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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聖誕夜

40 聖誕夜

40.聖誕夜

昨日看到很喜歡的作者南枝開了新文,父子年下,這是她寫得很好的一種系列,喜歡的可以去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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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材以後有機會也有可能涉及目前還暫時不敢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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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好久木有長評了哦,好寂寞哦~~

兩人就此聊了幾句,張豐唯施恩地說一笑泯恩仇,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還微微帶了那麼一丁點歉意,含蓄地告知鄒盼舒不夠格做他的對手,他也就沒必要花費心思在鄒盼舒身上,自己與任疏狂的樑子自會找其他法子找回場子。

鄒盼舒看他還真的沒有了一開始對自己的別樣心思,說話也不那麼狂妄到令人受不了,既然別人送了個這麼好的機會上門,鄒盼舒低頭想了想,隱去眼底的狡黠,從善如流地帶着關心的口氣問:“張豐唯,你弄成這樣是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人能讓你吃虧?不會是上回那晚上救了我的人吧?”嘖嘖幾聲彷彿真有那麼回事,嚴重刺激着張豐唯的神經。

“你放屁!誰能讓老子吃虧!”張豐唯簡直要跳腳,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完全不顧身份怒吼出聲。

這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種暗虧,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使手段報復,就像現在這樣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想上人不成反被人上了,難不成還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張豐唯的糗事?

他可沒這麼二,這也是導致了這次調查進展緩慢的原因,不想鬧得滿城風雨,一切都要靜悄悄的謀劃。最重要的是這種糗事不止S市一次,回了B市竟然又遇了一次,本以爲可以報仇把那人折騰半死再想法子廢了他或者圈.禁都行,結果,還是舊事重演……

張豐唯猛然想到眼前人就是個知情者,自己那天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暴怒消去臉色霎時陰沉下來,眯着眼半威脅地說:“把你腦子裡關於那個人的事情都忘記了,否則我不介意耍點手段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一聽就知道果然還是要找那人的麻煩,錯不了了。

鄒盼舒心裡有點着急可也沒辦法,倒是對張豐唯這赤.裸裸的威嚇視爲不見。也許是見過這人昨天那樣的悽慘樣,開始覺得他並不那麼可怕了,也或許真的是受了大兵哥的訓練,連帶着膽子也大了起來,他面上神色不變地點點頭說:“那個人?我對你一無所知,今天才結交你這個朋友。”

純真的笑容真摯的語氣,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他的誠意,張豐唯暗想就應該這樣,識時務者爲俊傑,心情又好了那麼一丁點,容色稍霽正要開口表揚兩句,門被推開了。

“豐維,豐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才大半個月不見愈發瘦了。沒關係,我已經搬過來了就讓我給你好好調理吧。”一個健美高個的男子走進來,穿着一身緊緻的皮衣皮褲,連個外套都沒有,身材確實勁爆性感,直接把鄒盼舒擠到一邊自己霸佔了牀前最佳的位置,手已經自動自發捏了幾下張豐唯的胸肌後握住他的手,才略略一擡眉眼晃了鄒盼舒一瞥,隨即嘴角扯了個譏嘲的笑意,轉回頭面向張豐唯時又是一派情深意重的深情樣。

鄒盼舒都還沒弄明白這怎麼回事,只是伸手揉了揉被撞得有點疼的肩膀,暗想自己的警惕性還不夠,身手也還不夠敏捷,這要是大兵哥在此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被人撞到,要讓大兵哥知道了少不得又要一頓加訓。

隨後進來的李勤兩手拎着袋子,一邊把東西放牀頭櫃上一邊解釋:“張少,我在路上接到姜公子電話,他一聽說你病了都沒休息就直接過來看望了,行李都還在車上呢。”

張豐唯眉尖有一閃而過的陰霾,快得讓人幾乎把握不到,又恢復到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一手按住姜公子的後腦勺就吻了上去,看着這麼雄健的男子英氣的臉陶醉在自己的吻裡面,他突然發覺自己這段時間的反常實在毫無道理,不就是被個人壓了麼,有什麼了不起,壓兩次就當被狗咬兩回。反正現在也查到了那人身份,有的是機會壓回來,犯不着把自己的身體弄垮,再說這世界多的是對自己癡情的男子,他要大振雄風,沒空浪費那麼多腦細胞搞那些娘兒們的憂愁。

如此一想眉宇間殘留的陰鷲霎時消散了不少,打擊到了一定程度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血性,人也就從生平第一回嚴重地打擊中恢復過來,心情大亮吻得越發的起勁,恨不得就在此時把人辦了,好證明一下張豐唯還是那個睥睨天下的張豐唯。

