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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沒有房子,天爲被地爲牀?

第八十四章 沒有房子,天爲被地爲牀?

幾輛車開了六個小時,終於進入了南城的區域。

繞過了繁華的市區,大家先是經過了郊區,然後來到鄉下,但是汽車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不斷地往前行駛着。

又開了二十分鐘,終於開上了進入荒村的道路。

沒錯,這一次的地點就定在了荒村,

所謂荒村就是沒有一個人的破村落,還在大山裡。

據說最近的一個有人的村落也要在二十里外。

由於長期沒有人居住,這條路也是年久失修,坑坑窪窪的。

汽車開在上面一顛一顛的,顛的所有人只感覺骨盆都要碎了。

“司機師傅,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啊?”孫一洲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輩子沒玩過這麼刺激的!”沈子珂說。

她這個千金小姐,從來沒有過這麼刺激的體驗,第一次感受,倒是覺得挺新奇的。

“彆着急,馬上到了,大概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這路不好走,大家忍一忍。”前頭開車的司機回答道。

隨着道路越來越小,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偏僻,車窗外一片漆黑,放眼看去沒有一點光亮。

“這就進入無人區了嗎?”莊焱小聲的呢喃着。

看着窗外的烏黑,衆人心情也沉重起來。

看來這環境,比想象中還要差。

“天哪,外面好黑......”

作爲在場唯一一位女生,沈子珂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害怕,她剛好坐在莊焱旁邊,不自覺往那邊靠了靠。

十分鐘後,

衆人迎來了第一個突發情況。

“嘔!”

“我沒---嘔!”

“嘔!”

由於汽車長時間行駛在顛簸的路上,一直搖搖晃晃,再加上心中擔憂,沈子珂和廖傑兩個人突然暈車,瘋狂的嘔吐。

沈子珂和廖傑兩人吐得天翻地覆,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兩人撐着袋子。

“莊焱,你把車窗打開通通風吧,不然.....”孫一洲扶着沈子珂,給她拍拍背,順順氣。

“嗯。”

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不適應的情況。

只有莊焱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點顛簸的程度算什麼?

前世在農村裡長大的他,小時候坐過那種牛車,一加速!

坐在後面的感覺只有一個字---震!

震得全身發麻,說話都說不利索。

又過了二十分鐘,汽車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孫一洲先攙扶着沈子珂下了車。

然後是李善扶着廖傑下車。

莊焱在後面提着幾人的隨身包。

吐了一路,沈子珂和廖傑兩人都沒什麼力氣了。

莊焱一下車,立刻環顧周圍。

卻發現,車燈照亮的這四周,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入住的建築!!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天爲被地爲牀?就地解決?”

莊焱緊皺眉頭,

心裡還掙扎着,

這節目組不會連住的房子都沒有安排好吧?

難道......讓他們自己蓋?

“這周圍怎麼沒有房子啊?”

孫一洲攙扶着沈子珂,跟着反應過來。

這句話像是電醒了衆人。

大家都慌忙四處張望起來,

卻發現這就是一片荒地!

遠一點幾十米外隱約能看到有幾個破爛的草房,但是那草房都塌了一半了,怎麼住人?

“那我們今晚住在哪裡?”

天色已經這麼黑了,沒有燈光,也沒有住所。

“彆着急,節目組肯定有安排。”

作爲裡面年紀最大的李善說話了。

這時候,導演才下了車,走過來。

孫一洲一臉苦兮兮的樣子,馬上追着導演問,“李導,我們今晚住哪啊?”

他可不想天爲被地爲牀。

“哈哈哈,彆着急各位。”

“接下來我正式通知一下大家,從我們駛出帝都的那一刻,節目就正式開始錄製了。”

“歷經七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到達了第一個錄製地點,也就是我們的南城荒村。”

“現在是晚上八點五十分,今晚大家的第一個任務也就要開始了。”

“大家可以看到啊,這附近並沒有任何可以居住的地點,所以今晚大家需要動手搭帳篷。”

“六位嘉賓分爲三組,兩人一組,可自行選擇夥伴,九點鐘我們的劇務老師會給大家派發帳篷,現在大家又十分鐘時間來分組。”

“希望大家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說話時,李導演的臉上都帶着一抹壞笑,有點‘奸詐’的感覺。

反正那抹笑容落在莊焱眼裡就是奸詐的笑容。

“這個傢伙果然名不虛傳,第一天就給我們來一個這麼大的下馬威。”

系統:“據說這個導演拍攝的任何一檔綜藝,任務都是極其艱難且突然,總在嘉賓意想不到的時候派發。”

系統用自己一貫的機械聲迴應着莊焱。

“我知道,看出來了。”

這哪裡是個‘體驗生活’的節目,這簡直就是翻版荒野求生,還是沒有貝爺的那種!

李善和蔣樓對視了一眼。

原先維持得體的笑容僵硬,有一瞬間皸裂開來。

這兩個老傢伙也是被李導演這出其不意的一招給震到了。

他們兩個的年齡加起來都得有三位數了,參加過這麼多檔節目,第一次遇到這樣不照常理出牌的導演。

饒是兩人見多識廣,這突然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什麼?!”孫一洲面帶苦澀,整張臉耷拉下來,“導演,不帶這麼玩的。”

沈子珂和廖傑兩個搖搖欲墜的身體差點沒撐住,差點就要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們都是被李導演這一番話給嚇到了。

“難道這一個月,我們都要住帳篷嗎?”

蔣樓不愧是大家長,他先反應過來,提出一個對大家來說最重要的問題。

垂頭喪氣的幾人一聽,紛紛看向導演。

尤其是孫一洲臉上的表情最爲精彩,看着像笑,乍一看又像哭,惹得衆人突然有點想笑。

他們差點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應該不可能的吧?

從來沒有哪個節目全程都讓嘉賓住帳篷的。

莊焱也轉頭,

看看導演怎麼說。

“導演,順便說說節目規則,我想大家對規則都是一知半解,請詳細說明吧。”莊焱補充一句。

導演非常輕鬆的笑了笑,這態度跟旁邊的幾個嘉賓之間的氣氛行程鮮明的對比。

一邊是灰頭苦臉,一邊就像是在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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