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千萬金,這個說話對於有誠信的人來講是不可以打破的誓言,柳樞等人很快的就到達了下一個城鎮,而身爲天下第一錢莊的雲水彩也兌現了他的諾言,即便是這樣,柳樞也不可以讓雲水彩一起上路,因爲他要保護好這個有錢的‘特別朋友’,今後還有很多需要水彩的地方,不可以讓他死在殘如月手上。精挑細選是我們的追求,熱門的書爲大家呈現,敬請持續關注,
可是這個貴少爺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是不知道呢?還是對自己的武功有信心?
如今眼看就到了夜晚,殘如月等人都住在這家天香客棧,當然,是水彩請客,殘如月並無拒絕,而柳樞則相對的比較緊張,氣氛讓人尷尬啊!一面是防着‘財神爺’被殘如月殺害,另一方面,這裡太多武林人士,很容易的就會露出馬腳!
也許…殘如月就是選擇今夜在這裡來個大屠殺,柳樞算是活的心驚膽戰,而水彩冊非常的輕鬆,吃喝,玩笑,無一不漏。
到了晚上,大家圍在一起吃飯,柳樞又發現了雲水彩另一個優點,因爲雲水彩特別的溫柔,而且那雙長睫毛下還有雙清澈的大眼睛!
雲水彩微微一笑,那一對迷人的小酒窩,入人心房啊:“柳樞,如月,我們今天早點回房休息吧。這裡的氣氛有點緊張。”
並不是水彩多心,而是…大堂裡吃飯的人幾乎已經滿位,而且,每桌都是武林中人,雖然不是針對他們,但是以防萬一是有必要的。
武林大會在即,如果想勝更有把握,就是聯手將可能的敵人剷除,以免在比賽的時候出現什麼狀況,更多的是弱小的羣聚,然後將強大的人除去,自己就可以減少名落孫山的危險,恰好,天下第一錢莊的名響並不是吹的,人人都盯着雲水彩和殘如月這桌。
殺氣藤藤的大堂,兩小二都躲了起來,以免殃及池魚。
“我們回房吧!這頓飯不好吃!”殘如月拖着柳樞走向了房間。而云水彩也默默的離開,在武林大會之前,他可不想惹什麼麻煩。
這點讓柳樞無法理解,雖然自己的武功是三腳貓,但是頭腦還算不錯,這是殘如月剷除對手的好機會,爲什麼他會選擇離開?真是搞不懂這個怪人,而…最可惡的就是,爲什麼我要被他拖到他的房間?還有更加鬱悶的就是,雲水彩爲什麼也跟了進來?
“雲公子應該回自己的房間吧?”殘如月瞪着笑咪咪的雲水彩,用殺氣警告着水彩不要壞他好事。
雲水彩並無一點退縮的意思,反而坐在椅子上:“今夜的夜色不錯,不防一起賞月?”
“沒興趣”殘如月很乾脆的拒絕了雲水彩。
柳樞大膽的走了出來:“我有興趣,在下先來一首,自篇,自創,自演的一段名言吧。也算是言詩。”其實柳樞腦子聰慧,但…對詩的認識並不深奧。
雲水彩興奮眈眈,擡起了單手,禮貌的說着:“願聞其詳。”
柳樞假咳一下,很有詩意的感覺,漫步在窄小的空間中,然後停留在窗臺前,望着窗外的湖水兩岸,誇張的吼到:“啊!左邊一棵柳樹右邊一棵柳樹;中間出現一排的柳樹。完畢!”
雲水彩在心裡狂笑,但是不可以笑出聲,這是對人最基本的禮數,只好拍着手掌大喊:“好,好特別的詩!果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既然這樣,在下也來獻醜!”
雲水彩想了許久,望着明月,輕輕道:“我就以月爲題吧。”接着雲水彩閉上了雙眼,然後慢慢細細道:“月殘風清吹樹梢;孜如此淒涼朦朧。銀色籠罩清柳葉;驚覺似是萬千刀。”
這是一首帶着諷刺殘如月的冷酷之詩,當然,柳樞是聽不出來的,意思是月色灰暗的銀色將柳葉的弧度以及那清爽吊條柳條帶入了暗無柳色程度。
“真是好有深度的詩!不知道意思是什麼?”柳樞迷茫的問着雲水彩。
而殘如月不是等閒之等,被人如此掉釁,怎會不生氣,立即反駁道:“夢似雲來恰似雨;驚擾醒來還是夢;白雲化水雨;雲在空中掛;水往低處落;是夢是醒?伸手觸柳還是夢;皆夢是也。”
其實,殘如月並是無心的,只是想要給雲水彩一點教訓,想要提醒雲水彩的一生,都會活在夢裡,並不是真實的,等到他感覺自己在現實的時候,自己卻在夢中。
柳樞雖然也不懂殘如月再說什麼,但是也不忘記諷刺他一翻:“什麼東西?聽不懂,還是感覺水彩的比較好聽。”
雲水彩呆住了,接着又笑着說:“如月兄,剛纔失禮了!”
“那裡,那裡,我纔是。”殘如月也變的客套,是不是被柳樞傳染了?
最終,柳樞選擇了與有錢少爺一起睡,他也想趕快套好關係,以後好辦事嘛。殘如月並沒有反對,反而安心多了,因爲柳樞身上有小銀蛇,雲水彩並不敢做什麼,再則,有人保護那個大神經的柳樞,殘如月也輕鬆多了。接着跳窗離去。
返回邪君?殘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