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如月起牀,望着天空,他感覺自己好渺小,突然,空中飛過一隻老鷹,如月突然伸出了手掌,爽快的用力一揮,本來飛在天空的老鷹,四分五裂的墜落。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如月收回手,驚訝的望着自己的手,怎麼可能?那可是飛在天上的老鷹也。自己是超人嗎?而且,剛纔那一幕是怎麼會事?
跳眼望去正前方,雲水彩盯直直的望着如月,那個目光有着懷疑,很奇怪,讓人不舒服的凝視。
“你怎麼早就起牀了”不管了,反正一定是錯覺。如月主動向水彩打着招呼。
水彩笑道:“沒想到,你還會玩假裝失憶,這總假把戲!”如果不是假裝,剛纔的一幕怎麼去解釋。本來睡但多,起但早的水彩,剛準備去找柳樞領,卻看到那一幕。
“我不懂你的意思,再說,我是真的失去了以往的記憶!”如月很認真,很真誠的解釋,不想讓水彩誤會他。
水彩步步逼近,言語冷淡:“是嗎?失憶也可以使出那樣威力的掌?也就只有邪君纔可以做到!”
“我真的是失去了記憶,剛纔那個是怎麼會事我也不清楚,爲什麼無故的,老鷹會掉下來?”如月被水彩的話搞迷糊了!
水彩暗想,難道是本能的反映?試下才知道:“你想知道怎麼會事,那你就看清楚。”從衣中掏出了一個貌似暗器的東西,然後瞄着身邊閃過的老鼠。華麗的上演了一場飛膘秀。老鼠的動作停了下,緩緩的見到血跡出現。死了。
“就是這樣,一般人必須要藉助實物纔可以辦到的事,你只需要空手便可以解決。”水彩表演完之後,斜眼望着如月。
如月卻兩眼閃閃,興奮的誇着水彩:“你好厲害,可不可以教我?那樣的話,打獵就方便多了。好想學!”
剎那,水彩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失憶了,如果是真正的如月絕對不會對他說這翻話。那個高傲的如月是不會對喜歡柳樞的人露出崇拜的表情。
“我可不敢教你,否則那天被你殺了都不知道,你保持現在這樣很好,不需要去改變,我比較能接受心地單純的邪君。”水彩甩手擺頭,不想教如月。這樣的他還比較容易接近。
“切,小氣。”如月氣忽忽的走開了,是去給柳樞做早飯,順便做其他人的份。
桌子邊上的人越來越多,笑聲也多了,吵鬧的聲音也增加了,愉快的一幕。
“哦,我忘記說一件事了,李霸天和張忌諱的傷被冷心瑞治好了,他們現在正在這裡尋找叫‘龍元’的東西,聽說可以完全恢復他們的功力,然後找你們報仇!”水彩在吃飯的時候纔想到,自己還更重要的事情忘記說。
柳樞驚訝萬分:“他們的武功不是被廢了嗎?怎麼還可以興風作浪?”
“好象是不服氣輸給如月,所以決定要得到‘龍元’,然後實施報復”水彩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也是因爲這樣他被請來了這個地方。
如月滿頭都是問號:“我又聽不懂了!”
“現在的你太弱了,不可以離開部落,知道嗎?水彩說的那兩個人太危險了!”柳樞握着如月的雙手,關心着他,擔心的說。然後指向無我:“無我,你從現在起必須要隨時隨地跟在如月身後,我不敢保證那兩個傢伙不對如月出手。”
無我一板一眼的回答:“我知道了。拼死我也會保護君主的。”
“不至於吧,他們現在不敢出木合部落,所以,如月不會有危險!”水彩臉上全部是皺紋,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說了,搞的大家都緊張。
“你錯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們絕對不可以輕敵。”柳樞不與水彩苟同,他最緊張的是如月的生命安全,現在的如月連武功都忘記了,要是萬一遇見那兩個人?不敢想象。
阿耳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插嘴,因爲水彩和柳樞的對話太奇怪了,他聽都聽不懂,只好悶聲吃飯!
