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南域的一份子,和南域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澹臺歌和你一戰。”
下一刻,那名站出來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羅兄,你看這炎靈谷不大,但是卻分成了四個區域,每個區域的人相互不服氣,由此可見,炎靈谷的人真是好鬥成性啊!”
看着眼前這一切,天蠍宗的首席大弟子不由得輕聲說道。
“的確,而且似乎鬥得還很利害,誰也不服誰的樣子。”
羅鈺點點頭,贊同說道。
說話間,只見那名叫澹臺歌的男子,走了出來,此人是南域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一的,爲了保住南域的名聲,便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這時,聽到澹臺歌的話音之後,和楊飛同樣是東域子弟的年輕人,全都站了出來,圍在楊飛的周圍。
“哈哈哈,想不到你們東域倒是團結,我看你們一起上吧,省得我一個個解決浪費時間。”
澹臺歌看了一眼,一臉輕鬆的說。
今日,若是能夠以一己之力,把東域的衆多年輕一輩天才打敗,傳出去的話澹臺歌絕對能夠名聲大噪,這也是澹臺歌站出來的原因之一。
“澹臺歌,雖然你實力不俗,但是你確定要以一人之力,打我們這麼多人?”
楊飛知道澹臺歌不是尋常之輩,但是心中並不服氣,不相信以他們這麼多人打不過一個澹臺歌。
“那你們就試試。”
下一刻,澹臺歌屏氣凝神,身形一閃,直接憑空出現在了楊飛的身前,隨着一團光芒的閃現,重重地轟出了一拳。
楊飛見此,不敢怠慢,隨即也猛的轟出了一拳。
“轟隆隆。”
隨着一聲巨響,兩人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恐怖的餘波,直接震得整座酒樓都顫動不已,酒樓中正在吃飯的衆人,紛紛運轉體內幽冥罡氣,抵禦這股衝擊。
“這裡是酒樓,咱們還是出去一戰。”
轟出一拳之後,澹臺歌看了一眼四周,於是身形一閃,極速的離開了酒樓。
“難怪這個澹臺歌敢如此囂張,以一己之力對付數名對手,倒是有幾把刷子。”
這時,坐在酒樓中的天蠍宗的首席大弟子不由得感嘆出道。
“呵呵,他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想要成爲一流高手,依舊還有些差距。”
羅鈺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不動聲色的說道。
說話間,只見楊飛等人也紛紛掠出了酒樓,站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酒樓內其餘的衆人,對這場戰鬥極爲的有興趣,紛紛來到窗前,朝着外面看去。
而羅鈺他們的桌子原本就靠近窗邊,佔盡了地利,只需要微微一轉頭便將戰鬥過程收入眼中。
“轟隆隆。”
就在這時,澹臺歌和楊飛等人已然交起手來,恐怖的戰鬥餘波向着四處宣泄,吹得圍觀的衆人,衣衫獵獵作響。
“烈陽拳。”
這時,只聽到澹臺歌一聲怒喝,拳頭上蘊含的勁氣立刻噴涌而出,轟隆隆的向着數丈外的楊飛等人籠罩而去,氣勢驚人。
“不愧是南域排名第一的天才啊!不僅實力深厚,而且戰鬥經驗極爲豐富,烈陽拳的威力已經達到了極致,只怕這一次的招親大會,澹臺歌絕對會有一爭的可能!”
這時,只見周圍圍觀的衆人,看到澹臺歌打出的恐怖拳勁之後,不由得感嘆說道。
“認輸吧。”
就在這時,只聽到澹臺歌一聲猛喝,體內蓄積的幽冥罡氣,噴薄而出,拳勁聚集到極致的時候,一拳帶着天崩地裂,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朝着楊飛等人轟擊了過去。
“轟隆隆!”
一聲巨響,在澹臺歌這一勢不可擋的拳勁之下,楊飛和他的同伴全都被轟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我們……敗了!”
下一刻,楊飛等人捂着胸口,沉聲說道。
“嘶!想不到澹臺歌的實力如此強大。”
“是啊,一招就將數名聖尊境的強者擊敗,如此實力,這次的招親大會,澹臺歌的勝算不小啊。”
……
望着眼前這一切,圍觀的衆人不由得竊竊私語說道。
“羅鈺,你認爲對上這個澹臺歌,你有幾分把握?”
這時,天蠍宗的首席大弟子悠悠的衝着羅鈺問道。
“七成把握。”
羅鈺微微一笑,沉吟了片刻後,出聲說道。
“嘿嘿,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一個如此狂妄自大的狂人,竟然敢說有七成把握打敗澹臺歌,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就在這時,只見酒樓圍觀的衆人中,一名南域的年輕男子在聽到羅鈺的話後,一臉譏諷的說道。
“七成?想不到在這漣源城,竟然臥虎藏龍,還有如此英雄豪傑,澹臺歌在此請教。”
這時,聽到動靜的澹臺歌,臉色一沉,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在他剛剛獲勝後便口出狂言,當場挑釁。於是一仰頭,然後衝着坐在窗戶邊的羅鈺拱手說道。
“在下初來此地,剛纔也是信口一說,算不得數,做不得真,還請澹臺兄見諒。”
羅鈺聞言,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天蠍宗的首席大弟子的隨意交談,竟然傳到了有心人的耳中。
不過,羅鈺並不想在這裡生事,於是面帶微笑的衝着澹臺歌抱歉的說道。
“我看你也是一名修煉之人,咱們只不過是相互切磋而已,怎麼如此畏畏縮縮?假如你要不答應也可以,現在就給我滾出漣源城!”
此刻,看到羅鈺十分年輕,又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子,於是,澹臺歌便把主意打在了羅鈺身上,想要將羅鈺好好收拾一番,揚一揚他的威名。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只好奉陪了。”
在聽到澹臺歌的這番話後,羅鈺將杯中的靈酒一口喝乾,然後冷聲說道。
下一刻,羅鈺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街道之上。如此鬼魅的身影,頓時讓對面的澹臺歌不敢小覷。
“我剛剛說有七成把握將你擊敗,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不動,只要你能靠近我,就算你贏。“
下一刻,羅鈺一臉傲然的說道。
此時此刻,羅鈺心中已然生氣,便不打算留手,銼一銼澹臺歌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