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樑身後的騎兵看張樑衝了去,也紛紛拔出兵器,向祭壇衝了過來。 片刻間,殺聲震天。圍觀衆人已被此時的場面驚呆,不明白少天師和人公將軍怎麼說着說着開戰了。而且,眼瞅少天師這邊只有周倉一人,絕對抵擋不住張樑和其所率的騎兵,不由都爲少天師擔心起來。
卻說在所有人都以爲少天師要遭的時候,一列列裝備齊整的太平精銳從祭壇和道路兩側的人羣后閃出。路兩側和祭壇前方多處了不少弓箭手,箭已弦,弓如滿月,瞄準前方騎兵,擋在了張平身前,一隊手持長槍的黃巾快步前,站在弓手前方,將少天師張平和弓手護在了身後。
不知從哪傳出一聲:“射。”數百名弓手齊射而出,頃刻間,只聽得一陣“噗”“噗”聲響起,畢竟空間有限,騎兵毫無騰挪空間,張樑所帶騎兵便是如活靶一般,任由弓手們肆虐,盞茶功夫,便被紛紛被射落馬下。
張樑此時,早已沒了剛纔的氣勢,臉色煞白,他怎麼也沒想到張平居然早有準備,此時還埋伏了兵馬,心內又怒又懼,不禁開口罵道:“無恥張平小兒,算計你家叔父,你不得好死!”
張平搖了搖頭,全當沒有聽見,置之不理。
周倉聽到張樑開口辱罵少天師,不禁手又加快幾分,張樑一來本不是周倉對手,二來此時所帶騎兵全滅已是心懼分神,周倉這一加緊攻勢,立馬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只見得周倉勢大力沉的一棍砸來,張樑只得橫槍一擋,槍棍一觸的瞬間,張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襲來,虎口巨震,再也拿不住手長槍,“噹”的一聲,長槍脫手而飛。
周倉砸飛了張樑手長槍,棍勢卻未有半分衰減,仍舊朝着張樑砸來,張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是險險的躲過了要害,卻被這棍砸在了肩頭,頓時聽到“咔嚓”一聲,似是骨頭斷裂了。周倉卻半分不停,緊接着又是一棍向張樑腰間掃去,此時張樑哪裡還有半分還手之力,避無可避,被周倉這一棍掃,直接從馬摔了下來,“噗通”掉在地,趴在地痛苦的嚎叫起來。
周倉卻不管這麼多,前抓住張樑後心,如捉小雞般將張樑提起,緩步來到張平跟前,將張樑一把丟在地,抱拳對張平道:“天師,元福幸不辱命。”
張平點了點頭,看着腳下的張樑,緩緩的蹲下身子,盯着張樑問道:“叔父,你說你現在是不是身受重傷,離死不遠啊?”其實張樑此時也不過是肩胛骨斷裂,腰間受了重擊,要說重傷倒也可以,但要說離死不遠略顯誇張了。
張樑此時抱着肩膀疼痛難忍,聽了張平的話,只是連連點頭,“是...是...是...,還...還...還請少天師救我。”
張平心裡覺得好笑,心道你張樑也有今天,心裡卻仍是不忿,說道:“叔父,我哪救的了你啊,我不是一個騙子嘛,我的丹藥也都是假的,我那都是騙人的,叔父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張樑聞言也顧不得疼痛,連忙跪倒在張平面前,緊張的說道:“平...平兒,是叔父錯了,叔父剛纔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平兒你道法精深,丹術高明,還請平兒你賜我神丹。”
張平聽了心裡一陣噁心,你要殺我,還說這是跟我開玩笑,若現在躺在地的是我,怕是你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我吧。
旁邊的張寶一直沒有說話,他心知張樑這是活該,剛纔自己好心求情,他卻不識好歹,啪啪啪打自己的臉,此時自己有何面目再爲他向張平求情。一個是自己的親侄兒,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好好的一家人,怎麼非要鬧到這幅田地。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總不能不管。他咬了咬牙,厚着臉皮,拱手對張平說道:“少天師,看在他是你親叔叔的份,還是救他一命吧。”
張平這邊到並沒真想張樑死,他還想着用張樑來驗證丹藥的作用,順手圈一圈粉呢,正愁沒有臺階下,張寶這給了一個,真是瞌睡遇到枕頭,張平故作爲難,面有猶豫,片刻後纔開口道:“既然二叔求情,那我便救一救吧。”
張樑聞言,點頭如搗蒜。
張平卻沒有立時施救,而是慢條斯理的盯着張樑,“我這是看二叔面子,也是給父親一個面子,否則的話,哼。”
然後招手喚過裴元紹,讓他將每日講解急救課時的用具拿來,不一會準備緒。張平蹲下身子,先是爲張樑做了固定,用紗布包紮好。
然後站起身,拿起一張符篆,沾硃砂在其一通亂畫,然後香點燃,左手以劍指捏住豎於胸前,口大聲念道:“太老君,急急如御令,弟子張平,請求老君賜我仙丹,弟子必爲老君塑身立項,香火不斷,以示拜謝。”最後將符紙往空一拋,騰的一下火光竄起,待得火光熄滅,一顆閃着金光的丹藥,從火光落下,張平趕忙伸手接住,又燃香拜天,叩謝老君。
當然這些其實都是張平利用系統特效做的障眼法,真實的情況是,他花了11萬崇拜值從系統兌換了一顆接骨續命丹。至於爲什麼是11萬,張平狠狠的咒罵着系統的貪心。
張平手裡捏着丹藥,在張樑面前蹲下身子,在其眼前晃了晃,滿臉戲謔的說道:“三叔,我這可是假丹藥,吃了會死人的哦,你可還要吃?”
在場衆人包括張樑在內,看了張平剛纔求丹的過程,都無相信這乃是從太老君處求來的仙丹,哪裡還會懷疑有假,都是無確信這是神丹、仙丹。
張樑伸手到張平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張平,滿臉期待,這一刻他早已忘了疼痛,全部被張平手的丹藥吸引。
張平也不再逗他,將丹藥放在張樑手,張樑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