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柳樞再怎麼不和殘如月說話,殘如月一樣默默無語,兩人間的磁場變的尷尬的地步,更多的是沉沒!
話說,柳樞的彆扭鬧了二天,氣也差不多消了,而且晚上殘如月還輸內力給柳樞,讓柳樞後方的痛已經少了許多,兩人的關係走進了微妙的狀態,首先是殘如月但過溫柔,然後是柳樞的無理取鬧。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
他們的關係就好像是水和魚一樣,殘如月是水,柳樞是魚,水可以沒魚,但是魚卻永遠離不開水,就這樣,柳樞被殘如月這趟混水綁架着。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連續趕了三天的路程,眼看目的地只需要趕一天路方可到達,路邊的馬車,和武林人士越來越多,麻煩也自然多了,不是殘如月的麻煩,而是衝着柳樞而來的,畢竟沒人認識殘如月就是邪君,反到有不少人認識柳樞這個騙子!看來柳樞並不是小有名氣啊!
殘如月每每感到一股殺氣,都會盡早解決,因爲就算不是找他,對象是柳樞,一樣會拖慢進度。
就在十分鐘前剛打發走一路人,殘如月開始感到不耐煩:“你騙過的人還真是不少,總有一天你會被追殺死。”
柳樞‘哼’的一下:“做爲‘邪君’的你,我算是小巫見大巫。你拿什麼資格說我?”
也對,殘如月殺人如麻,殺過不知道多少個無辜,所以,殘如月並沒資格說柳樞什麼。反到是柳樞有不少挖苦殘如月的事。
比如‘喜歡男人’‘同性戀’。
殘如月瞪着柳樞,已經忍到不能再忍了,整個身體撲在柳樞的身上,冷語說道:“你再那麼多廢話,我就在車上強暴你。看你丟臉還是我丟臉?”
看着殘如月一臉認真的表情,柳樞不敢再多言一句,反到心臟跳個不停,他又怕殘如月發現,一手將如月推開:“我知道了,不再和你說一句話,這總可以了吧?”
安靜下來的柳樞還真感覺到了寂寞,望着沉默中的殘如月,柳樞細想到,被人稱爲‘邪君’是好還是壞,他的心情是怎樣的?有沒有感覺到厭煩?而且被全世界的人討厭,他的心漸漸走向了封閉狀態,纔會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嗎?如果有人願意分給他多一點愛,那麼結果會不會改變?——
我在想什麼?
柳樞在胡思亂想中,猜測殘如月的小時候,還有到底過的什麼生活纔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伕驚慌的向車內說道:“對不起,主人,車道前面有人暈倒了,我馬上處理。”車伕的聲音很恐慌,而且還叫殘如月主人,難道,他是殘月宮的人?
探出了個頭看看外面的情況,柳樞發現一個美男子倒在路中央,長長的臉蛋,那雙緊閉的眼睛上有着濃眉和長長的睫毛,睡美人?他那身衣服不便宜啊!
柳樞大聲喊道:“我們帶他一起走吧?他都暈倒了,不可以見死不救,更何況現在這個狀況,要是被武林其他派的人看到,必死無疑。”對着車伕說道。
可是車伕還不敢將那人擡到車內,因爲他在等殘如月的指示。
柳樞明白什麼意思,然後很和氣的哄着如月:“偉大的邪君,我們就帶上他,如何?”
殘如月受不了這種口氣的柳樞,只好開口點頭:“把他扶上車!”
車伕這下才開始動手,將那個高大的男人用單手抱上了車,柳樞看到眼都傻了,如果換作是他,可能還會用很大勁纔可以抱起那麼高大的男人,而這個車伕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看來殘月宮的人不可小看啊!
將那個昏迷的睡美男放到車上之後,車伕就繼續趕路了!
柳樞望着橫躺着的男子,很好奇的開口道:“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麼高,而且睫毛那麼長,好羨慕,長睫毛的男人特別有魅力。”柳樞是照春風樓頭牌小蘭的話,原封不動的說出來,並不是他自己那麼認爲。而是站在小蘭的角度去思考。
“要是小蘭見到他,一定抱着不肯放手。”柳樞接着道。
殘如月很好奇的問着:“小蘭是誰?”
柳樞毫不避諱的言:“春風樓的頭牌,我的老相好,最喜歡長睫毛的男人。”手高高揚起,指着昏迷中的男人。
殘如月冷冷的說:“無聊。”其實他現在的心裡,非常想殺人,不知道從那來的不滿。
只見昏迷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睛,很不可思議的望着四周:“這裡是那裡?”
柳樞扶了那名男子一把:“你昏倒在路邊,我們把你放在馬車裡的。你有沒有那裡不舒服?”意思意思問一下,畢竟看他的穿着,滿高檔的,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那名男子驚訝的望着柳樞:“是你救了我?”
被問的不好意思的柳樞,‘呵呵’的笑了笑:“算是吧,你怎麼會一個人昏倒在路邊的?”
剛問完問題的柳樞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因爲那名男子的肚子正在‘呱呱’叫。
因爲是餓暈的吧,我的媽吖!這次虧大了。
返回邪君?殘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