氣氛很緊張,柳樞想了又想:“不行,我不可以坐着不管,與其他來找我們麻煩,還不如設計個陷阱讓他們跳進去。”
‘喂,喂,樞,你到底在想什麼?’——水彩心裡暗想的話。
“阿耳,我想你散發一個消息,一定要弄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要將前計劃取消,讓惡狼跳進新的陷阱中。”柳樞深思之後,決定要放棄之前征服木合人心的辦法,反而想用直接的辦法,讓木合的人心甘情願的跟隨阿耳。
阿耳吞下了嘴裡的飯:“要我怎麼做?”
“就說,龍元在阿耳部落的東面發現!”柳樞在想,這樣的話,那兩隻狐狸就會自己跑過來,那樣只需要犧牲掉那個寶藏將他們活埋,那樣就可以免除後顧之憂,寶藏和如月,始終選擇瞭如月。想想看,柳樞在內心做了多麼大的煎熬?
“這樣好嗎?那不是密室的地方?也許那裡真的是龍元所在地。”如月知道樞多麼想要挖出那個寶藏,因爲樞每天都會跑去密室研究。這足可以看出,樞是多麼的想要得到它。
柳樞不顧其他人在,擡起如月的下巴,很肉麻的說:“如果讓如月每天都處在危險當中,我寧願用寶藏做誘餌,讓他們長眠。”
“咳~~咳~~”阿耳假假的咳了一下:“我馬上去辦,也許需要三天時間纔可以傳遍整個地區,這樣沒關係嗎?柳樞”
柳樞保持着那個肉麻的姿勢,轉頭望着阿耳說:“沒關係,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們可能會一半相信一半懷疑,所以還需要說已經發現大量的寶石,還有大批古董!”
“這樣不是讓如月更危險嗎?”水彩懷疑的問道。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剛來的時候住的地方離這裡很遠,所以我要和如月去那裡住三天,當然,你和無我也要去,避免李霸天他們來確認。當然,他們是來偷龍元的,所以應該不敢引起糾紛,對族人的影響應該不存在,所以,阿耳,你記住,叫族人在黑夜千萬不要出門!”柳樞好象很有信心,便這樣擅自就決定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去辦了。”阿耳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對於如月或是柳樞的要求,他從來沒有否認過,也沒有懷疑過,他相信柳樞有那個能力。既然他決定這樣做,就一定有他的安排,自己也不便多問,就算問了他,他又告訴了自己,那麼自己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因爲彼此是不同世界的人。
“請問,你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如月被柳樞擡起下巴,卻什麼都沒做,有點失望的問着樞。
柳樞一緊張,放下了手,紅着臉道歉,因爲剛纔如月的表情太酷了,很久沒見到這樣冷酷說話的如月,反而有點懷戀。
“不好意思,一不注意就….”
“沒關係,做爲補償,你餵我吃。”如月換面微笑着對樞撒嬌。
瞬間,柳樞發現,撒嬌中的如月也很可愛,怎麼辦?想要馬上抱着他,親個夠。
“我吃飽了!”水彩很客氣的說了,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不想當電燈泡啊!還是高級瓦數。
“我也吃飽了!”無我也很自覺的離席。
房間只剩下柳樞同如月,樞臉紅的發燙,嬌滴滴的說着:“如月,你不要用這種表情望着我。我會害羞的。”因爲如月一直盯着他,還是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
“你不看我,怎麼會知道我盯着你?”如月的話到是有點道理,因爲樞也偷瞄着如月。
結果,如月一把將柳樞給壓倒,很氣憤的說道:“樞,你越來越不坦率了,想做就告訴我,你知道我一定會滿足你的,別用這種的表情來勾引我。”
柳樞不敢直視如月的雙眼,低聲的說着:“我也不想,誰叫你剛纔的表情太酷了,一不注意就變這樣了。”
“是嗎?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吻你?我可愛的寶貝。”如月的嘴巴越來越甜,就好象吃了蜜糖,說的話都甜到柳樞心裡去。
絞纏的舌頭,雙手抱在一起,兩個人又淪陷在愛裡面….
另一方面,水彩走了出去,大步以直線的方式前進!
“你還是無法放開嗎?”無我在後面潑了水彩一頭冷水,看見如月他們有點曖昧的鏡頭就想逃避,真的還沒放開?
