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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谷主!”看見陸逸雲突然口噴黑血,十八大駭,他當年爲了解除自己身體內受藏影堂所制的毒素自學醫書,也算頗通醫理,陸逸雲這番臉色發青,又口吐黑血,必是中毒症狀無疑,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風華谷內有誰敢向這位堂堂谷主下毒。{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陸逸雲胸口悶痛不已,他擺了擺手,腳步蹣跚地坐到了一張椅子上,然後急忙閉目調息。

這些日子他爲了越星河之事焦心灼肺,牽動內腑,經脈難調,竟讓潛伏着的紫淵蛇藤之毒提起發作了。

好一會兒,陸逸雲才睜開眼,他擦乾了嘴角的血跡,眉間卻緊擰了起來。

他本意在自己毒發前做好對越星河的一切安排,可現在越星河犯事受刑重傷在身,自己再三庇護又令餘九信風華谷內實權人士頗多不滿,如今紫淵蛇藤之毒偏偏在這當突發,叫他如何還有精力和事件再作安排?

看着十八駭然的面色,陸逸雲勉力站了起來,好在他並非初中此毒,體內又有深厚的內力壓制了十多年,就算此時毒性再發,也不會如越星河那般兇險,只不過……這樣一來,自己所受的活罪只恐更多。

“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陸逸雲想遮掩自己中毒之症狀,以免引起衆人恐慌,更不願讓餘九信等人趁虛而入。

十八又不是阿傻那樣的傻子,他看見陸逸雲那憔悴不堪的神色,想到對方方纔那口吐黑血的情景,心裡早已是擔憂不已。

“谷主,您別騙我。十八在風華谷私下研究了十餘年的藥理,您這症狀……乃是中毒。谷主,您到底怎麼了,可以告訴十八嗎?或許十八能夠幫您也說不定!”

說話間,十八的雙眼已是紅了,晶瑩的淚水蓄在他的眼眶裡,似乎輕輕一碰便要決堤。

陸逸雲有些吃驚於十八這番表現,但很快,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畢竟,這風華谷裡,即便兒子不喜歡自己,越星河不喜歡自己,餘九信等一干屬下也不理解自己,但還有個十八是這麼關心着自己。這十多年來,自己對他的養育之恩,總算沒有白費。

緩步走到這個比自己還矮了一頭的孩子面前,陸逸雲伸出手,慈愛地拍了拍對方的肩,低聲說道,“沒事的。我是不小心中了毒,一會兒我就去長生堂讓狄蘭生給我解藥。”

十八淚眼閃爍,一把抓住了陸逸雲那雙溫暖修長的手,急切地追問道,“谷主,到底是誰在害您?!誰給您下毒的?!”

“沒有,這是往年的舊傷了,不算什麼,只不過大概最近真的太累,纔有所發作。沒什麼大不了的。”

陸逸雲平靜和溫和的面容掩飾了一切,他故作輕鬆地微微一笑,忽然正色問十八道,“十八,現在谷中不少人都想置越星河於死地,如有必要,屆時你能聽從我的吩咐救救他,以及……我和他的孩子。”

目光越過十八,落到了熟睡的阿傻身上,陸逸雲的眼中生出一絲愧疚與不忍,他到底沒有保護好對方的“碧眼叔叔”,想必那孩子若有神識必會對自己失望至極了。

十八此時已知曉了陸逸雲對越星河的一腔深情,更深信若越星河死,陸逸雲必然痛不欲生,雖然他認爲陸逸雲完全不應該爲了那個冷酷的男人如此付出,但爲了不讓陸逸雲失望乃至傷心,他還是慢慢點了點頭。

“谷主,十多年養育之恩,十八未曾報答。倘若您真有用得着十八的地方,十八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這個時候,十八還不知道陸逸雲已是在向自己託孤了,他只道對方身爲谷主,有許多事情不便自己親自出手,而身邊願意在這事上幫他又有能力幫他的屬下也是寥寥無幾,要不然怎麼會託付到自己身上來?

