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淺臥室。
葉淺淺上樓看見寧夕正躺上牀上,也沒看手機,就這麼呆呆的坐着。一看就是還在想傅瑾衡。
“行了,別想他了。人都走了。”葉淺淺上牀,把真絲被拿起蓋在她們身上。
寧夕搖了搖頭,“沒想傅瑾衡,只是想起了那個女孩。”
“你看見那個女孩了?”葉淺淺托腮問道。
“嗯”。寧夕悶悶的哼道。
對於那個女孩,寧夕沒說什麼,她雖不喜歡,但也沒有在人後說壞話的習慣,最多就是愛跟葉淺淺吐槽。
“我查過了,她叫夏鬱薰。她也是那家孤兒院的,院長說他們經常在一起學習,剛開始傅瑾衡有時看到她被欺負會幫她趕走欺負她的人,後來夏鬱薰就老跟着他了。”寧夕說完低下了頭,心裡劃過一陣失落。
“那他們還是青梅竹馬呢!”葉淺淺嘆了一口氣,安慰道“沒事,那不一定就是喜歡有可能只是一種關心和幫助。”
寧夕點了點頭,但她知道夏鬱薰對傅瑾衡絕對有愛意,她記着當時她看傅瑾衡的眼神,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葉淺淺摸了摸她的頭,“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第二天下午放學,寧夕從學校出來,她素來不喜歡穿老土的校服,但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破例的穿了,一個不帶logo的單肩包很隨意的掛在肩膀上,跟身側的葉淺淺說說笑笑,眉目嬌豔璀璨,被一旁沉靜微笑的女孩襯得愈發的活色生香。
兩人走在從校門裡走出來,無疑是一道風景線。
經過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傅瑾衡坐在車裡,一隻手隨意的擱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夾着煙,面無表情的看着那走近的女人,想起她曾幾何時厚着臉皮得意臭美,她就是披着麻布袋也遮不住光芒的美人。
那一身的老土又不合身的校服,確實遮不住,反倒是顯得異樣的清純明豔。
葉淺淺正說着話,寧夕突然頓住了腳步,眯起眼睛朝着停着的某輛車看去,揚起下巴指了指,“我沒看錯的話,那車跟傅瑾衡同個牌子同一個型號。”
晚安順着她的方向看去,無語的看她,“那不就是傅瑾衡的車?”
“是嗎,他來我學校幹什麼?”
“沒看見來接你的司機,估計是來接你的吧。”
葉淺淺拍拍她的臉,微笑,“行了你過去吧,我看見我家司機了,明天見,有新進展給我打電話。”
她比了個手勢,“ok,明天見。”
徑直走過去,她沒直接開車門,而是敲開了車窗。
黑色的玻璃被搖下,露出一張冷峻淡漠的臉,他直接掐滅了菸頭,吐出兩個字,“上車。”
寧夕挑了挑眉,倒是依言繞過去拉開副駕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