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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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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 竹馬成行妖孽成雙 引子 殘月軒 網

題記:你在我的左邊,我在你的右邊,他在我的無處不在……

引子

深藏在九龍城的刺青坊,暗夜陋巷,入口仄逼。

“你確定是這裡?”一把清亮的嗓子在問。

“我確定,好酒都藏在深街裡。”回答的聲音有些緩,緩緩流淌似的,彷彿是低沉沙啞的,卻又有奇異的亮彩,聽聲音就有一種被撫摸的感覺,讓人心頭髮癢。

街燈下昏黃的一閃,兩個男人的身影映在其中。

一個瘦削修長,穿着黑色的貼身T-恤和黑色短風衣,瘦窄的仔褲包裹着修長的腿,臉生得非常年青,神情中有剛銳的線條,坦蕩而陽光,笑起來就更稚氣一些,眼神清澈。

另一個,穿着最標準的西裝長褲,指間挾着一支菸,走路的樣子有種難以形容的流動質感。

推門而入,門口拿牌子的小弟站起來招呼:“兄弟,要刺青還是打洞啊。”

門內一個人迎出來,衝着穿西服的那個滿臉堆笑:“哎呀談老闆,大師傅已經在裡面等着了。”

旁邊的小弟噢的張大了嘴。

談峻一把攬過身邊的黑衣少年,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我怎麼說來着?好酒都藏在深街裡。”

少年笑了笑,隨着他一道走進去。

小樓最深處的一間房,少年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之後,頭髮斑白的大師傅用毛筆繪出了圖樣,少年略改了一下,定了下來。

談峻笑道:“就這麼定下了?不用回去商量一下?”

少年眨眨眼:“意外驚喜。”

一枚小小的荊棘刺的圖案,線條細膩,外輪張揚成羽翼似的形狀,內裡卻溫柔的包卷着,紋在胯骨的位置,褲腰上堪堪露出一半。

大師傅調好了顏色,少年把褲子半褪下一半,露出肌肉結實線條緊緻的小腹,躺到紋身椅上。

房間裡響裡砂輪輕撞的沙沙聲,少年的手握在扶手上,骨節泛白,緊咬的牙間漫出細細的呻吟,談峻沾着他額角的汗:“這麼疼?”

“疼死了……”聲音裡失了亮色,低靡沙啞。

“怎麼會這樣。”談峻問道。

大師傅微微擡眸:“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比較疼的,而且……”他頓了頓:“這位小兄弟好像也特別敏感了一些。”

談峻輕笑,手指拍了拍少年的手背,被反手握住,越絞越緊。

“嗨,嗨,手要斷了。”談峻從他的手中掙出來,轉了轉眼珠:“要不要給你找點事做?”

“做什麼?”

談峻揚眉笑:“我們兩個還能做什麼?”

少年愣了一下,咬着脣角笑道:“好啊。”

“師傅,不妨礙吧?”談峻轉頭問道,眼神曖昧而露骨。

“不要大動就成了,其實體溫高一些,紋出來的顏色會更漂亮。”大師傅神色肅然:“不過,我這裡沒備着東西。”

談峻在屋子裡找了找,看到桌角上放着一個山竹,伸手拿了過來,捏開硬殼露出裡面潔白晶瑩的果肉,談峻拈了兩瓣出來,笑道:“用這個吧!”

山竹的果肉捏碎揉細,包裹在指尖,空氣裡瀰漫出清甜的味道。

大師傅暫時收了手,黑衣少年俯身趴在談峻膝上,談峻低下頭去吸吮少年柔軟的耳垂,手指緩緩推入,□擴張。少年的眼中慢慢浮出水氣,呼吸開始急促。感覺到手指的進入不再艱澀,談峻把自己的褲鏈解kai,挑逗至硬,拉着少年跨坐到自己身上,緩緩**着進入,直插到底。

少年終於鬆了口氣,全身緊繃的肌肉一下子鬆懈下來,頭仰到談峻肩膀上。

“行了。”談峻把他抱在身前,看着師傅笑道:“不過,您最好快一點,我可能撐不了太久。”

“一小時夠用了。”大師傅把儀器打開。

砂輪撞擊的聲音又響起來,夾雜着的,是更加壓抑的呻吟聲,卻是泛着水汽的,與方纔不同。

談峻並沒有動,□就這樣深陷在一個溼熱□的地方,然而隨着紋身針疼痛的刺激,少年一直不自覺的收縮並放鬆着身體,彷彿按摩一般的溫和的吞咬和緊絞,談峻舒服的輕喘,側過頭去輕舔少年柔嫩的嘴脣,偶爾滑入深探,與舌尖相戲。

“好了!”大師傅繪好最後一筆,收起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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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頭看,喃喃:“真漂亮。”

談峻的手指撫在新生的紋身上,抱住少年的腰用力往上頂,兇狠而利落,空寂的房間裡響起yin靡的聲響,間或有一兩記呻吟漏出來,低軟而潮溼,漸漸拔高,卻忽然像折斷了一般被堵回到喉間。

“我射進去了。”談峻咬着他的嘴角。

少年閉着眼睛,胸口起伏,笑容無奈:“算了。”

少年付了錢出來,巷子口的街燈把兩個人的拉長。

這城市冥藍的天幕上難得有幾顆星光,少年眯起眼,忽然驚訝擡起手:“耶?流星?”

當談峻擡起頭的時候,流光已經過了,他於是笑道:“許個願吧!”

少年默然。

“你的心願是什麼?”談峻忽然來了興致。

“心願嗎?我希望一輩子只住在一個地方,一生只睡在一個人身旁。”少年明亮的眼睛裡盛着星光,閃閃爍爍的:“你呢?”

“我?”談峻低頭點菸,煙霧騰起來,遮住了他整張臉:“我,我這人沒什麼願望。”

忽然低頭笑了笑:“有什麼就是什麼吧。”

左右左,左左右。

你想要什麼,你在做什麼,你走在什麼路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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