“如此,我便放心了。{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說完話,陸逸雲笑着點了點頭,他又對十八交待了一番之後,這就藉口身體不適又回長生堂去了。

然而陸逸雲出門之後,並未去長生堂,他知道越星河的身體狀況已給了狄蘭生許多難題,若自己再去找到他,讓他診出自己中的也是紫淵蛇藤之毒,這還得了?說不定,餘九信等人爲了自己會不惜再度抗命,將唯一知曉紫淵蛇藤解毒之法的越星河抓去刑堂拷掠逼供,依越星河那剛硬的性子,只怕他是寧死也不會吐露墨衣教的秘密的。再說……要是他知道自己將死,只怕心底不知會有多麼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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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到花園之中,陸逸雲找了一張石凳坐下,他背靠在石凳後一棵樹上,茫然地望着遠處的一片花海,日光從大樹枝與葉交錯的縫隙間靜默地投射了下來,照在陸逸雲身上,斑駁成影,一片寧靜。

萬壽宮中,有了霍青這個玩物在,霍朗幾乎不願出門,世上皆知風華谷景色絕佳,乃人間仙境一般,可對他而言,這絕佳的景色再怎樣也比不上霍青帶給他的“樂趣”。

霍朗坐在大殿之上,身邊環伺着他從皇宮帶來的宮女與男寵,對方正替他揉肩捏腿,百般討好。

而大殿正中,霍青被幾股繩索綁作四馬攢蹄的姿勢掛在半空,他的髮髻上也往上拉束了一根繩子,這樣一來,便可迫使他昂起頭。

因爲霍朗向來喜歡看對方屈辱的表情。

鍾阿奴站在霍青身後,正用玉壺將溫熱的酒水緩緩倒入霍青的體內,被捆綁多時,霍青只覺自己的四肢都要撕裂一般,而那漸漸進入自己腸道的溫熱酒水更是令他倍感屈辱。

“唔……”霍青咬着口枷,緊閉着雙眼,修眉微皺,不時因爲腹內有東西灌入而難受得輕輕一哼。

將滿滿一壺的溫酒灌完,鍾阿奴即令人調整了一下捆綁霍青的繩子,讓他的臀往上頭往□子略微傾斜,以使對方體內才灌入的溫酒不至於泄露出來。

做完這一切,他從旁端了一盤鴿蛋大小的各色珍珠,恭敬地呈遞到了霍朗的面前。

“陛下,您要不要親自塞住淮南王的賤穴?”

霍朗冷漠地仰頭喝完一杯酒,也不答話,只是隨手抓了一把珍珠便朝低低呻吟着的霍青走去。

霍青現在這個姿勢,頭被緊緊地拉扯着,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唾液卻止不住地從口枷兩側滴落而下。

霍朗一手掐住霍青的下巴,看着對方面色漲紅神情痛楚的模樣,忍不住笑道,“皇兄,若讓那些頑固不化的老臣知曉昔日遠震邊境的戰神是這副模樣,只怕他們寧可讓你受千刀萬剮凌遲之罪,也好過這樣丟我霍家顏面吧?”

霍青費力地吞嚥着嘴裡的唾液,試圖讓自己不要狼狽,可是他的一切努力都顯得那樣微乎其微,根本無法阻止更多的唾液從口枷上滴滴答答垂落而下。

對於自己這個皇弟,霍青以前不瞭解,可現在他卻十分清楚對方的脾性。

他知道對方想要看到什麼,可他拼得被折磨至死,也不願那麼輕易地讓對方如願。

倏然間,霍青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因爲被綁吊多時,他的眼中已是佈滿了血絲,唯有那如深淵一般的瞳仁無波無瀾。

霍青平靜地看着滿面冷笑的霍朗,他自知自己從來不曾背叛對方,從來不曾傷害對方,故而心中亦能如此坦坦蕩蕩。

做錯事的人是霍朗,不是自己!他永不會承認自己罪人的身份,更不會讓自己的靈魂墮落沉淪。

被霍青平靜的目光看得心頭微微一震,霍朗收斂起嘴角的笑容,眉眼之間呈現出一股戾氣。

他冷哼了一聲,將另一隻手上的各色的珍珠攤到了霍青面前,問道,“皇兄,你想要幾個?”