姜公子更是軟得就如一灘水,大半個身子已經壓到了病牀上去,一雙手毫不顧忌有人在旁已經深入被子底下挑逗起來,口裡時不時得了換氣的機會就呻吟幾聲。

李勤見怪不怪手上動作一點影響都沒有,把裝了面的碗取出來,餃子也擺上,醋澆上,慢條斯理地做好他的本職工作,心裡還暗想着早知道張少是在S市缺人暖牀,早就把他那些後宮裡的男女各通知幾個過來,好在這姜公子腦子清明盡然捨得離開B市那歡樂場跑過來,不過也要幫張少發展發展幾位這S市的人才行,可是這S市的男人也太瘦弱了,一個個瘦巴巴的不是張少的口味,嗯,那就先找幾個女的……

鄒盼舒尷尬的看着這一幕,不管是旁若無人親吻撩撥的那兩人,還是在一旁把自己當作立柱人的李勤,都給他一種來到天外的感受,剛纔趁機幫李勤擺放東西時他晃眼看到了文件上的照片,雖不是很清晰可應該就是那個人,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他重重地咳嗽一聲,準備要撤離了,想想這位爺的性子,覺得還是打一聲招呼爲好。

“咳咳,我就先走了。張總裁您請保重身體。以後有機會再聯繫。”後一句純屬客套話,鄒盼舒心想自己也在改變啊,總不能老做個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

美人在懷張豐唯也不是年少無知貪戀色.欲時,自然總會有一絲靈臺清明,聞言狠狠嘬了兩口,直到姜公子頸脖靠近鎖骨處泌出一個微紅的印記才按住他還在挑逗的手,啞着嗓子說:“乖,寶貝,晚一點再滿足你。我還有客人在。”

姜公子聞言悻悻地又摩挲了幾下被子裡已經硬起來的凸物,才扭頭用那雙泛着情.欲的眼狠狠瞪了一眼攪局人,隨後才撅着嘴低聲不知道對着張豐唯耳旁說了句什麼,後又埋下頭很乖順的停了下來,只是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激動的心情。

看他這樣,張豐唯覺得是這人解了自己的心結,還千里迢迢趕來S市,可見對自己還真是一片情深,先不管這情深裡面帶了多少是衝着自己出手大方來的,反正張豐唯此刻覺得非常滿意,身體也舒醒了叫囂着要享受一番雲.雨,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作爲一個強勢的大男人當然要讓自己的小情兒也滿意纔是好男人,遂想起來什麼問鄒盼舒:“泰恆今天是不是有聖誕夜的狂歡舞會?”

“呃,是的。”這話題跳躍得太厲害,鄒盼舒差點沒回答上。

他剛剛是看這兩人互動感覺很尷尬,那一聲“寶貝”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主要是這位姜公子典型的人高馬大的北方人,當然不如張豐唯未瘦下來時強壯,不過配這麼一句寶貝,鄒盼舒還是有點接受不良,簡直和亞歷山大的媚眼有得一拼。

這次泰恆的狂歡舞會空前盛大,很有點慶祝的意味,也是給加班了這麼長時間的職員一個放鬆的機會,所有高層只要沒出差的都要報到並且帶頭上節目慰問下屬,請帖也發遍有資格參與的合作公司,鄒盼舒還以爲張豐唯不會去參加的,好像舞會主題是化裝舞會?

一說起這個,鄒盼舒頭疼起來,亞歷山大神神秘秘還不知道給自己準備了什麼身份的裝扮,可別是什麼太過出格的服裝,早知道那天一口回絕他的好意就好了,他微微嘆了口氣。

姜公子一聽擡了頭,眼神閃閃發亮,他是最喜歡熱鬧的,越是大型的宴會他越興奮,而且他的一身勁舞非常有誘惑力,曾經好幾次在宴會上爲張豐唯長臉,他可是知道能夠從張豐唯口裡特意說出來的舞會絕對不會遜色。

“寶貝想去?”張豐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着姜公子雙眼滿滿的期盼,而這種期盼只有自己能給他滿足,頓時神清氣爽,告訴鄒盼舒他要帶人蔘加。

“張少,先吃點東西吧。”李勤很有眼力地把碗遞給姜公子,目露疑惑地問:“這面聞着不錯,不過那店鋪也太小了一點,張少從哪裡知道的?”話中不難聽出他的爲難,本來是興致沖沖趕去,結果再三確認纔敢肯定自家老闆是真的要吃這麼個髒亂破的小店的東西。

