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殘月宮的另一個神秘的地方,那裡充滿自然的氣息,有着汪洋大海般的紫玫瑰花叢中。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每一朵都開的比世上任何事物都美麗,天空也被映照成了紫色,深紫的讓人沉溺其中,有着一位光從背影看就很美的人站在其中,與花叢合二爲一,用鼻子呼吸可以聞到一股迷人的香味。
殘如月站在裡面,望着盛開的花朵,心中不知因爲什麼事而傷感,並且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遠遠望去,那個背影讓人很感觸,就好像是永遠都無法觸摸的幻想。
已經回到殘月宮不知多少天的殘如月,日子就彷彿是度日如年,連日子是幾號都已分不清楚。
每天腦海裡都出現一些快樂的時光,每個畫面都讓他回味半響!每分每秒都讓他活在地獄般的煎熬中。
×話說,另一頭。
“你突然把我叫到這裡來幹什麼?就算你不要努力,我還是想要去多出一分力,去找出張在那裡。”小瘋子已經開始和柳樞吵架了,兩人第一次吵架。
柳樞小小聲的說:“不要鬧脾氣了,我問你,爲什麼我一直都找不到?還有,我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
小瘋子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並沒有高深的內功也沒有絕世的武工,只是一個很平凡的小偷而已。
“柳哥,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麼你是知道誰抓走了張咯?”
只見柳樞做了一‘噓’的動作:“小聲點,你聲怕別人聽不見?我告訴你吧,這次的事情我敢肯定不是如月乾的,而且我也不懷疑水彩,無我雖然表面上很有權力,其實很少有人聽他的話,你想想,還有誰可以偷偷的藏起一個人,而且同時不被邪君還有云水彩他們發現?用你那個愛鬧脾氣的腦袋好好思考下”
小瘋子被柳樞長串的話給驚呆了,在這個城中不外忽有兩路人馬,第一就是邪君的人,另外就是攻打殘月宮的人,如果除去剛纔說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當今盟主和武當張忌諱纔有那麼能力。
“那柳哥懷疑的是盟主李霸天還是張忌諱?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他們爲什麼綁架張!”小瘋子並沒有聰明的腦袋,只是有一點老實和一點點的愛貪小便宜。
柳樞嘆了口氣的說着:“你腦袋裡都裝的是豆腐嗎?當然是他們合謀了,我查過他們住的客棧房間是挨在一起的,這樣更方便合謀,更有一點奇怪的是,張被我們揀回去的時候不是說過,‘她已不問江湖事,想做平凡的人結束今生?’光憑這點,我就可以肯定,她的經歷一定不簡單,她還告訴過我們,她的丈夫是被仇家追殺死的,那麼仇家是指誰?是一個還是很多?她的兒子失蹤了,無依無靠,爲什麼失蹤?怎麼失蹤的?這點她並沒說清楚。”
小瘋子急了,聽完柳樞的話:“那我們加快速度去找李霸天他們要人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剛說完,小瘋子就滿屋子亂串。
柳樞一記拳頭敲打在小瘋子的頭頂:“我說你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張在我們這裡住了將近有十年了,爲什麼早不被綁架晚不被綁架,剛巧要打殘月宮的時候被綁架?我敢肯定,這和她失蹤的兒子有關係,換句說,張的兒子也許已經加入了殘月宮,所以李霸天他們應該是想利用張來做人質!”
小瘋子很欽佩的小聲鼓掌:“柳哥,你推測但完美了,可是…你有什麼證據?”
“也不可以說是證據,應該說是第六感,到現在爲止,全部都是推測,但是有幾個疑點,第一,爲什麼有人跟蹤我們這兩個普通人,第二,今天我們在客棧的聊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人在偷聽,第三,李霸天他們綁架張是十拿九穩的事實,綁架一個老人有什麼用?”柳樞很冷靜的分析着。
小瘋子越聽身體越:“如果柳哥你全部說正確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果我全部說對了的話,只有一個辦法纔可以逼他們自動把張帶出來。”柳樞正經的說。
“到底什麼辦法,我可以幫什麼忙?”小瘋子又想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了。
“把耳朵附過來,照我的辦法去做…”柳樞在小瘋子的耳朵旁邊說了許久,然後拍了他的肩膀說道:“去做吧,這是唯一的辦法。”
小瘋子有點鬱悶的快步走了出去。
柳樞到底在密謀着什麼?
返回邪君?殘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