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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他挺喜歡你的

062·他挺喜歡你的

黎珩不等許嘉星迴答,便飛快的從片場出去了。

影視城很大,平時基本上拍戲的話也沒時間逛,沒工作又很少過來。

現在時間還早,想着在這附近走一走再回房間。

“黎志洋老師,黎志洋老師。”

黎珩聽到聲音停住腳步,不遠處一個恭敬的小場工面前站着一個鬢角發白,身穿條紋黑色西裝的男人。

有多久沒見過黎志洋了?黎珩自己也記不得了,好像從黎珩還沒上小學的時候,從他離開家門那次就再也沒見過了。

父親,爸爸。

這兩個詞對於黎珩來說,總是格外的陌生。

黎志洋轉身的時候同樣也看到了黎珩,如今已經長成了大男孩和他記憶中的小豆丁還是相差甚大。

“黎老師好。”

像是生怕被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黎珩率先恭敬的鞠了躬。

語氣客氣又疏離,哪裡像是父子該有的語氣?但從前黎志洋也沒有盡到一個作爲父親的責任,自然現在也沒什麼資格去要求黎珩把他當做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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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志洋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眼睛裡盡是讀不懂的情緒。

也許是感嘆造化弄人,又或許是懊悔自責,不過他還是沒說什麼,只是乾澀的點點頭之後跟着身旁的場務走了。

溫葭接了路嶼成的電話可以說是被這位甲方折磨一通,誰讓人家是甲方,說的都是公事呢。

回來的時候,黎珩已經不在了,就剩下了丁祖澤。

“珩哥先回酒店了,我在這裡等你打完電話告訴你,然後我也要走了。”

丁祖澤說完要走,想了想又回來對溫葭說道

“珩哥他挺喜歡你的……不對,他特別喜歡你,你可不要辜負他。”

這丁祖澤自己的是都沒弄明白,居然還管起自己的事情來了。

今天的戲還剩最後一場,畢竟不是主角,今天的拍完了就結束了。

這場戲便是朱環已欲灌醉皇上承寵,正常來說一般這種道具都是白水,但這場戲也算是針對朱熙韻做人物改變的重頭戲,吳導爲了追求自然的紅暈和醉酒感硬是換成了真的白酒。

溫葭看着白酒灌進了道具裡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誰來救救她吧。

這一杯又一杯,連帶着重拍的和備份,一壺酒下去溫葭可以說是真的到極限了。

“你……回房間吧,我自己可以。”

白桃桃把溫葭一路送到了酒店住的樓層,溫葭還有自己的意識,並且這層樓裡也沒有什麼其他人,她自己還是可以走回去的,就不想在折騰白桃桃送回去了,畢竟折騰了一天也挺累。

白桃桃不放心,想繼續送,被溫葭擺擺手推開,然後就看着溫葭踩着輕飄飄的步伐回了房間。

在快到房間的時候,黎珩正巧打開了房門,看到溫葭喝的可以說是用爛醉形容,忍不住皺起了眉。

“你不是拍戲嗎?怎麼喝的這麼醉。”

伸出手扶住站不穩的溫葭,女孩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轉過頭見了黎珩傻笑

“嘿嘿…”

黎珩無語,嘿嘿你個大頭鬼。

從溫葭外套裡翻出了房卡,開了門把溫葭送進去,心裡不禁慶幸今天是自己遇到了,要是被哪個圖謀不軌,狼子野心的,被人吃幹抹淨了她都不知道。

“我去給你拿醒酒藥,你等我一下。”

廢了老大的力氣把溫葭抱在牀上,剛起身外套又被溫葭抓住。

要不怎麼說酒壯熊人膽,這喝酒帶來的眩暈感和不真實感太過強烈,溫葭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裡了。

只知道現在眼前看的黎珩,可以摸不是幻覺,是自己可以碰得到的。

關門之後,酒店的窗簾隔光效果極好,屋內唯一的光源就是牀頭邊的檯燈,燈光發黃加上此時此刻,女孩眼神迷離。

黎珩被突然拉進了他和溫葭之間的距離,忍不住吞嚥了口水。

“喲,這不是黎珩嗎?聽說你,特別喜歡我?”