坐起身正要吃麪,猛然被人這麼一問,張豐唯支吾一句什麼,嫌惡地說:“這鬼地方所有的菜都是甜的,湯是甜的,肉是甜的,連炒個素菜都是甜的。”

戳戳碗裡的面挑起來吃了一口,他不甘不願地解釋:“有次聽到錢秘書讓保安給她打包這家的面。”

“難怪,錢秘書最不喜歡甜食了。”李勤恍然大悟,又遞過去餃子,暗想要儘快把公司附近的好飯館全部都掃一遍,可不能讓張少再這麼餓下去了,看看連小破店的麪食都吃得那麼香。

約好了在舞會見面,鄒盼舒終於出了醫院,對張豐唯這個人還真有點哭笑不得,感覺完全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大孩子,是非不分估計也和家教有關係,而且,他想起那人略帶着幽怨的神情抗議S市的飯菜,噗一下笑出聲來,那人竟然偷聽秘書的話,還真讓自己帶他去那種地方吃東西,難道他不知道直接通知秘書給他打包回來?可見那人也有點孩子氣,估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短處。

走在路上他馬上掏出手機,覺得就這麼打電話過去太唐突了,再說自己那晚的遭遇也不是什麼好啓口的過往,於是簡潔的發了個短信,看到發送成功後深深地呼了一口,至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鄒盼舒覺得還是不要介入太多的好,兩個人都不是一般人,自己只要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也算是回報那晚的解救之恩了。

回到公司也接近中午了,今天是狂歡夜,整個公司上下都沒什麼心思工作,就連空氣中都是騷動的分子,爲了晚上的舞會下午更是早早就會放人回去做準備。

因此鄒盼舒也沒什麼可做,只是隨意看了看文件,整理整理辦公桌上的東西,腦子裡卻想起任疏狂這時候出差,會不會是爲了逃避給下屬做娛樂節目啊,這麼一想着他就彎起了一雙大眼睛,怎麼也想象不出來如果任疏狂上節目會是什麼節目,會是個什麼神情。

吃了中飯再次回到辦公室,離亞歷山大約定一起換裝的時間還早,而手頭的工作又正好告一段落,難得的秘書室那邊都有嘈雜聲傳來,想來是他們也在討論這次的舞會節目,鄒盼舒撇撇嘴,不管有沒有亞歷山大的邀請,那邊的人都不會來約他一起排演節目,倒是李秘書曾經問過一回他要不要加入被他回絕了,自認也沒必要湊這個沒趣。

關係弄成這樣與上回開除李秘書也有關,那件事情簡直是雪上加霜,再加上近期自己與他們的分工截然不同,也就沒有了直接的接觸,就連偶爾的飯局任疏狂也都是帶其他秘書去,更別提一些商業談判了,鄒盼舒有時候也想過不知道任疏狂是否後悔當初把自己調上來做助理,他其實更喜歡內務部那份工作。

既然在這種躁動的氛圍下不能安心學習,他乾脆走進總裁室內的健身房,那裡還有一間書房,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其中多國語言的專業書特別全,他準備先看看書再鍛鍊兩個小時,預計就差不多到時間出去了。

總裁室原本一片的黑白色和褐色裡現在多了不少綠色植物,除了一開始在靠近門處就有的兩個大盆景外,其他都是鄒盼舒陸陸續續添加的。

公司本來就請了專門打理花卉的專業公司,不過不知道任疏狂早期是否表態過,鄒盼舒一直沒看到這裡面換更多植物,因此他先是弄了一個小盆景的景觀仙人掌在辦公桌,發現任疏狂沒在意。

然後他纔開始每週託付花卉公司給他帶盆景,漂亮的玻璃器皿裝的圓葉碧玉、紅鵝掌、吊蘭、蝴蝶蘭、君子蘭等等,經常性換一換,一半開花一半常綠,搭配着擺放在茶几上和沙發邊、書架上還有休息室等地方。

任疏狂從來沒就此發表過任何意見,鄒盼舒第三週就忍不住只好跑去問李秘書聽到什麼風聲沒,李秘書那次倒是一反常態笑眯眯地說:“佛曰不可說。”然後瀟灑利落地轉身走了。

留待鄒盼舒撓着頭也沒弄明白,只好聳聳肩繼續自己螞蟻搬家一樣的小樂趣。因爲總裁室是不允許外人隨意進出的,鄒盼舒也不敢開這個先河,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可擔當不起,只好每回都要到樓底下搬運花卉上來。

