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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我要一條龍服務

第225章我要一條龍服務

南宮曜邊替蘇小馨吹頭髮,邊回:“我相信明修的醫術,就算不能解,也一定能想到辦法。不必擔心。”

蘇小馨察覺到南宮曜的話裡有不悅的情緒,但又不清楚到底爲什麼,於是又問:“那萬一救不了,赤炎是不是就死了?”

“嗯。”

簡單的一個字。

南宮曜還是保持着吹頭髮的手勢,一簇簇吹理着蘇小馨的滿頭青絲。

“這個赤炎如果死了,慕容雪肯定會心碎。”

蘇小馨想到慕容雪那天來找自己的情形,同樣身爲女人怎麼會不明白她的猶豫和掙扎,方纔看到赤炎的樣子,不知道兩人袒露心跡了沒。

吹風機關了,收好,放到一邊,南宮曜用手梳理着蘇小馨的髮絲,爾後扣住她的腦袋。

“老婆,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把心思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蘇小馨方纔意識到自己踩了某人的禁忌,竟然在他面前心疼起其他男人,真的是大錯特錯。

她趕緊收好心神,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南宮曜身上。

“不錯,滿分,以後的一個月,我都要這樣的一條龍服務。”

又是搓澡,又是按摩,又是吹頭髮,她對自家老公的本事和耐心也算刮目相看。

南宮曜見自家妻子終於留意到自己,陰鬱的神色才稍稍轉好,忙坐下來,湊近蘇小馨的面頰,“老婆,你老公的服務還僅止於此。爲夫還有其他特別服務,南宮太太要不要一併試試。”

蘇小馨見他湊自己那麼近,脣都快貼着她的脣了,明顯就是想吻自己,哪裡還不明白他說的特殊服務,是哪種服務。

雖然這樣合理合法的家庭服務項目,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太合適。

這大白天的,就是睡他,也得晚上纔對。

這不是週末,還想帶南宮櫻出去玩的不是,怎麼他們兩都發展到這一步了?

作爲父母,他們應該感到羞恥纔對。

“答應櫻櫻帶她出去玩的,你這個當爸爸的怎麼說話不算數?”

南宮曜捏住蘇小馨的下巴說:“櫻櫻被小穎抱去玩了,她們兩一向很好,不在乎這一會兒。”

“可是……”

“老婆,別說話。”

吼,不說話,不說話你妹哦,南宮曜,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蘇小馨的脣被封住,整個人都被按倒壓住。

***

赤炎死了,慕容雪崩潰。

蘇小馨收到這個一消息的時候,頗爲震驚。

明明南宮曜不是這麼說的,怎麼會說死就死了呢。

然而人死不能復生,再追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希望赤炎能入土爲安,他和慕容雪的緣分能留到下輩子。

赤炎的墓碑前,蘇小馨放上一束鮮花,和南宮曜一起鞠躬。

在南宮曜的身邊站着的是前來祭奠的慕容雪,一身黑衣黑裙,神情憔悴。

她沒有想到再見赤炎,竟然是如此情景。

那次的告別,竟然是永別。

蘇小馨雖然只是赤炎名義上的妹妹,不過在他扮演上官煜的時候,多少也受到他許多照顧。

縱然後來的很多事都出於無奈,可既然人都走了,她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

“節哀順變。”

蘇小馨對慕容雪說了一句,便挽住南宮曜的胳膊離開。

天空下着濛濛細雨,南宮曜撐着傘,遮掩着兩人的身子,不過蘇小馨這邊多一些,衣服都是乾的,而南宮曜半邊的肩膀處都被打溼。

只是南宮曜毫不介意。

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慕容雪也放下手中的雛菊,蹲下身,在赤炎的墓碑前默哀幾分鐘,說道:

“赤炎,我沒有想到再見你,會是這種情景。你那天爲什麼不跟我說呢,如果你跟我說了,我一定會寸步不離,陪你到最後。”

慕容雪的眼淚撲簌而落。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你好殘忍,上一刻還跟我買戒指,說做我的男朋友,下一刻就拋下我走了。你要我怎麼面對這個現實,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在你走的時候起碼還有我陪着你。你爲什麼要一個人面對?”

慕容雪的頭挨着冰涼的墓碑,任由漫天細雨淋在自己身上。

她的傘早已被風吹跑,不知去向。

而她心如死灰,心裡和身體一樣,冰冷徹骨。

“你快回來,我不能沒有你,你聽到沒有?赤炎,赤炎,我求求你別再這麼殘忍,我求求你,你快回來。我不能沒有你……”

慕容雪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她發出微弱的嗚咽,彷彿瀕臨死亡的幼獸。

“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要對我負責的,你這個騙子,你給我回來,嗚嗚——”

淒厲的哭聲響起,一串一串,撕扯人心。

只是無人迴應。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雪感覺身體都快麻木了,整個人凍得僵硬,她哭到沒有力氣,完全動不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也快不行了,可是忽然,一把傘遮住了她頭頂的雨。

慕容雪吃力地仰起頭,一把黑色的傘下是邪魅俊美的男子,他的氣質冷冽逼人,彷彿是沒有感情的,禁慾的。

然而他目光深邃如海,注視着她,彷彿要將她看進自己的生命裡。

“赤炎,你來接我了?”

慕容雪慘淡地笑,她撐起身子,緩慢地站起身,由於長久地維持一個動作,膝蓋有些受不住,剛站起來就要跌下來。

赤炎一把接住她的身體,“你這傻女人,爲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

慕容雪不管不顧撲進赤炎的懷裡,“都是你,爲什麼一聲不吭就跑掉?我以後該怎麼辦?見不到你,我很害怕。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赤炎任由慕容雪在自己懷裡發泄心中的委屈,沒有說話,等她發泄夠了,才莞爾道:”夠了麼?不夠還可以繼續。”

慕容雪意識到面前的男人似乎是真實的,她認真瞅了瞅赤炎,清楚地看到他對自己笑,寵溺地笑。

那笑那麼真實,且透着幾分陽光的味道。

她郝然認清,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她摸了摸赤炎的臉,皮膚微涼,可是卻的確是有體溫的,她又仔細摸了摸他的襯衫,手。

那掌心的溫度那麼灼熱,怎麼可能是死的。

“你,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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