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易景侯一陣激烈的□,滿足的在他體中釋放後,伏在他身上笑着喘氣。“怎麼樣?在水中做是不是別有一番情趣?”
蕭琰推開他翻過身左右張望,“什麼有情趣,我總怕被人看到。”
因他翻身時兩人身體的摩擦,易景侯氣息又是一緊,伸手撫上他的臀肉,拇指在微微收縮着的囧口上摩挲。“誰敢來看我們?小琰,把衣服都脫了我們再做一次。”
“不幹!”蕭琰聞聲回頭怒瞪,卻看到他已脫了上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我的身體這麼好看嗎?你的臉都看紅了。”易景侯笑着打趣,拉開他的衣襟意圖把他的衣服也脫掉。
蕭琰推開他的手,紅着臉潛入水中。抱住纏在腳腕的褲子,一個猛扎出四五丈遠,在池塘另一邊冒出頭。“你一個人在這裡脫吧,我可不陪你。”說着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爬出池塘。
易景侯無奈的搖頭,也由水中躍出,就這麼不穿衣服,一路溼答答地跑回房中。看到蕭琰正扯下牀單擦拭頭髮,忙上前幫他,順便把他溼透的衣服全扒了下來。
蕭琰拿着牀單擦乾兩人身上水珠,忍不住又瞪他幾眼。“你爲何這麼喜歡做這種事?只是兩天沒做而已,你就把我拉下池塘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真不知你以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易景侯拉着他到牀邊坐下,嘆氣道:“因爲我太喜歡小琰了,所以一看到你就忍不住。認識小琰以前,我可是規矩的很。”
蕭琰哼哼笑了兩聲,抱住他的肩膀向他靠了靠。“你既然有風liu好色的名聲,我纔不信你以前很規矩。”
“我都說了那是假的,小琰你怎能懷疑我。”易景侯摟着他躺在牀上,分開他雙腿置身其間。
“嘿嘿,量你也不敢風liu,否則……”蕭琰笑着握住他的□,“我就把這裡‘卡喳’了。”
易景侯額頭冒出一滴冷汗,忙把他的手拉開。“這根寶貝只伺候小琰一人,你怎能捨得把它卡喳了?”
“你那是什麼伺候,真不害臊。”蕭琰撇嘴笑了笑,擡高臀部伸腿勾住了他的腰。“我說過今天讓你痛快,就一定說到做到。”
易景侯連忙沉下身體將□頂入□,剛剛歡愛過的□溼熱□,蠕動着將囧囧一點點吞了進去。
“唔……景侯……”隨着他的**蕭琰連聲低喘:“其實,我……我也不討厭,做這種事……”
“那就不要定三天之期,天天陪着我好不好?”易景侯停下動作,抱着他等他的回答。
“不行,我要有足夠的體力看書練功……”
沒等他說完易景侯又賭氣的大力□,蕭琰餘下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只剩下不盡的誘人呻吟。
易景侯抱着他折騰了整晚,直到東方吐白,纔算是痛快盡興。蕭琰撐不住這種無度的索取,在他最後一次由背後進入時,就趴在牀上昏睡過去。
抱緊那具汗溼的身體不想鬆開,就連完全疲軟下來的□也賴在他溫暖的甬道中不願意挪動。易景侯心中不知是滿足還是失落,如果能把他永遠留在身邊就好了。可是以他的xing子,怎可能在自己成親後真做自己的囧囧?若把他強留下來,只怕會引來一場禍亂。唉……還是好合好散的好。
蕭琰睡的昏沉,睜開眼時天已大亮。
發現自己正睡在易景侯的懷中,他不由奇怪。怎麼景侯還睡在這裡?已經有十天沒在清晨見到他了,他每天一大早就要去陪那個貴客,聽他說是爲了得到那個人的幫助,對付一個極狡猾的大惡人。當官的就是麻煩,要是依着江湖上的規矩,把壞人直接幹掉不就行了。
不過景侯的懷抱真的很舒服呢。蕭琰欠起身看着他英俊的眉眼,一想到這個人是屬於自己的,心中就泛起陣陣甜蜜。趴下在他臉頰親了親,“景侯,我一定能考中,然後就可以做官幫你,你就不用再這麼辛苦。”
易景侯翻身把他壓下,“怎麼醒了?多睡一會兒,還早的很。”
“你今天不用去麼?怎麼還不起來?”蕭琰想坐起來把他推開,卻因爲腰疼不住咧嘴,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易景侯忙幫他按摩揉捏,“我把事情推給了大哥,今天不用過去。你也好好休息,我陪你一起睡。”
“不行,我還要去翰林院的書庫看書。”蕭琰趴下緩了一會,又皺眉爬了起來。“吳大哥還在等我,恐怕現在已經晚了。”
又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身體,“不能再躺了,還要去洗澡。”
看到他執意下牀,易景侯嘆氣把他按住,“你躺着,我命人把水送進來。”
易景侯抱着他坐進浴桶,蕭琰是真的累極,乖乖的一動不動任他爲自己清洗。
“一天不去有什麼關係,難得我今天特意把事情推掉來陪你。”邊幫他清洗,易景侯邊不滿的報怨。
蕭琰趴在他肩頭閉着眼睛,“時間已經不多了,每一天都要抓緊。”
易景侯心中一緊,抱住他輕輕磨蹭,卻又還是放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應試可有把握?”
蕭琰抱住他的脖子笑道:“吳大哥是個好老師,有他教我,應付策試應該沒有問題。只是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能教我馬上作戰的師傅,每天下午只能練習騎射與近身短打的武功。”
“我教你吧。”易景侯嘆氣,看到他這樣努力,也不忍見他爲難。“我學過一套馬上的qiang法,就是現在每天要應付的安武侯鄭翼,他在兩年前教給我的。他是我朝最厲害的將軍,他的威名令敵人聞風喪膽,只要有他出馬,就沒有打不贏的仗。”
蕭琰聽得精神振奮,“你有這等本事,怎麼不早告訴我?還有那個鄭翼,可不可以帶我去見他?”
“你見他做什麼?他的事情很多,根本就沒有時間。”易景侯連忙推拒,他每天應付的可不是鄭翼,而是鄭家的郡主千金。
“如果直接找他教我不是更好。”蕭琰嘆氣,又笑着拍他肩膀,“既然這樣,就勉爲其難跟你學了。”
“那套qiang法一共十式……”易景侯眼珠轉了轉,“我每教你一式,你就要讓我多抱一天當做學費。”
蕭琰聽了撅嘴,“我看你們易家其他的人也挺正經,怎麼你就這麼不要臉。”
“你還見過哪個姓易的?”易景侯奇問。易姓王族人丁並不繁盛,不知小琰還見過誰。
“就是你二叔,他難道不姓易嗎?好像是什麼成王。”蕭琰哼了幾聲,“我看他就是很穩重的人,不像你這樣總是油嘴滑舌。”
“你何時見過他?”易景侯皺緊眉頭。小琰遇到成王的事,於之怎麼沒有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