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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和情敵做鄰居

第259章和情敵做鄰居

蘇小馨恍如幻聽了,是出現幻覺了麼?

他只是輸血而已,回家補補就好了,怎麼就要住院了?這也太嚴重了吧?

“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蘇小馨坦然地問。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別的。

畢竟南宮曜是自家老公,什麼脾氣,她一清二楚。

她都已經答應不會再給上官煜餵飯了,他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再說,上官煜現在幾乎癱在牀上不能動,她最多就是抽空過來看看,能有什麼。

他可真是操心的命。

南宮曜就是把蘇小馨放在自己身邊纔有安全感,就是對自己老婆放心,也不放心那賊眉鼠眼的。

他沒法忽視掉上官煜吃麪的時候,是用怎樣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着蘇小馨。

他作爲男人,豈能容忍其他男人對自家妻子存有覬覦之心?

上官煜一直在聽他們夫妻二人的對話,起初聽說蘇小馨不會再喂自己吃東西,他已經很難受。彷彿剛纔的片刻美好瞬間化爲烏有。

而又聽到南宮曜說他也要住院,就更加堵心了。

他住院,那男人來湊什麼熱鬧,每天在他面前上演夫妻恩愛麼,還不如讓他直接死了得了。

沒人性,一丁點人性都沒有,他就這麼對待一個救他老婆命的人。

狗日的。

上官煜的臉色黑沉沉的,不等其他人勸阻,自己便說道:“我要轉院。”

南宮曜不約而同:“我也要。”

“我轉院跟你有什麼關係?”

上官煜怒斥。

南宮曜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省得我老婆兩頭跑,總之,你轉去哪家醫院,我就去哪家。”

上官煜氣得沒脾氣了,挽脣冷笑,猶如一抹冷冽的彎刀:“我要回家休養。”

他不是要跟麼,就跟自己回去好了,有本事住在他家。

還有蘇小馨,也跟着一塊來好了,他求之不得。

果然,還是上官煜過陰損。

一下就戳中南宮曜的痛點,他怎麼可能回上官煜的家,那賤男人的家哪有他們的星耀居舒服。

可是如果蘇小馨礙於情面要去探望上官煜,那豈不是要直接去他家。

就是不去看他,還有黎詩語也是要去他家照顧,到時候蘇小馨要見黎詩語的話,多不方便。

好,夠狠,夠毒。

南宮曜也不輸上官煜,直接甩出自己的答案,“那巧了,我在玉雅軒也有房子,我們一起好了。”

上官煜聞言,脣角的笑意變深,他果然是小瞧了南宮曜。

“那就恭候大駕。”

如果說讓蘇小馨和南宮曜都搬去玉雅軒,他也是求之不得,那樣他見蘇小馨就容易多了。

蘇小馨扶額,這兩人掐架還真是叫人頭疼。

厲朗也是覺得頭皮發麻,boss這次遇上的對手可真是不簡單,哎,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了?

那肯定是天雷勾地火,針尖對麥芒啊!

黎詩語默默地收拾餐桌上的食盒還有筷子,這種感情上的對決,她實在提不起興趣。

雖然她心理上是支持南宮曜的,可是又對上官煜抱有同情,畢竟看起來他對蘇小馨確實很不一樣。

如果可以,他們還能回到從前那樣,也是不錯,那樣她和蘇小馨就又有了一個親人。

可惜啊,上官煜的感情早已深種,哪裡還能回得到從前。

次日,南宮曜就出院了,並且在玉雅軒的一棟別墅。

巧的是和上官煜家,就是對門。

出了門,走幾步路就到了。

同天,上官煜也辦理了出院手續,身邊派了一堆醫生護士護送着回來,路過南宮曜的家時,南宮曜衝他微微一笑。

“以後就是鄰居了,有什麼不方便,說一聲就行。”

上官煜躺在擔架上,壓根不能和已經恢復大半的南宮曜相比,他閉上眼,不去看男人那可憎可恨的神情。

黎詩語對南宮曜匆匆一笑,跟着上官煜進屋。

“南宮曜。”

南宮曜的身後是蘇小馨,身邊牽着他們的女人南宮櫻。

南宮櫻見到了被擡進對門的上官煜,用手指着那邊說:“麻麻,那個是壞人,麻麻以後不要跟壞人見面,有粑粑保護麻麻。”

南宮櫻說得賊溜,也不知是刻意練過,還是說話這方面長進了。

不過很明顯,肯定是有人刻意教過的,不然她怎麼會認識上官煜,還知道躺在擔架上的就是上官煜。

不是南宮曜說的,還能是什麼。

南宮曜回身走上前,摟住自家小妻子的肩,“老婆,喊我。”

“剛剛都聽到了?”

蘇小馨責問。

“什麼?”

還裝糊塗。

“櫻櫻說上官煜是壞人,還叫我不要去對面。”

南宮曜自然聽到了,他哄騙道:“你看,連咱們櫻櫻都知道對面的人不是好人,叫咱們少跟對面的來往,我們應該多聽櫻櫻的話。”

蘇小馨氣得沒話說,真不要臉。

竟然讓她女兒來管她。

南宮曜摟着蘇小馨往回走,“走,老婆,咱們回家。”

初到這邊,蘇小馨和南宮櫻都有些不習慣的,這裡不同於星耀居,不過環境還算優雅,打開落地窗走出去,就是湖。

湖面波光粼粼,三五隻天鵝在水面上游來游去。

南宮曜依然在書房工作,蘇小馨則帶南宮櫻在湖邊遊覽。

湖邊有艘小船,南宮櫻要爬上去,蘇小馨不得已也跟南宮櫻一起,她們乘船在湖面上游玩,還用菜葉子喂天鵝吃。

南宮櫻高興壞了,“鵝,鵝,鵝鵝……”

不知不覺,她們繞湖半周,蘇小馨用腳踩着腳踏,控制住方向,打算返航。

這裡還真是好玩。

蘇小馨邊想,邊抱緊南宮櫻的小身板。

然而,不知何時,她察覺到有人在注視着自己,遠遠看去,只見上官煜家的陽臺上,有隻輪椅。

輪椅上坐着一個男人,不用說,肯定是上官煜。

他應該是在外面曬太陽,順便透透氣的。

這種天氣,這麼好的陽光,悶在家裡不宜養身體。

只是,另外一邊的陽臺上,也雕塑般站立着一抹英挺高大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南宮曜。

她家的寵妻狂魔。

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人家留,誓死捍衛自己作爲丈夫的主權。

她不就是帶着櫻櫻出來玩一下,至於用那麼苦大仇深的眼神看着自己麼,搞得好像她隨時都會出軌似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還搬來這裡做什麼,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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