霍青看了眼那些鴿蛋大小的珍珠,眉間擰得更緊,可臉上卻沒有任何懼怕之色,他咬住口枷,喉頭髮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霍朗斜睨了眼鍾阿奴,對他吩咐道,“看來皇兄有話要說,取下他的口枷,讓朕聽聽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口枷被取了下來,霍青立即深吸了幾口氣,等他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後,他這才用那把溫厚的嗓音說道,“霍朗,你身爲皇帝,不好好勤政天下,卻來到這種地方,用這種手段折磨自己的兄弟?你怎配坐在皇帝的位置,受萬人敬仰?父皇當初沒有讓你做太子是對的,呵……只可惜我卻不明父皇苦心,竟違背了他老人家的旨意,助你坐上太子之位!”

舊事被重提,這讓霍朗的面色頓變尷尬,鍾阿奴也知曉這樣的事情是不該讓其他人聽見的,立即上前驅散了侍候在周圍的宮女侍衛一干人等,自己也退了出去。

偌大的萬壽宮正殿一下變得十分空寂,只剩下霍青有些痛苦的喘息聲以及霍朗憤怒的呼吸聲迴盪在大殿之中。

突然,霍朗抓住珍珠的手猛然一鬆,那些五顏六色的珍珠立即滴滴答答地滾落了一地。

“霍青!我用這種手段折磨你又如何?!誰叫你傻,看不出我對你的一腔恨意,反倒助我登上帝位!哈哈哈!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我又豈能放過你?!”霍朗雙臂一振,情緒激動地一通大叫,他目眥欲裂地看着霍青,取下掛在一旁的短鞭,上前便對準對方的身體一通抽打。

身體的重量全靠手足以及頭部的束縛吊在半空,如今被霍朗狠狠抽打,霍青的身體也難免被帶動,如此一來卻是帶給了他更大的痛苦。

手足和頭顱就像要從自己身上被活生生拽下來一般,霍青顫抖着雙脣,忍住了身體劇痛,卻忍不住追問道,“你總說恨我!可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值得你這般仇恨?霍朗,你我雖然同父異母,可我從小便將你看作親弟弟一般對待!我哪有半點對不起你?!”

似乎是霍青的話讓霍朗想起了自己身爲皇子時的點點滴滴,不得不說,自己雖然有那麼多兄弟姐妹,可任誰也沒有霍青那般待自己好。

可這又算什麼呢?他最親愛的母妃便是死在這人的母親手上,而可憐她臨死前還叮囑自己,千萬不要露出對霍青及他母妃的仇恨,對方手握兵權,自己遠不是他的對手,不管如何,在這皇宮之中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至於這血海深仇,若不能報便不報也無妨,宮中爭鬥本就如此……

但霍朗怎能忍氣吞聲,棄殺母之仇於腦後!雖然他後來查知霍青應該不知他母妃所爲的卑劣行徑,但是爲了讓那老妖婆痛苦,也爲了對得起自己慘死的母妃,他鐵下心來,拋棄一切兄友弟恭的念頭,將對方一點點逼入羅網,不得翻身。

早在他決心報仇雪恨之時,他的霍青哥哥也早就在他心中死去了!

