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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荒醫經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荒醫經

袁琪兒的臉色頓時就黑了,好在涵養得法,瞬間恢復了過來,柔情似水的問道,“師弟,這麼多年了,師姐對你好不好,當初你說,要我當你的夫人,陪你三年十年,我可曾猶豫過,你這個沒良心的”。

“且慢,哪有這些事情?”劉鄖也有些發毛了,當着長孫明月的面,詆譭他的人品,故意敗壞他的形象,實在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啊,當初爲了保命,才答應這些條件,到了現在怎麼倒打一耙。

袁師姐也毛了,居然吃幹摸淨,還翻臉不認人,好在美女的辦法就是多,星眸一眨,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抱着明月仙子,直讓師妹給他做主,真是惡人先告狀,劉鄖也是一動,要不要也抱抱明月師姐。

長孫明月恬靜的拍了拍袁師姐,讓她不要再哭了,對劉鄖卻微微一笑,然後悄聲說道,“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師姐吧,她心中不舒服,想讓你給她說幾句軟話,你這個作師弟的,就大度一點好了”。

劉三爺即刻秒懂,明月的意思是說,由於琪兒師姐心中不爽,所以亂說話,放心好了,她不會當真的,於是一聲乾咳,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袁師姐,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劉師弟在道歉作揖時,露出被擰得呈青紫色的手臂,袁琪兒也是老臉一紅,很驚詫的問道,“師弟,你也太不小心了,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你一人瞎練,導致走火入魔了”。

劉鄖的臉色一僵,呸呸,你才走火入魔,有這麼詛咒師弟的麼,正欲先向明月師姐告狀,袁師姐已笑嘻嘻的拉住他,用芊芊玉手在受傷的手臂上輕撫,如同溫香軟玉一般,令某人的心中不由一蕩。

“哎喲”,正在色予授魂某人突然發出一聲悶哼,頓時從溫柔鄉中醒了過來,他的手臂上傳來一陣陣劇痛,考慮到大家都在飛機上,不好意思影響飛行員的飛行,這廝只好咬緊牙關忍了,隨之順眼望去,卻看見臂上的青紫色,已經逐漸的恢復了正常,這也太厲害了點。

看着劉鄖驚詫的眼神,袁琪兒巧兮倩兮的告訴他,“本師姐是以醫藥入道,對於一般的外傷內傷,那是手到擒來,嗯,是沒有你的治療神藥厲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神藥的數量應該有限,對不”。

劉三爺不由一愣,連這個都能猜到,轉而一想,也對,琪兒師姐是醫藥專家,對於各類藥物是非常瞭解,但凡金貴或有奇效的藥物,一般都不會太多,否則早就流傳開了,數量有限確實是最佳答案。

“琪兒師姐,請你有空時去川西大學,教教我的學生如何?”劉鄖真是大喜過望,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龐語嫣是個留洋的學生,實際的臨牀經驗卻並不多,由她主持醫院與醫學學院,是有點勉強了,想請些名醫援助川西,可惜這些人都很嫌棄川西偏僻。

“教學生啊,這個——”,袁琪兒一說到這些,她自己也猶豫了,又怕劉師弟誤會,只好實話實說,“我學的是古代宮廷內醫術,與現在的醫學有很大的差異,若是讓我教學生的話,恐怕意義不大”。

“這個”,劉鄖也有些傻眼了,現在流行的是西醫,與華夏的中醫確實有差別,在21世紀兩者都是涇渭分明,更別說民國年間了,不過能拔膿瘡的膏藥,就是好膏藥,大不了,再成立一箇中醫學院。

袁師姐見這廝非要她當老師,她也無法推脫,只好承諾到時看看再說,劉鄖隨即立馬轉化話題,“師姐,你是學醫的,對於修煉的認識,更在一般人之上,對小弟的修煉難題,還請師姐指點指點”。