水彩通紅的臉,否認着:“纔不是也,他們現在這樣我很開心,不想打擾那麼好的氣氛我纔出來的。”
“你明明就是嫉妒,所以纔會這樣跑出來!”無我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是長的還算可以,保持的也不錯,臉上雖然有傷疤,但是隻爲他增加了英雄之氣,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吧。只是過於老實,過於忠心。太老實的人也會吃虧的,不是這樣嗎?
“我說了,不是,不是,我沒有在嫉妒!”水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爲他已經完全的放開,而且真心的爲他們的幸福感到欣慰。
無我憨厚的笑了笑:“我太苯,所以分不出你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既然你說沒事,那麼就放心了。不打擾你了。”真的好差勁,爲什麼要這樣勉強自己,乾脆直接告訴他,你擔心他,所以纔跟出來的。
“我,我是因爲…他們太甜蜜….加上…”水彩始終還是無法說出口,所以不敢繼續說下去。
無我又想歪了:“果然,你還是看不開,感覺尷尬才離開的。”
“尷尬是尷尬,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而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水彩將話題很婉轉的說了出來。
“到底什麼原因?”腦袋不是很聰明,有點遲鈍的無我根本就不會從水彩的話中連接到事實。
水彩無言,與老實的無我是無法溝通的,所以便離去,丟下無我一個人在那裡。
迷糊透頂的無我還傻傻的站在原地想,到底是爲什麼?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連夜,他們四人就搬到原來老伯的家裡,房間不多,雖然如月和樞住一間房間,但是…老伯的房間太小,無法住兩個人,所以水彩和無我住了一個房間。
水彩當然有埋怨,身爲天下第一錢莊的少東,既然要和一個殺手住一間房,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發生在水彩的身上。
如月他們早早就回房間休息了,難爲的是水彩,和男人一起睡,讓他很尷尬。牀不是很大,兩個人背對着背。
其實,水彩不去在意的話,也就沒什麼,可是,有的事情越是在意,就越有意思。就因爲這樣,水彩一夜未眠,閉着眼睛醒着一夜。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三天。)
導致第二天無法起牀!無我也沒怎麼睡好,早早就起牀了。
一直到吃飯的時間,水彩都沒有出現,無我便進房間,準備叫水彩,誰知道….
水彩滿臉通紅,不斷的喘氣,好象很辛苦,伸手去觸摸,才發,水彩的皮膚很燙。
無我急忙跑到了如月他們的跟前:“不好了,水彩不舒服,好象感冒了,怎麼辦?”驚慌失措的無我,一改以往的撲克臉。
“你別緊張,我們去看看他,先不要急。”如月甩袖走入房間,滿頭大汗的水彩,是真的好象感冒了。
只是感冒而已,無我就緊張成哪個樣子。真的服了他。
如月離開房間,爲水彩打冷水和毛巾,樞望着正在盯着水彩,擔心水彩的無我,心裡暗自一笑。
“只是小感冒,應該是晚上沒休息好,着了涼,喝點藥,睡一覺就會好的。”柳樞認真的對着無我說着。
無我的表情太明顯了,好象鬆了一口氣稻了一下:“是嗎?真但謝謝了。”
“爲什麼要你道謝?你剛纔好象很擔心水彩喲!有什麼特別意義嗎?”柳樞挑眉試探。
無我是很單純的人,心裡想什麼,都表示在臉上:“沒….沒,只是住一個房間,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一看就知道是撒謊,柳樞不想點破:“我去找點藥,水彩已經睡着了,你要準時換毛巾,讓水彩的額頭保持冷敷狀態。”
無我很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
離開的時候,柳樞還特意拉着如月一起走,想讓他們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走到門口,還很細心的將門給關了起來,柳樞對着如月微微一笑。
剛開始如月還不明白怎麼會事,但是,看見柳樞的笑容,他恍然大悟,嘴角也勾起微笑了弧度。
其實,如月現在的狀況也不是很好,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剛開始醒來就會忘記內容,但是,最近這幾次,醒來之後還會記得微妙的圖片。就像一副畫似的,好象可以連貫在一起,又好象不可以。
房間裡,只剩下無我和睡着的水彩,水彩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到了這裡之後很不習慣,因爲失眠而感冒,這樣的事情也太遜了。不過,人總是會有脆弱的一面。人知常情嘛。
很細心的照顧着感冒中的水彩,無我真的很恨自己,也許是自己的失誤,他纔會感冒,這樣的想法一直困繞着無我。
不過,要不是雲水彩感冒,也不會發現,原來,無我是那麼的溫柔,與他殺手的身份完全不一樣!
