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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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庭誠一點面子不給噗噗狂笑出聲,可一發聲就接收到任疏狂將要殺人似的眼神趕緊自己出手捂着嘴,一下子收得太急咳了個滿面紅,卻還是怎樣也憋不住的悶聲笑着,肩膀一聳一聳也不再看對面而是轉頭看着窗外,可是側面都能看到他泛着紅的皮膚。
任若曦也忍不住地尷尬,不過沒肖庭誠那麼誇張,只是趕緊扭頭只當作不知道,可那聳動顫抖的身體同樣也看得出正在隱忍着笑意。
看鄒盼舒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任疏狂額頭直跳,長臂一伸就掏出了他的手機,正要遞給他看到上面來電人是“大兵哥”,霎時想到可能是張哥,任疏狂乾脆就自己接起,也不去管身下被人抓着,他倒要看看等一下鄒盼舒醒過來是個什麼樣子!
“小兔崽子今天怎麼沒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吼,估計老兵是真生氣了。
任疏狂趕緊把手機拿遠一點,明顯覺得鄒盼舒開始僵硬的身體,手指也開始一根根悄悄鬆開,好像別人真的感覺不到似地掩耳盜鈴,任疏狂等這聲音回聲下去了纔拿到耳旁平靜地說:“張哥,抱歉,我是疏狂。今天盼舒在我這裡,過不去了。改天讓他再約你,行嗎?”
“是你這個小兔崽子啊,行了,你都開口了我還能怎樣。那就這樣。”
電話啪一聲就斷了,肖庭誠這才知道任疏狂竟然請到這位特種兵老教官給鄒盼舒特訓,難怪他說今早那架勢怎麼那麼標準,不過心底他可是無限同情起鄒盼舒來,可想而知會被操練成個什麼樣子,一想起年少時曾經跟着任疏狂去過一次跟訓,他就打了個寒顫,那次跟訓後他可是趴了整整三天才起牀。被這麼一嚇,他倒是停止了笑意,只是悄悄瞄來瞄去的眼角,瞄到鄒盼舒把自己縮成一個圓滾滾的球狀,想起自己和這位早上才鬧過烏龍,他緊閉着嘴,這回他可不想再被任疏狂提點了。
車子平穩地停在一家有名的本幫菜館前,任疏狂示意他們兩人先進去點菜。
等車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時,任疏狂才微微帶着笑意說:“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看了?你想把自己悶死?”
鄒盼舒沒理睬他,只是更加縮了一下。
他怎麼知道自己的手爲什麼會去捏那個地方,捏一次不夠還捏了兩三次不止,直到耳旁傳來笑聲才覺得有點不對勁,然後是大兵哥那超級洪亮的一嗓子霎時震醒了他,明知道怎麼做都是一樣的結果,可他還是存着僥倖偷偷地一根根手指放開,悄悄地收回已經發燙到寧可不要的手臂,再緊緊地把自己環住期望沒人注意到自己。
任疏狂也知道他臉皮薄,只在自己面前還好,偏偏還有肖庭誠和任若曦在,這份尷尬連他都臉上發燒,何況是昨天才第一次做過那種事情的鄒盼舒呢。
雖然有點小尷尬,可他心情甚好,只覺得鄒盼舒的反應實在有趣,不過真看他把自己悶在毯子裡不作聲,還是有點擔心他窒息,於是壓下戲謔的性質勸慰地說:“他們沒看見。起來吧,你再磨蹭纔會引起懷疑。”
“真的?”小心翼翼的聲音。
鄒盼舒像個從殼裡探出頭的蝸牛一樣,微微露出紅通通的臉,一雙霧氣濛濛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任疏狂,裡面滿是羞意困窘,偏偏還帶着那麼一點自欺欺人的期盼,帶着全然的信賴,彷彿只要任疏狂一點頭承認別人沒看到他就真的相信一樣。
任疏狂只覺得心底一熱,剛剛被捏了幾回都還沒有特別大的反應,光顧着給他拿手機和威嚇肖庭誠去了,可這下看到他這樣任人攫取的模樣,溼漉漉的眼神,一團火由腹下燎原而上,呼吸也不由得粗重幾分,眼神暗了暗,順從本心低下頭把他一把抱起放到腿上橫坐着,不再解釋什麼直接攫取着這溫熱口腔裡的甜蜜。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上癮了,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從放任他靠近,到第一次親吻,到時不時想起,再到昨晚第一次那麼溫柔地做.愛,再到現在只是那麼輕輕一瞥自己就被點着,怎麼都不夠似地撬開他的齒間直搗而去,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彷彿要把心底釋放出來的陌生情愫全部都用上一般,把鄒盼舒的呼吸都給堵住了。
