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墨衣教的蕭海天依舊十分難受,雖然沒有人再對他用刑,但是任何一個大老爺們兒被這麼成天綁在牀上,拉屎拉尿吃飯喝水都得靠別人的滋味實在令他無法忍耐。美文小說?
“妖孽!放開我!老子寧可回地牢去,也不要住在你這鬼地方!”
他看着正背對着自己代替越星河批閱墨衣教密報的邵庭芝,不滿地啐了口唾沫。
自從將蕭海天擒到墨衣教之後,對方總是這麼副誓死不服的模樣,雖然也想過用刑逼迫對方屈服,但是一切看來都是徒勞。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就連邵庭芝也懶得理會這個性子固執的漢子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優雅地起身走了過來,抱了雙臂對綁在自己牀上的男人笑道,“讓你住我的牀還這麼多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豈料這句話只是引得蕭海天一陣大笑,大笑之後,他怒視着邵庭芝,狠狠說道,“有種割了我的頭!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嘖嘖,瞧你說的。莫非你今晚不想撒尿了?”
說着話,邵庭芝一把掀開蕭海天身上的被子,探手捏了捏插在對方尿//道中的軟管,爲了方便對方排泄,他可管不了這人舒服不舒服,直接叫人通了蕭海天的尿泡,將軟管垂落在牀底的夜壺裡,讓對方能隨時方便。
不過爲了折騰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他也可以隨時用夾子夾住軟管,讓對方被尿憋得死去活來。
“無恥之徒!你們這幫雜種除了這些下流手段,敢來點光明正大的嗎?”
蕭海天赤身裸//體受刑本是常事,只不過他現在並非受刑,而是躺在那個紅衣魔頭的牀上,更甚至連最爲羞澀的□也被對方掌控了起來,這叫他如何不羞不惱?
邵庭芝微微一笑,隨手放了那根軟管,目光輕輕落到了蕭海天因爲軟管插入在其中而微微發硬的物件,手指一轉便輕輕撫到了那顆小蘑菇上。
蕭海天被他這麼一摸,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顫了一下,鼻腔裡更是無可抑制地溢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嗚……”
“話說得冠冕堂皇,可你還不是很享受?”
邵庭芝饒有興趣地看着蕭海天那張剛毅英俊的臉上佈滿了紅霞,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似乎也有點意思。!
“無恥!”蕭海天急促地吐出這兩個字,又趕緊咬緊了雙脣,邵庭芝那隻該死的手還在摸他那裡,被抓來後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不曾泄過一次,不知不覺已是憋出了一身邪火,稍微一被刺激,這把火恐怕便要熊熊燃燒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蕭海天強自壓抑的神色讓邵庭芝體會出了什麼。
他情不自禁地就伸手摸了摸的對方的棱角分明的臉頰,眼角輕輕一揚,這便多了一絲曖昧的目光。
“我似乎不小心讓蕭堂主有些不舒服了呢。要不,今晚,我就讓蕭堂主舒服舒服吧。”
既然陸逸雲已經答應了越星河願意恢復聲帶,那麼越星河也立即迫不及待地喚來了邪醫叫對方替陸逸雲接駁好之前被割斷的聲帶。
整個過程並不太長,用了麻藥的陸逸雲也顯得並不痛苦,只是站在一旁的越星河看到對方脖子上那道明顯的疤痕時,還是會忍不住一陣心痛和內疚。www,
不管如何,在風華谷那麼多年,陸逸雲從來沒用過這麼殘忍的方式對待自己。
看着陸逸雲緩緩睜開了眼,越星河立刻上前扶起了對方,柔聲問道,“邪醫已替你接駁好聲帶,說是過幾日才能說話,你先不要着急。”
能不能說話對現在的陸逸雲來說本是無甚意義,若非爲了救十八,他也不會答應越星河這些。
陸逸雲輕輕點了頭,目光中忍不住泛起一陣厭倦,他推了推越星河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這一陣陸逸雲情緒古怪,越星河也看了出來,他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從旁將吃着糖葫蘆的阿傻帶了進來。
阿傻一看到越星河立即笑呵呵地撲了上去。
“乖孩子,去陪陪你爹爹。”越星河摟過阿傻,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牽着他走向了陸逸雲。
對這個自己從小照顧到大的孩子,陸逸雲還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他疲憊而厭倦的目光裡頓時多了絲鮮活的顏色,張了張脣也朝阿傻這邊走了過來。
阿傻雖然一直不喜歡陸逸雲,但是在越星河苦口婆心乃至威逼利誘的教訓下,他也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這人又踢又打了,他警惕地看着陸逸雲,不時轉頭看一眼越星河,小臉上漸漸有些委屈。
陸逸雲拍了拍阿傻的肩膀,溫和的目光裡充滿了對這孩子的思念與疼愛。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
“待你身體好些了,我便帶你們去桂林,聽說那裡景色極好,想必你也會喜歡的。”
越星河趁機坐了下來,輕輕地摟住了陸逸雲瘦削的腰身,他可以明顯地感到對方自從被帶到墨衣教後身體就在迅速地衰弱,即便自己決意好好待他之後,對方的身體仍是羸弱不堪,較之當初那個體格強健的風華谷谷主實在差了太遠。
光是看着兒子能開心地吃糖葫蘆,陸逸雲已覺得自己的內心一片平靜了,越星河在他耳邊說的一切反倒變得有些恍惚,就像一場夢。
十八被人帶往越星河所居住的問天宮的時候還以爲陸逸雲出了什麼事,只是當他看到安然無恙坐在一旁的陸逸雲時,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前便跪了下來。
“谷主,都是十八無能,害您受苦了!”
