現這麼多。難道他的房間有聚寶盆,珠寶和錢不斷的涌出來?那只是幻想而已,絕對不是真的。
另一方面,老闆娘坐在櫃檯中,很迅速的打着算盤,嘴巴笑得合不攏。
晚上送出去,白天賺回來,真是有意思的活動,小刀和大刀卻累的不可開交,晚上要暗中送珠寶,白天要忙碌在各地的分店的帳目之間!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明月客棧又紅火了起來,現在在這裡沒有人不知道明月客棧,房間是出名的繁華,價格公道,現在已經是滿客狀態。
如月現在就寢的地方改爲了有龍元的密室,而且他也找出來小金變大的原因,‘可用氣,不可用力’的解釋就是,龍元不可以去碰觸,如果想要得到它,就必須要慢慢的吸收它,先從微不足道的氣息開始,而小金蛇會長大,應該是吸入了龍元的氣息,纔會逐漸的長大,因爲動物的神經比人類要高几倍,所以小金蛇的神經對龍元氣息感應,所以在最短的時間裡吸收了一點龍元的精華,所以纔會出現長的狀態。
就是因爲這樣,如月也想常識,用龍元的氣息來阻止身體內黑暗之血,因爲龍元屬於正義之體,那麼,拿來剋制黑暗是剛好。
如月想到了,就馬上去做,假如成功的話,他就可以完全壓制黑暗,從而可以儘快回到柳樞身邊,再次將他奪回來。
雖然,這一切都是假想,只要肯去試,就一定會有出路!如月這樣告戒自己,千萬不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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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邪君?殘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