一陣陣的酥麻刺激着兩人,言語已經成了多餘,只有濃厚的情熱氣息在車子裡繚繞,任疏狂直把他吻得癱軟在自己懷裡還不放手,更是順着他的脣往下一路吸允而過,手靈巧地解開他的領帶,解開兩粒釦子,那下面白皙的鎖骨上昨晚自己留下的印記都還清晰可見,一朵朵猶如開在雪上的花豔麗魅惑,身體深處的渴望被挑撥出來,絕對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滿足的。
鄒盼舒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一開始的羞窘也被拋到九霄雲外,剛剛睡醒的身體還散發着慵懶的氣息,又被挑逗出情動的熱切,整個人軟軟地癱在任疏狂懷裡,嘴脣紅豔豔半張着,眸子裡倒影着任疏狂同樣帶着情.欲的臉。
按下車上的通話按鈕,任疏狂直接對司機說:“回永園。”車子立馬再次平穩地啓動離開了私房菜館,匯入S市繁華的車流中。
然後他掏出手機按了快捷鍵接通肖庭誠的電話,沙啞着聲音說:“你們兩個吃吧,我們先回去了。”
“啊?不會吧,已經開始上涼菜了。這點了一大桌菜兩個人怎麼吃得完。”肖庭誠叫囂起來。
“盼舒不舒服,我帶他先走。小城你記得把我姐姐安全送回家。好了,有事明天說。”任疏狂沒聽清肖庭誠再說什麼就直接掛了電話,現在他沒那個理智去應付別人,何況那兩個人一個是發小一個是親姐,根本不用虛僞客套。
被人找藉口說不舒服的鄒盼舒莫名其妙就隨任疏狂到了他的公寓,完全沒意識到身下的大牀是任疏狂從不讓外人介入的地盤,前生他可是到了2011年下半年纔開始入住這個房間的。
被遺留在菜館裡的兩人面面相覷,肖庭誠有點發怵,他一向不怎麼得長輩歡心。當初他們三人常呆任家時,也是任疏狂和程清宇更得長輩喜愛,所有老一輩都對肖庭誠有點恨鐵不成鋼卻又總是帶點憐憫的微妙心理。
“小曦姐,那個,疏狂說小鄒鄒不舒服他們先回去了。”肖庭誠束手束腳地說,好像是他自己的原因導致這個結果一樣,“哦,小鄒鄒就是鄒盼舒。”
任若曦看着隔了好幾年不見的弟弟的好友,嘴角噙着笑看他,淡然的說沒關係。寒暄了兩句後兩人開始靜靜的吃飯,肖庭誠是找不到話題,她是腦海裡想起了那些淡忘得差不多的往事。
她比任疏狂大了四歲多,比程清宇、肖庭誠大了五歲,這兩個小子對她有那麼一點奇妙的感覺,既不親暱卻又敬佩。小時候大院裡女孩子中任若曦也算是個中翹楚,可惜按照院子裡的說法就是任家老奶奶實在過於偏袒孫子,孫女越是出衆反而越是被老奶奶稱之爲出風頭不守本分,可年紀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越是被否認越是要證明自己的優秀,證明女孩不比男孩差。
小小年紀就能吃苦耐勞,不僅學習拔尖而且照樣參加跟訓,那時候的任若曦完全就是個假小子,一次次被奶奶訓斥仍然咬着牙背地裡抹眼淚也要想着不能比弟弟差,要不是父母和爺爺同意隨她怎樣都行的話,說不定一開始就要學着大戶人家的三從四德,被教育成個食不言寢不語的古板模樣了。
肖庭誠看着優雅安靜吃東西的人,就好像屁股底下安裝了無數根針一樣坐立不安,絞盡腦汁在想怎麼挑個活潑點的話題打破冷場。
小時候他自己是因爲太過懶散調皮毫無志向不討長輩歡心,面前的人卻是因爲太過優秀而被家裡老祖宗厭煩,因此從小他就對任若曦與對其他的人不同,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受,卻又因爲年齡和男女關係的原因從未更深的表達過自己的想法。
如今再相遇彼此的年齡差距好像不再顯得那麼重要,可是兩人的境遇也不再是當初的不招人喜愛了。
任家老奶奶已經過世,任若曦不知怎麼也在任疏狂出事那段時間前後判若兩人,現在的她文雅知性,舉手投足俱是合乎身份的大家派頭,當年的假小子痕跡消失得乾乾淨淨。
肖庭誠更是算得上社會精英,留學德國的博士,世界一流大公司的高層,即使父母早逝不依靠家族祖萌照樣成才,也堵住了大院裡的悠悠之口,直贊肖家會打算,老大雖然死的早兒子經商這麼有出息,老二的兒子繼承家業也快要升到將軍的位置去了。
“小曦姐,你最近過得還好吧。”最後挑了個正常點的話開口,肖庭誠暗暗心裡抽了自己一下,心想對着別人怎麼玩笑話張嘴就來,這時候矯情個屁。
“我很好。小城,你呢?還不打算回國穩定下來?”任若曦回神,淺淺一笑地回答,恰到好處地反問回去,既不顯得特別親暱,也不是一無所知的隔閡。
“我?暫時還要在國外呆幾年,現在還不太清楚,要看這個項目進展得怎樣。”泰恆的進軍國際計劃還沒有大面積傳開,肖庭誠自然就避開了重點,換了個話題:“小曦姐的工作怎樣?壓力大嗎?”