“起來吧,這不怪你。$”陸逸雲的聲帶雖然被接駁了回去,可是以往那溫厚悅耳的聲音卻已變得嘶啞。
十八震驚地聽着他有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心中更是疼痛不已。
越星河也不願聽到陸逸雲這副嘶啞乾澀的嗓音,他曾問過邪醫有何方法補救,可對方卻說能讓陸逸雲恢復言語已是極限,要恢復到以前的嗓音卻是萬萬不可能了,畢竟那可是把被強行割斷的聲帶再接駁回去,那是怎麼都不可能和原先一模一樣的。
聽到邪醫這番話的時候,越星河心中一片悵然,他忽然想到自己與陸逸雲之間恩怨愛恨糾纏了這麼多年,兩人彼此的傷害與留下的傷痕莫非也如那傷口一般,無論如何是回不到從前了。但是他仍是不願放棄,陸逸雲在這世上除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依靠呢?也只有自己能伴他走到最後了。
十八瞥到身後那個魁梧的影子,頓時憤然起身。
他冷冷看向越星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魔頭,還想怎麼害我家谷主,他都被你折磨成這樣了,難道還不夠呢?你當初口口聲聲說你深愛着他,幾乎騙了我相信!我當初就該直接掐死你,不給你一點機會的!”
陸逸雲沒想到十八會爲了自己這麼憤怒,他趕緊起身拉住了對方,生怕他激怒越星河招來殺身之禍,這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好在越星河知道十八對陸逸雲的重要,他也沒把對方的話當回事,反正,這一生,他早已說過不少謊言,騙過不少人,害過不少人,又怎麼會在乎當時的一句話。
“我放你出來,是讓你好好陪伴照顧你家谷主的。你若不領這個情,大可自己滾回藥廬去。”
十八被越星河這句話震懾到,一時也不好多說,只是那雙眼裡仍是充滿了憤恨。
倒是越星河微笑着走近了陸逸雲,問道,“逸雲,我已將這小子放了出來,以後我白天若是不在,便讓他好好陪你吧。不過……這裡畢竟是墨衣教,我不在的時候,希望你們安分一些,別讓我太過爲難。待日後我一統武林,到時候我定會讓你重回風華谷,與我並肩稱雄。”
“那就不必了。我這個背叛了正道之人,又有何顏面再回去。我只希望星河你能少造些殺孽,不要讓我再後悔放你出來。”
陸逸雲苦澀地一笑,眼底倏忽間飄過了一絲不爲人察覺的懊恨。他長嘆了一聲,嘶啞的嗓音讓這嘆息聽上去顯得更爲沉重更爲無奈。
越星河自知此事上對不起陸逸雲,他也沒再多話,只是藉口天色已晚,喚來屬下將十八帶去別處休息,留下自己和陸逸雲獨處一室。
“逸雲,我始終對你還是有情的,所以,你要我少造殺孽,我一定聽。你身子不好,咱們還是早些休息吧。”
越星河牽好被子鋪好牀,上前扶住陸逸雲替他脫了外衣,然後纔開始解去自己身上的墨袍。
陸逸雲望着越星河魁梧的身軀,目光微微一沉,隨即上前主動從後抱住了對方,就這麼默默靠在那副寬厚的背上。
越星河爲陸逸雲突如其來的溫柔而驚喜,他輕輕握住陸逸雲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說道,“逸雲,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星河,我想要你,你可願意?”
說着話,陸逸雲輕輕地吻了吻越星河的耳廓,而隨後他便感到了懷中人輕輕的顫抖,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身體的一絲一毫敏感處。
作者有話要說:谷主爲了天下蒼生逐漸化身淫//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