看着牀中,睡着還在喘氣的水彩,心的擔心一陣一陣的!水彩嘴巴微微的張了張。
“水~~~水!”很虛弱的喊着。
無我着急的倒來了一碗水,輕輕的扶起水彩的脖子,然後試着將水喂到水彩的嘴裡。可惜的是,現在水彩的意識不清醒,所以水無法嘴內,而順着嘴角流到頸上。
“水`~”水彩還在喊着~可是,怎麼喝?
此刻,無我將水含進了自己的嘴裡,用人工呼吸的方式喂着水彩喝完了一整碗的水,乾燥的脣上有着裂痕,透過水的滋潤變的,細細的脣間,印上第一個符號。
終於讓水彩喝完水的無我,尷尬的用手指摸着自己的脣,輕聲說道:“好奇怪的感覺。”
笨蛋,那是當然,就算是人工呼吸,但是,你也親了他啊!汗!
得到了水解渴的水彩再次安靜的睡着,也許是因爲感冒太容易出汗,所以這樣人工呼吸的方式用了幾次!一直到接近黃昏,水彩才醒過來。
頭痛的無法正常的去思考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肚子很餓,望着躺在牀邊累得小睡的無我,水彩驚訝,爲什麼無我會這樣睡着?
接着又撐住了自己的頭,摸着溼潤的毛巾,才知道,原來無我是在照顧自己。水彩微微一笑,心裡暗道:‘傻瓜。’
生病中,水彩將一切看在眼裡,聽在心裡,在他不得不承認中,他發現,無我爲他的事情很着急,一舉手,一投足都非常的入微。
在無我的精心照顧下,短短一天時間,水彩的身體就差不多恢復了。
而爲了不讓水彩再生病,無我接老伯去阿耳那邊住,無我便住入了原來老伯的房間,多殘酷的事實啊!
連柳樞都看不下去,很想去揍水彩一頓。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不可以去強求。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二天)
清晨,一天的開始,柳樞望着如月越來越奇怪,因爲如月經常無故的睡着,而且經常望着一個地方發呆。
“我想消息已經傳到了木合那邊,他們應該會派人來查探消息的可信度,所以大家今天晚上要很小心,不要被他們看見了。早早休息!”柳樞嘴邊微微一笑。
也許因爲尷尬的原因,水彩都沒有正視無我一眼,不敢與彼此的眼神交互。這樣的情況讓人怎麼去談事情?
無我結巴着嘴,淡淡的說:“今天過後,怎麼做?”
“我說過,要將他們與寶藏活埋,絕對不會原諒他們,逼娶木合秦,利梨,這樣的罪過是最不可以原諒的”柳樞其他心裡有這樣想過,但是,他最想的就是將他們永遠的歲除。
如今的人,怎麼變的那麼不老實,不過,這是柳樞的本性,不讓人看出他心裡想什麼,想做什麼,畢竟,他不過是個偷摸拐騙的騙子而已。不過….
“水彩,我有話給你談!”柳樞實在不想繼續這樣的氣氛,一個低頭不擡,一個發呆,繼續聊正經事也很辛苦,還不如先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比較好。
水彩正是那個發呆的人,聽見柳樞叫自己的聲音,他怔了怔,回神答:“額,什麼事?”
柳樞無奈的起身,抓起水彩的手:“你跟我出來。”
拉起水彩那發呆的身體就往外面走去,出門前,還不忘把門給帶上,在房間裡的如月和無我驚訝,不知道樞到底要和水彩說什麼事情。
不過仔細想想,如月也可以猜出個究竟。微微一笑,便喝着茶。
被柳樞莫名其妙的拉了出來,手上被抓了個青疼,水彩疑問着:“樞,你怎麼了?拉我出來有什麼要和我單獨聊的嗎?”