他因爲任疏狂的召喚才臨時決定回國,後來接了項目更是忙得昏天黑地,都還來不及去了解一干老熟人的現況。話題一打開後交流流暢了起來,從工作壓力說起,說到大院裡那批同齡人的現狀,又轉回幼時大院一些有名的糗事,再點到爲止的說了幾句任疏狂與鄒盼舒的八卦,兩人很有默契沒有深談這個話題,都吃不太準對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因此很保守。
最後肖庭誠打電話讓公司派給他的司機把車子開過來,親自送任若曦回了她現在獨居的公寓。
翌日,鄒盼舒清醒時肯定超過了六點半,看來生物鐘也是有限度的,當他看着熟悉的房間裡單調的黑白色時就意識到身在何處了,牀上也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摸了摸身旁幾乎沒有什麼溫度,可見時間應該不早了。
他剛一動身體就渾身痠疼得要命,簡直比被大兵哥甩來拍去還要折磨人,不僅是身上肌肉痠疼,就連私.密處都有點使用過度合不上的感覺。
這一回任疏狂也不知道怎麼就一直一直停不下來,鄒盼舒一開始還能配合,到了後來體力用完就完全由了他去,隨意他想怎麼擺姿勢就怎麼弄,實在是再也提不起一丁點力氣。
而任疏狂頭一回感受到了原來做.愛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享受,欣賞着身下人獨爲自己綻開的沾滿情.欲的臉,看着留下自己印記的全身,聽着他口裡叫喚的呻吟,還有一次次飽含愛意的稱謂,無不刺激得內心深處的渴望更深更重,毫不知饜足的身體和心終於可以完全放開,來了一次享受的大盛宴。
臨到天微明任疏狂才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抱着已經只會在刺激激烈時才偶爾哼哼連自己名字也叫不出來的人去清洗,順便三兩下扯掉沾滿粘液的牀單,換上乾淨清爽的新牀單,緊緊抱着熱乎乎軟綿綿的人入睡了。
天大亮他就起牀,一身的神清氣爽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往日裡總有過度的精力揮發不掉的澀然感也都消失無蹤,揉了幾下還在睡熟的鄒盼舒的頭髮,他才滿意地起牀直接在家裡辦公,心裡根本不屑給自己找藉口,因爲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而不是像以前包養人那樣不管清理不管別人第二天會如何,照樣做完就回自己臥室,到點就去上班。
外面餐桌上的食盒裡裝着特意交代人送來的粥和小菜,任疏狂只覺得工作效率飛快,嘴角也不由自主牽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對鄒盼舒來說已經離開這個地方差不多時隔一年,再次從這張牀上醒來,他不由愣怔許久,然後一抹甜蜜的笑意綻放着,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經過這次在任疏狂的公寓過夜,鄒盼舒的生活如果說有什麼大變化也不盡然,小變化卻不少。
比如他還是隻負責原來那樣的工作,只是對總裁的行程更加了解,時不時還能跟着參與一些,只除了德語不過關外,一個助理該做的他都努力做到最好,不讓總裁爲了雜事分心。不過他沒有再出席過任何宴會飯局,不管任疏狂去參加任何性質的宴會都沒有再把他帶上,對此他也只是暗地裡慶幸而已,可不敢有什麼得意表示出來,實在是他對付不來那些宴會飯局上的虛僞圓滑,總覺得渾身不對勁。
比如他的日常生活,任疏狂只要不出差或通宵加班就會回到他的小公寓住宿,只要第二天不是週末就不會做得很厲害,如果第二天晚上要去大兵哥那裡訓練任疏狂也會單純的抱着人睡覺。至於學習和訓練更是從不停止,好在週末不忙時還可以到S市附近轉轉,看看風景拍拍照片放鬆。
任疏狂還是那樣忙碌,就連週末都要加班。工地剛剛破土動工,很多地方的建築標準都被德日的專家指責達不到標準,會影響以後的生產,而國內的專家則認爲他們吹毛求疵是在顯擺,國情不同導致的矛盾層出不窮,小打小鬧一直延伸到大範圍鬧情緒,最後各大BOSS不得不常常去監督,還要頻繁的出差德日兩國。
聖誕馬上要到了,因爲老外都要過節過年已經不再願意出差過來,任疏狂和肖庭誠不得不再次在22日晚飛去德國,就連呆在S市的高級工程師們也都期盼着要趕緊回去。爲了更好的溝通,泰恆和北天的工程師們每個月開兩次技術研討會交流,上半月在泰恆展開過,本來12月末在北天的這次只好放到23日上午提前召開。
“鄒助理,這份文件麻煩你馬上送到北天集團,需要親自交給漢森總工,他在那裡開交流會。”李秘書親自遞給鄒盼舒一份文件,近期因爲鄒盼舒工作上手已經比較少需要李秘書協助了。
“好的。”鄒盼舒明白肯定是絕密的技術性文件,這類文件只有他們這些總裁室助理和工程師們可以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