“哈哈哈哈!”霍朗笑得淒厲,他一把攥住霍青的髮髻,緊緊扯起,猙獰的面色上卻流露出了無限的悲哀。

或許是時候,告知對方真相了,看着霍青一直以來都只以爲自己是狼子野心恩將仇報纔對付他,或許也頗爲不公。

他俯□,在霍青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我那可憐的孃親並不是風寒而死的,她是被你那蛇蠍心腸的母妃叫人毒死的。你說,你要我怎麼對仇人的兒子好?而且這個仇人的兒子手握兵權,終有一日會成爲我的障礙。你說,我怎能不除掉他?”

一切原來是如此……霍青愣愣地看着滿面悲愴的霍朗,心頭的疑惑終於一點點釋然。

他就說他那善良木訥的弟弟怎會變成今日這瘋狂殘忍的模樣,原來……原來對方一直深恨着自己,而且對方也有十足的理由深恨自己。

霍青閉上了眼,此時他心緒起伏激動,內心酸楚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小小年紀便經歷了失去母妃痛苦,而讓自己立誓要好好保護他一生的弟弟的所有痛苦竟是自己的母親所爲。不過自己的母親所爲便與自己所爲又有何兩樣?也難怪他這麼恨自己,處心積慮要扳倒自己。也是……若有一日自己真地察覺了霍朗要傷害自己與母親,或許自己真地會利用手中的兵權揭竿而反也說不定呢。就像對方一心要爲母妃報仇一般,自己又怎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母妃被霍朗所害?

突然,感到□內有東西強行擠入了進來,霍青的身體禁不住微微一顫。

原來是霍朗拾起了地上的珍珠開始一粒粒的塞入霍青的體內,他一邊塞,一邊低聲呢喃道,“所以,你別怪我這樣折磨你,既然你要我留你母妃一條命,那麼你就得承擔起所有的罪責,替她還債。”

“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我和母妃帶給了你那麼多痛苦。對不起……阿朗。”

霍青苦澀地一笑,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出聲向霍朗道起了歉,他的喉頭滑動了好幾下,可到底沒有說出另外一番想對霍朗說的話——我的好兄弟,不管是不是我的母妃害死你的母妃,可我從來沒有要想過害你,我只想保護你愛護你,讓你成爲一代明君!霍青一世不曾負你!

可說出來又如何呢?兩人之間的血仇已定,他不可能勸對方放棄仇恨,更不可能讓對方傷害自己的母親,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母親去承受霍朗的報復,直到對方願意原諒一切。如果到那時,自己還有命在,再讓他把心中對霍朗的情意告訴對方,也算是了卻自己一樁心事吧。

聽見霍青用小時候時的稱呼叫自己,霍朗心頭一陣怪異,他開始後悔自己竟會告訴霍青真相了,要是讓霍青一無所知地恨着自己,或許自己更能下手摺磨對方纔是,而如今霍青做出這副示弱的樣子來,反倒讓他有些心有不安。

“哼,給我閉嘴!你這賤人也配叫我?!”

霍朗調整了一下霍青的吊繩,讓對方的身體放得更爲低矮了一些,只到自己的胯//間。

他擡了擡霍青的下巴,看見對方此時竟是一臉愧疚之色,冷冷一笑之後便褪去了胯//下的衣袍,掏出龍根然後對霍青命令道,“含住!”

若換了以往,不用強迫的法子,霍青是決計不會張嘴伺候霍朗的,可現在或許是因爲心中有愧,霍青閉目輕嘆了一聲之後,這便張開了雙脣。

霍朗趁機將自己那物猛然抵入霍青口中,然後一邊粗聲斥罵,一邊狠狠挺起了腰身。

“看朕操爛你這賤人的嘴!叫你還敢亂叫朕!嗚……”

霍青無力地隨着霍朗的動作努力地吮吸着對方的龍根,他睜開了眼看了看正舒服享受的霍朗,心頭一陣悲從中來。

即便霍朗是爲了報仇,可對方這麼對自己終究是太過殘忍無情了,莫非自己當年的情意,他真是一點也感受不到嗎?

作者有話要說:皇帝快離開風華谷了……霍青終於可以稍微休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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