“你問我怎麼?這應該是我要問你的吧?如果你不發現的話,那還好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爲什麼你還裝不知道?你這樣對無我公平嗎?你是嫌棄他什麼?憑長相,他長的也可以,年齡?比起我和如月,你們的距離算短的了,還是你嫌棄他以前是做殺手的?”柳樞真的搞不懂水彩心裡到底那裡不滿足,無我對他可算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水彩緊張着臉,小聲反駁道:“不是這個問題,也沒有嫌棄什麼!”
“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那麼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要不然辛苦的可是你們兩個人!”柳樞用手拍在水彩的肩膀上。
水彩依然保持着一臉的緊張:“我就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和他說話,我會緊張!”
“你小子,該不會~~”柳樞疑惑,難道水彩心裡會緊張是因爲對無我有點意思?猜的不錯的話:“你和無我獨處會不會續加速?”
水彩想了又想,然後,點點頭:“算有吧”
房間內,
如月很悠閒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將杯子放在了木頭桌上:“你們啊,真讓人不剩心,想做什麼就去做,顧慮太多也不好。你明白我說什麼的哦,無我。”
無我擡起頭,直直望着如月:“我不明白!”
聽到迷糊的無我說話,如月立刻倒在了地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苯的人出世?都說到這個分上了,還不明白?
“你是不是愛上水彩了?”如月直截的問
“是~”無我也很老實的回答了,這本來就是無我地點,人老實,不愛撒謊。
“什麼時候開始的?”如月越問越沒譜,好象自己變成了無我的親人,盤問般滇問。
“很久了,從比武開始,就一直有好感。”無我還是那麼的老實,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如月不知道比武是什麼時候,反正看無我的表情就知道很久了:“你有對他說過,你喜歡他嗎?”
“我不敢說,我的身份和他的身份相差太遠了,更何況,我比他大十歲,加上,我以前是做殺手的,我不想玷污他的身份。”無我的話句句出自真心,字字發自肺俯。
有句話叫做,皇帝不急太監急,說的就是現在的他們吧,兩個當事人都沒拿定主意,如月和柳樞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般。
半響之後,柳樞回來了,而水彩卻沒有跟隨一起回來。柳樞輕輕的坐在如月的身邊,對着無我很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好好蹈談吧,不然後面的事情會很難處理。”
無我很感激大家爲他那麼擔心,所以決定自己去處理好:“我先出去了。”他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必須要去告訴一個人,從比武之後,彼此的相處中,深深被你吸引,所以我的心裡,滿滿的裝的都是你。
等到無我走出去之後,如月輕聲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我感覺他們不會有問題,所以不需要擔心,只需要讓他們獨處,彼此說清楚就可以了。”柳樞撇頭一笑,輕描淡寫的說着。這畢竟不是說幫忙就可以幫忙的,是他們的事情,就應該讓他們自己去處理。是在一起還是選擇做朋友,這都不是他和如月可以說了算的,假如去談過之後,兩人還是選擇做朋友,至少不會那麼尷尬,但是…如果在一起那將會是一段很美的姻緣。因爲,水彩以前喜歡樞,這點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水彩可以找到心愛的人,最高興的應該是柳樞,好朋友找到歸宿,不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那麼,阿耳部落和利梨部落的事情,你怎麼處理,”如月還是很擔心阿耳。因爲阿耳是他的朋友,希望朋友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是最值得期待的。就好比眼前的無我和水彩,明明有意,卻在意那些世俗而尷尬的處在一起。
柳樞壞壞的一笑:“當然是…讓他們幸福的生活在這裡咯!你想想看,木合部落的幕後主腦就快被我們引去密室,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宣佈是阿耳爲木合熊報仇,那麼幾很容易安撫人心,阿耳就自然成爲了統領。”
這個計劃是柳樞臨時想出來的,並沒有考慮到其他,單純只是想讓李霸天和張忌諱永遠長眠,順便處理部落之間的分歧。雖然有點自私,但是柳樞並不是那種高尚的人,做點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也沒到什麼大凶大惡。
“樞,你真的很聰明,我感覺自己好幸運!可以與你爲伴。”如月用那崇拜的眼神望着柳樞,在一系列的事情當中,柳樞都擔任着成熟又聰明的大使,這不過是因爲如月失去了記憶和武功的關係。如果沒有一個人擔任重擔怎麼行?——
所以柳樞就自動將重擔抗在自己肩膀上。
外面的氣氛很尷尬,兩個人緩慢的走向遠方,就像是去散步般!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什麼。有沒有表白,但是…回來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從容了許多,氣氛也變的很和諧,沒有一點尷尬的氣氛,這樣的結果,不管他們是不是在一起,最少可以這樣心平氣和的吃飯,領,談事。不是麼?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一天。)
不過柳樞的意料,李霸天親自去確認了密室,如果繼續順利的進行下去,就只有等着他們送上門,將密室炸掉,那麼李霸天和張忌諱就會永遠長眠在密室中慢慢研究寶藏,不過,可以找出答案麼?還未知道答案的同時,也許已經餓死了。
更何況,那裡是不是寶藏真正的入口?誰可以知道?
