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每每落下,第二天早上都會升起,已經變成了一種天亮以及光明的象徵,對於我們人來講,可以看見第二天太陽就是最大的幸福,但是,有的人卻看不見,湖畔的屍體被發現之後,引起了一陣**,有人傳說,是邪君發怒,有人傳說是武林大會的前兆,爭鬥的開始。
其實,殘如月在那場已經厭煩了殺人的樂趣,對鮮血的**已經漸漸厭惡。
太陽高掛的早上,客棧大堂內,喧鬧的聲音不斷流來,而柳樞卻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和水彩兩人享受美好的早餐,看來柳樞的精神還真不錯,不愧是睡在錢(雲水彩)堆裡,特別的有安全感吧?
“已經三竿了,還不見如月兄,是不是睡着了?”雲水彩咬着嘴裡的肉包子,細絞慢嚥的說着。
在柳樞心滿意足的回答:“別管他,睡飽了自然會下來,試下這個..很好吃”柳樞直接用筷子夾了一個肉包送到雲水彩的嘴邊,柳樞前面的這個已經是他最大的財寶了,如果可以敲他一筆,那麼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四周人的眼睛都盯着他們,看着他們曖昧的動作,大家都認爲,這兩個人絕對是斷臂。
雲水彩的雙臉紅通通,難爲情的一口吞下柳樞喂的包子,猛的嚥下去後:“謝…..謝”
“不用客氣,我們是好朋友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柳樞說的重點,絕對是在‘有福同享’這個上面。他是財迷,絕對的財迷。
“我也很高興在這次的路程中遇見你,我們可以成爲朋友是我做夢都沒有想過的,真的很高興你可以把我當成朋友,你心目中真正的朋友。”雲水彩笑着回答柳樞,水彩何嘗不知,柳樞對他好,是因爲他是天下第一錢莊的少東,可是自己是真的很想成爲柳樞的朋友,因爲柳樞一直都掛着笑容,一直都是那麼的單純,自由自在,在柳樞身上有云水彩嚮往的東西,以及感覺之類的東西,那是雲水彩永遠都無法得到的微妙感覺。即便柳樞是因爲他家的錢才和他做朋友,但是,雲水彩會盡全力讓柳樞真心把他當朋友,知心的那種。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的殘如月已經輕手輕腳的坐在了椅子,與其說輕手輕腳,還不如說殘如月的武功已經到了鬼神境界,行走已經到達無聲的地步,這點雲水彩也很佩服!
“今天的天氣可真好,一會我們出去走走吧,樞。”殘如月意外的甜言蜜語,而且那聲‘樞’叫到讓人陶醉。
柳樞見到殘如月的異常,利馬拉着殘如月到了一個角落,低聲說道:“湖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殘如月毅然乾脆的說:“是~”接着招出了小銀蛇,眼神和小銀蛇對上了幾眼之後,很滿足的望着柳樞。
湖邊發現了二十幾邊屍體,將湖水染成了意外的深紫色,格外的殘忍,讓人無發入目。
“我說你,不害怕被人發現你在這個城鎮?不要做那些無謂的動作”柳樞變的很大人化,像教訓小弟弟一樣的說着殘如月。
殘如月頭上冒着麻花,沒想到柳樞會教訓他,而且一點也不理解自己的身份,畢竟柳樞是被殘如月的僕人,這樣對主人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關心我嗎?不過…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場,我愛殺誰就殺誰,與你無關,更何況,你拿什麼資格來教訓我?你都是我的屬有品,但…你不喜歡看見我殺人,我答應你,暫時不犯殺劫,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個要求。”殘如月已經給了柳樞一個臺階下了。就看他知不知趣。
“誰在關心你啊!我是怕你連累我,可…我答應你,所以從今天開始不要隨便殺人了,一條生命很值錢的。”毫不考慮的柳樞剛答應之後,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哈哈~~從今天起我不隨便殺人,而你…將成爲我的情奴”殘如月堅定的說着他的條件。
“啊….情奴?”柳樞以爲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就算沒有聽錯,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出賣自己來拯救別人,因爲柳樞就是那種自私的人。
殘如月邪邪的微笑:“現在反悔已經沒有作用了,交易從這刻開始,我的小寶貝,吃早餐,然後出去走走!”殘如月用食指勾了勾柳樞的下巴。
柳樞很委屈的吼着:“強盜,強姦犯,惡魔,鬼。”憤憤不平的柳樞朝着殘如月離開的方向,喊着。
雲水彩聽見柳樞的聲音,走了過去:“你們吵架了?”
“與你無關!”柳樞大聲的吼着雲水彩,反映過來是雲水彩的時候,才壓住了心中的憤怒,不去得罪財神爺:“那個….水彩,我不是吼你,我是對如月…啊…我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雲水彩微笑着他那小酒窩:“不用裝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想和你做朋友,那怕是用錢買,我也希望你留在我身邊!”
柳樞驚扎之下,才知道自己被雲水彩當成傻瓜耍:“是嗎?原來我一直被人當傻瓜耍的團團轉。”
“不是這樣的柳樞,我是….”
沒等到雲水彩的話說完,柳樞很不滿的說:“現在我決定了,不裝就不裝,反正和你在一起僞裝起來很累,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雲水彩知道,這下柳樞一定誤會成自己在耍他,那樣的話就失去了原來的目的。可是,自己怎麼解釋,柳樞都聽不進去。
現在的柳樞已經被殘如月的‘情奴’佔據了整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