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男孩溫葭還是有印象的,也是中國人,但是話不多。
溫葭從來沒看到過他說話,也沒看到過他主動開口和她還有林斯晴一起玩。
但這小男孩長得倒是真不錯,小圓臉粉白粉白的,像個瓷娃娃一樣。
“他叫什麼來的?我想不起來了。”
“叫Mark,姓金叫金譽恩。”
這名似得還挺像韓國名的……
溫葭這麼想着,然後又四周看了看格外好奇道
“他來了嗎?我沒看見呀。”
“他沒來,我怎麼可能讓他來看我相親?”
林斯晴說的也十分有道理,溫葭也贊成似得點點頭。
“某人關心別人之前,是不是也應該關心關心我?”
黎珩幽幽的說着,似乎很是不滿。
和其他人聊天他倒是無所謂,但是當着自己的面明目張膽的期待別的男人,這位是不是有點太張狂了些。
溫葭清了清嗓子,發覺不對勁乾笑着說
“我去那邊看看,好像要拍到了我……”
別的她不敢說但跑的絕對快!
剛跑過去,路嶼成正好拍完了下來,攝影師見溫葭見主動來了,於是叫溫葭等一下換個儲存卡繼續拍。
等待的間隙路嶼成沒有走,而是與溫葭一同站在那裡說
“你和林斯晴認識?”
“認識,我們從小就認識。”
林斯晴國內待的時間不算長,很小的時候和路嶼成沒見過幾次就被送去新加坡了。
滿足一下內心的好奇心,路嶼成還想再拉着他說什麼但是卻沒個話題,他想問問溫葭和黎珩的事情卻又沒什麼立場,但拜直播所賜,他的確那幾天沒睡好。
於是想了想又放棄了,算了。
“那我先走了,節目當天見。”
路嶼成從溫葭身旁擦肩而過表情有幾分落寞,撇過頭看向黎珩的時候,與他對上了視線,似乎從他的眼底,路嶼成還看到了來自勝利者的挑釁。
黎珩是聰明人,黎璨做的那些事黎珩能猜到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路嶼成並不驚訝,相反他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節目錄制當天。
從接到每位嘉賓到搬行李爲止,每一位都有單獨的配車。
在節目開拍前一天,溫葭和黎珩經過協商決定錄製的時候儘量避嫌。
選房間的時候自然是先到先得,每人一間。
別墅是靠近山林的兩層獨棟,四周是寬闊的草坪,不論是風景還是拍攝場地的容納都是一等一的棒。
畢竟這個地方,打從他一開始想要拍這個綜藝的時候,他就看中很久了。
溫葭來的比較晚,大家都已經坐在沙發上談天說地的時候,溫葭才姍姍來遲。
“你們居然都到了,我以爲我會比路總先到呢。”
溫葭拎着一個快有半個她高的大行李箱的確是費勁了些,黎珩剛想起身,路嶼成便搶在他前頭主動起身,給溫葭拎行李箱。
一邊拎一邊吐槽
“我可不會像你一樣這麼沒有時間概念。”
“……少說我兩句會死嗎?”
等溫葭到齊了,五個人開始正式的自我介紹。
因爲大家都認識,所以錄製過程中並沒有想象那種那麼尷尬,你一言我一句聊的十分開心,因爲是第一天,後面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在晚餐開始之前,節目組來宣佈了這檔節目的遊戲規則,規則還是很簡單隻要每天七點點之後領取當天的任務卡就可以了。
來到別墅後的第一頓晚餐由路嶼成親手製作,光是看着溫葭就已經想象到節目播出後,彈幕裡會有多少女生瘋狂的刷路嶼成老公。
“你是因爲愛好,所以學的做飯嗎?”
安予薇在這五個嘉賓裡被安排做了主持人,所以有時候爲了不讓節目空白,安予薇必須說點什麼。
路嶼成頭也不擡,至少態度上看他還是很是專業的。
“不是。”
多麼簡單的兩個字,簡單的有點冷場。
想起臨出發前Linda對着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說道
“上了節目您一定要表現得親民一些,話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您可以展示你的廚藝,一定會有很多圈粉的。”
這種話讓Linda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畢竟他和路嶼成幾乎是一個脾氣。
不過路嶼成還是選擇照做了。
“因爲嶼僑不愛吃煩,特別愛吃外賣。”
路嶼成冷不丁來一句讓安予薇也有了興趣,本以爲路嶼成會是她主持生涯裡的滑鐵盧,但萬萬沒想到並不是。
甚至路嶼成還很好脾氣的配合各種問題。
真的是見了鬼了……
雖然在座各位都覺得還好,但溫葭卻覺得格外驚悚,但也是在一旁硬着頭皮誇。
但路嶼成的做菜技術是真的可以的,的確是色香味俱佳,這點是溫葭即使有總裁濾鏡也無法忽略的。
但路嶼成這身技術還是他爲了路嶼僑,特意去約的手藝。
最開始他只學了路嶼僑愛吃的那幾道菜,但是慢慢的他在做菜的過程中感受到了解壓的樂趣,於是這條路便一去不復返。
從此路嶼成便有些新的外號比如,路大廚。
“那你們繼續吃,我回房間了。”
“路總,你不和我們進行飯後小遊戲嗎?”
林斯晴出聲攔住路嶼成,但路嶼成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說
“我還有個會要開。”
路總不虧是路總,果然上綜藝了還是要工作。
依舊是綜藝之神附體的溫葭,留下來一個人獨自刷碗,林斯晴看着於心不忍於是主動跑過來跟她一起。
“你和Mark戀愛多久了?”
洗碗閒着無聊自然就是姐妹淘的談心時間,聽到溫葭的問題林斯晴眸光暗了暗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
“我們還沒戀愛呢。”
通過她的語氣和眼神,溫葭就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
把話咽回口中說“對不起……”
“沒事,回頭有時間我再跟你說。”
如果要是真的戀愛了,那她和Mark說回國的那天,他就不會無動於衷了。
那麼多年,就算是顆石頭也該熱了,但他依舊不爲所動。
算了,她累了,畢竟都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