柳樞唯一知道的就是,排除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他連續研究了那麼多天,沒有結果,所以就算有別的入口,他也決定放棄。不再追求什麼寶藏不寶藏!開心過每一天才是真正的目標。
今天就是收成的日子,柳樞變的比平常還要沉穩,因爲根據計劃和推測,李霸天他們會在天黑之後纔會起程,未免被人發現嘛,賊都是在晚上纔出動的啊,等李霸天裡面之後,小金蛇它們會來通知!
然後柳樞他們才起程去毀掉密室,柳樞根本不會擔心時間不夠,因爲前一天晚上他們已經來確認了一下,所以也許一天都在想解決那個棋陣的辦法,他們是有備而來。
等待的日子是最漫長的,在水彩和無我解決私人事情的時候,柳樞做了點危險的東西出來,只需要將火點燃導火線,就可以引起爆炸,這是柳樞來到這個自然生態區發現的新鮮事,今天晚上就是實驗的關鍵,要是真的行不通,就只要叫無我用內力震塌密室。
得意洋洋的柳樞早在般入老伯家的第一個早晨就安裝好了,等的就是小老鼠進洞。
“樞,你在想什麼?發呆也。”如月拿着一背自制的茶,遞給了正坐在階梯發呆的柳樞。
柳樞心裡裝滿幸福的接過茶杯,微笑着說:“我在想,就快要到冬天了,這裡的環境不怎麼好,要怎麼改變呢?冬天是很冷的吧,”
這裡是自然區,沒有中原的棉被,蠶絲,所以冬天溫度會下降,而族人的衣服卻沒有什麼改變!
“這個問題,我和阿耳商量過了,他們說,再快要到冬天的時候,他們都會儲存起食物,然後儘量在有太陽的時候出門,雖然有點不方便,但是,這裡的冬天之有二個月,他們說不會有問題的。”如月意外的關心族人的事情,柳樞擔心的事情,他全部都有想到。
柳樞喝口茶,吞了下去,幽幽的茶香,傳入鼻中,柳樞腦中閃過一個亮點:“我知道了,從外面購買點棉被回來,和冬天的衣物不就行了嗎?雖然說,人比較多,但是有一個人絕對可以辦到。”又把主意打到水彩身上去了,身爲天下第一錢莊的繼承者,這點事情只需要下個命令就可以了。
“你說的是水彩吧?你真的很愛粘他,小心我吃醋!你應該多依靠我一點。”如月故意生氣,甩過頭,不裡樞。
柳樞整個身體都拽入瞭如月的懷裡,撒嬌般的口氣說:“那你就吃多多醋,那樣我才知道你在乎我啊!”
“你啊,真的很得意忘形也!”如月沒有反駁,只是很溫柔的說着這樣的話。
柳樞擡頭嘟嘴說:“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在大事上都很聰明,怎麼老是在這個時候犯傻?”
“我纔沒有傻,那是因爲你本來就比我聰明。”
“是嗎?聽見樞誇我,我心裡好高興。”
“月,你纔是不要得意!”
“是,是,是,”
×(如月恢復記憶倒數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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