女孩微微撅起粉嫩的小嘴,似乎是很委屈的模樣。

“爲什麼我不知道?”

“你怎麼就不知道了?”

黎珩鬆了一口氣,動作輕柔的替女孩整額頭上的碎髮,眼神和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也只有在溫葭喝醉的時候,他才能看到她撒嬌的模樣,甚是可愛。

“因爲…因爲…”

女孩真的很認真的在想,到底用什麼理由才能準確的指出,黎珩不喜歡自己的表現。

“因爲你從來都不會親我。”

果然喝醉酒的人沒有邏輯可言,是黎珩不親嗎?他也沒有機會啊!

“那這樣可以嗎?”

黎珩的小心思微動,俯身在女孩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但女孩並不滿意,她有些不高興的看着黎珩,覺得這個人是在敷衍自己,說道

“你別以爲在夢裡就可以忽悠我!這纔不是真正的親吻,這樣纔是!”

說着溫葭擡起手臂環住黎珩的脖頸,將自己的臉湊上去,準確的將嘴覆在了對方的脣瓣上,然後輕輕舔舐。

偏偏就是在這種時候,腦子裡想起的畫面都是那些曖昧的畫面,比如之前視頻裡那讓溫葭想入翩翩的上半身。

反正這一切都太過不真實,既然是做夢那自然是要把便宜佔夠了才行。

溫葭是這麼想着,也的確這麼做了,可以說是她這二十多年的人生最勇畫面。

一隻手從黎珩脖頸出鬆開,順着胸肌摸來摸去覺得很是不錯,隨後又在腹肌處來回撫摸。

繞是再堅定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的考驗。

原本黎珩可以說是還有的理智,被她這一系列的操作徹底被溫葭摧垮,變得分崩離析。

他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尤其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哪裡禁得起她這般挑逗?

很快當他再次睜開眼,眸光發暗,眼底下已經附上了一層深不可測的慾望。

戰火一觸即發,他馬上從溫葭手中拿回了主動權感受着女孩熱情的迴應,一雙手逐漸向下遊離,一直到女孩因爲喘不過氣發出了一聲嚶嚀,黎珩猛然停止。

他喘着粗氣,看着身下一片凌亂的溫葭。

女孩紅着臉也同樣喘着氣,眼底的迷離下充滿了不解,她似乎並不明白爲什麼黎珩會突然停下。

看着溫葭外套半褪,露出的肩膀還微微泛着紅暈格外誘人。

不行,他不能趁人之危。

黎珩立刻就清醒了,他起身把被子蓋在溫葭身上掖好,再一次落在溫葭額頭上一個吻,整理着自己亂了的衣服說

“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這一覺溫葭可以說是睡得很香,除了頭痛之外,完全記不住她是怎麼回房間,又是怎麼躺在牀上的,俗稱——斷片兒。

今天沒有她的戲,一覺睡到自然醒簡直不要太幸福,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出門抻了個懶腰,一轉頭髮現一旁的黎珩要出門。

“這麼巧,早上好。”

溫葭如今能神清氣爽的站在他面前,毫不羞澀的打招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她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

昨晚太過沖動,光是想一想黎珩就很是後悔,只能慶幸還殘存了一絲的理智把他從罪惡邊緣拯救回來,但他是無顏面對溫葭了。

“還早呢?日上三竿都中午了,您倒是能睡啊。”

說完黎珩走的飛快,溫葭一個人氣鼓鼓的在原地對着黎珩的背影嘟囔道

“什麼特別喜歡我,都是唬人的!呸!騙子!”

說完,溫葭只是突然感覺到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是遺忘了什麼。

溫葭的經歷來說,既然能忘記,那應該就是並不重要的事,所以忘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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