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藤參謀,心裡也是有光的!
他的身體化爲強烈的光芒,注入到了戴拿的能量計時器內,直接脫紅入藍。
先變身強力形態,剛纔泰拉諾伊德是怎麼打自己的,自己就怎麼打回去,一拳接着一拳,看的勝利神鷹號上的隊員們倒吸好幾口冷氣。
重新轉化爲閃亮形態,索爾捷特光線發射!
一發沒有打死,那就兩發!
只有用最暴力的手段,才能發泄我心中的憤怒!
出現了,捷德同款貼臉狂射,在一陣劇烈的轟鳴中,兩個巨大的身影都消失不見。
良從殘破不堪的建築中攀爬出來,撿起地上的閃光劍:“飛鳥,你在哪裡?飛鳥!!!”
······
“怎麼會這樣?”
宇宙網基地,崛井胖胖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冥王星被吞噬了,這怎麼可能?”
他立刻把這件事向TPC總部報告,然後接通了和新城的私人通訊。
等待的過程中,他的心情七上八下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生怕會遇到什麼不好的情況。
幸好,通訊接通了。
“我說崛井,你難道不知道星際電話很貴的?你這麼一搞,年終的獎金都沒有了。”
“獎金!滿腦子都是錢!”看到他沒事,崛井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冷哼道:“你墜毀了那麼多架飛機,下輩子的獎金也泡湯了!”
“如果你只是來嘲笑我的話,那我就掛了。”
“等等!你現在在哪裡?”
“往冥王星趕啊,現在到小行星帶了。”
“立刻返航,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吞噬了冥王星,還在不斷的前進!”
“吞噬冥王星?哈哈,你就會開玩笑···”
“蠢貨!我什麼時候在工作的時候開過玩笑?你想要命的話,就馬上返航!”
新城沉默了,看着通訊畫面中嚴肅的崛井:“我知道了,現在就回來,到時候再跟領導打報告吧。”
······
TPC組建宇宙攻擊隊攔截這個神秘的存在,但是全部被捲了進去,變成了看不見的粒子。
趕往此處支援的超級勝利隊目睹了這一慘烈的場景,不敢靠近,只能在外圍用“龍捲雷鳴”攻擊。
但是這一式令衆多怪獸都頭疼的必殺招式,卻依舊被黑暗吞噬的乾乾淨淨。
“這是黑洞嗎?”
“不是,裡面有強烈的生命反應,如果我們攔不住他的話···整個太陽系都會被它摧毀的。”
“可惡啊!”
着急也沒有用,“黑洞”根本不是現階段的人類能夠匹敵的,只能暫時撤回地球,再思考如何應對。
火星。
被大氣改造後的天空是藍色的,快要到火星的夜晚了,這一抹藍也逐漸變得黯淡起來。
飛鳥拖着自己的身軀,漫無目的的在荒野中行走着。
不知道爲什麼,權藤參謀的身影一直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那句話也不停在他耳邊迴盪————爲什麼,你是奧特曼?
“是啊,爲什麼我是奧特曼?”
飛鳥喃喃說道,然後摔倒在地,漸漸失去了意識。
遠處,一個披着簡易防護服的人走了過來,走到昏迷在地上的飛鳥的身邊,面具後面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將他背在自己的身上,向着來時的方向回去了。
······
“爸爸,你爲什麼要去宇宙啊?”
小時候的房頂上,飛鳥信和飛鳥一馬並肩坐在一起,看着天空中閃亮的銀河。
“因爲我們都是人類啊。”
“欸?”
“人類曾經發現在一個峽谷裡,古代的猿人們學會利用工具探索峽谷外的世界,這,就是我們人類的祖先。”
“最初的人類···”
“是啊,那時候的他們看着一座座的高山,我猜他們一定在想,在那麼高的山上,究竟有什麼存在呢?爲了探索未知,他們不怕危險,雖然途中遇到許多挫折,還犧牲了很多同伴,但他們還是堅持着。”
“那爲什麼他們不一直住在峽谷裡,那樣就不會有危險了。”
“因爲我們是人類,或許,這些未知很殘酷,但是卻因此而美麗!”
······
等到飛鳥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面前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八九歲的樣子,扎着活力滿滿的雙馬尾。
看到他醒來,小女孩邁開小短腿就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媽媽,哥哥醒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小女孩牽着自己媽媽的手,走到了飛鳥的面前。
“您是···TPC前勝利隊隊員齊麗娜!是您救了我嗎?”因爲太過激動,牽動傷口,疼的飛鳥呲牙咧嘴。
“小心點,別牽動了傷口。”麗娜溫和笑道:“救你的是我丈夫,他現在正在生態園做着實驗呢。對了,我煲了雞湯,你先喝一點再說吧。”
喝完了雞湯,飛鳥在小女孩的帶領下來到了生態園。
“果然是您,大古先生!”飛鳥感激道:“非常謝謝您救了我!”
“不用客氣。”大古放下手中的噴水壺,起身看着他說道:“說起來,這已經是我們第二次保護地球了。”
“欸?您是說迪迦嗎?”
大古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帶着他欣賞生態園裡千姿百態的植物:“這些植物大多原產自地球,也有部分是這裡培育的品種,雖然現在不怎麼開花結果,但我相信,總有一天,火星的植物會開往世界各處的。”
“真美啊···”
“到時候,每一個孩子都能快樂的玩耍。”
大古的目光帶着憧憬,飛鳥也被這種情緒感染了,只不過,自從見到大古之後,他就一直有一個困惑。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大古先生,您爲什麼要離開前線呢?”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定有人能夠代替我以前的工作的。”
呼嘯聲響起,大古擡頭,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了飛來的戰鬥機:“看來我們的談話要結束了,我剛纔聯繫了你的隊友,他們來接你回去了。”
“大古先生,我有很多事情想請教您!”
“我知道。”
大古平靜的說道:“我以前跟你是一樣的,也在想着爲什麼要戰鬥,又爲什麼而戰鬥,以前真的希望誰能告訴我。”
“大古先生···”
“但是後來,我還是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大古拍拍他的肩膀:“去尋找吧,找到爲何而戰的意義,你就能成爲真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