如果再給鄒盼舒一次選擇,他肯定會斬釘截鐵回絕而不是一時心軟答應亞歷山大的邀請。

當他不得不穿上象徵着野性之美的特洛伊皮革製成的鎧甲裝、護腕、長靴,戴上頭盔,手握大劍出現在舞會現場引來陣陣注視時,心底就是這樣一股後悔夾雜着怦怦直跳的激動興奮。

亞歷山大穿着一模一樣的裝扮,可是他露在頭盔外深棕色的披肩長髮和深邃的五官以及一米九二的個子顯得那麼的帥氣逼人,鄒盼舒又覺得自己油條一樣的身材也穿這麼一套衣服簡直就是找罪受。

好在各式各樣打扮的人都有:超人、小丑、動漫人物、古代帝王妃子、西方衆神……簡直令人目不暇接,鄒盼舒兩人的不同在於他們兩人一模一樣的裝扮,而且一看就是兩個男子,才被人頻頻側目。

好在所有人都帶着面具,少數如鄒盼舒一樣本身的裝扮就有面具功能就不需要多此一舉,鄒盼舒臉上發燒別人也不知道,再說會場已經喧鬧起來,音樂聲挑逗着衆人的神經,角色和麪具遮擋了現實的身份,所有人都可以釋放心底某些不爲人知的情緒,肆意開懷舞動着。

舞會的□在主持人巧舌如簧的串詞中到來,接下來的節目表演者都必須事先掀開面具以驗真身,全部都由高層公司職員表演。

舞臺中央空出了一大塊場地表演,只聽到哨聲、叫好聲、掌聲都快把屋頂掀翻似地狂歡。

鄒盼舒根本就沒機會欣賞,他正和亞歷山大在後臺小小地爭執,按他的意思就是自己上去獨唱一首歌就行,他從小就比較膽小孤僻從未參加過這樣瘋狂的舞會,而且自認才藝不佳,就連獨唱都是他偷偷私底下練習了很久呢,要不是李秘書嚴令他不可中途逃跑說不定他一早就開溜了。

可是亞歷山大不肯,非要說難得如此計劃,一定要帶着他共舞,來一場原始的野性之舞,爭來爭去亞歷山大妥協說要麼就來一段探戈也行,那樣也夠勁,而且兩人的皮革裝會別有一番狂野的味道,肯定能驚豔全場。

正要再反對時,來給自己小情兒弄一個表演機會的張豐唯路過,他是一身古代帝王裝,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真有那麼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也不知道他怎麼練就的火眼金星,還順帶聽了個完整,此刻纔出聲贊同亞歷山大的提議,摸着下巴圍着鄒盼舒看了一圈,盯着微微裸.露在外的皮膚說:“嗯,沒想到你這麼瘦竟然還有點小肌肉,跳女步足夠了。”

鄒盼舒的大劍雙手一掌就朝他砍過去,這個人說話還是這麼令人討厭,鄒盼舒氣呼呼地舞動幾下打不中人才走回來,正待解釋就聽到主持人那邊報了總裁室鄒助理的名頭。

完了,看着一副溫柔卻決不妥協還有那麼點可憐兮兮期盼樣的亞歷山大和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張豐唯,他只好低了頭把大劍放在一旁,任由亞歷山大把自己拉入了會場。

場外有專業的團隊負責會場的音樂及錄音錄像,李秘書早早表演完開始過來審查,這些錄像到時候要交給任疏狂過目,她是習慣性的盡責做好每一個細節,只等所有人表演完就把第一份帶回辦公室,正站在監控後面看舞臺,聽到鄒助理的名字她還笑了一把,覺得那個人很不錯,有他在學弟也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她是當年的少數的知情者之一,更是現在公司唯一的知情者,也是有着她的照顧,鄒盼舒在公司雖然累得夠嗆,卻也能樂得逍遙不受辦公室是非困擾。

可是當她看到鄒盼舒與別的男人一同穿同樣的服裝上了酷炫的舞臺,帶着同樣的面具挑起了探戈,還走的是女步時,只覺得轟一聲頭疼不已,心底也開始唸叨,默默祈禱鄒盼舒運氣好點,不要被任疏狂看到他這副模樣,等學弟從德國回來時說不定心情不錯不會看錄像,她相信八卦還是到不了任疏狂耳朵裡去的,但是錄像還是要放一份到總裁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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