“你的問題——”,琪兒師姐也有些沉吟,思考了半響才苦笑的說到,“其實在修煉上遇到難題,每一個人所遇見的,都不一樣,否則就不需要師門與秘法了,也罷,既然你想聽聽,師姐就給你說說”。

“因家父戰死沙場,我很小就在滿清的皇宮內長大,說是享受着皇子公主的待遇,其實怎麼可能,幾歲就隨藥膳房的師傅打雜,那些年滿清正處於破滅的前夕,連皇帝太后都時時生病,藥房特別忙”。

這個倒是能理解,袁琪兒的父親死於八國聯軍侵華前後,被帶入宮中應該是1901年前後,那些年也確實不太平,不說同盟會的革命先烈,時不時發動起義或刺殺之類,也不說恭親王奕欣、李鴻章和張之洞之流風燭殘年,就是光緒皇帝與慈禧太后也都瀕臨駕鶴西歸。

袁琪兒倒也沒沉迷過去,而是在思索她的陳述思路,“幸好得到了藥膳師父的欣賞,隨手傳了些散手,後來光緒爺與老佛爺西去,宮中一片大亂,藥膳房也有散夥的架勢,我恰好遇見了王玉琴公公”。

“王玉琴,原來真有其人”,劉鄖失聲叫道,在武漢見中城宮清子時,船越大師確實說到王公公,並說川島玉琴就是王玉琴,還要他一起參與獵殺行動,後來才知是一場誤會,還以爲是船越亂說的。

“是有此人不假,但是早就病死了”,袁琪兒也沒怎麼避諱,決定將有些事情說清楚,倘若大家暗中猜忌,也不是什麼好事,“我見到王玉琴時,他已經受了重傷,也沒活幾年,還是辛亥那年死的”。

劉三爺倒是信了,這些高手一般不容易受傷,但是受了重傷,多半好不了,就算是些輕傷,也要很久才能痊癒,外加這些宮中的太監們,都是爲了皇帝或太后活着,皇帝太后一死,就已經去了半條命,倘若滿清帝國再被推翻,這些人還能活得很好,那就真奇了怪了。

“袁師姐,原來你就是王玉琴的嫡傳弟子”,劉鄖立馬醒悟了,難怪袁琪兒以前叫川島玉琴,原來是繼承了老師的衣鉢,嗯,星靈門不也一樣麼,每代的內外掌門人,不都叫金輪法王或隱葉大師麼。

琪兒師姐卻有些不好意思,緩緩的將原委說了一下,“我所學的很雜,既有醫藥方面的東西,也有佛家佛法,但是打基礎的功法,確實是王公公所傳授的《大荒醫經》,相傳是上古時期的修煉秘法”。

“大荒醫經”,劉鄖也比較孤陋寡聞,自然一頭霧水,真是聞所未聞,於是望向明月師姐,不料仙子也是一臉茫然,袁琪兒只好略作解釋,“是太監們所修煉的特殊功法,是爲了更好服侍宮中貴人”。

“啊,《葵花寶典》”,劉鄖瞬間就聽明白了,這是太監修煉的東西,其他人一修煉就死定了,連忙拉住袁琪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也沒看出什麼毛病,只好低聲問道,“你有沒有走火入魔的徵兆”。

“也沒什麼,我很好啊”,袁琪兒也是陡然一愣,倒被劉三爺的一驚一乍給嚇住了,只好露出甜甜的笑容,讓他不要爲她擔心。

這樣啊,劉鄖也傻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於是釜底抽薪,“那個《大荒醫經》,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你還記得麼,在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寫着‘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沒有”,袁琪兒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十分肯定的解釋道,“雖然是一部殘篇,開篇名義我還記得,‘醫者,諸荒之首’”。

還真是夠荒夠醫,劉鄖自己也囧了,恐怕真是他搞錯了,於是悻悻的說,“太監還學什麼醫,好好伺候人,多拍拍馬屁不就行了”。

袁琪兒一聲嗤笑,看了看劉鄖和明月仙子,發現他們都一臉茫然,只好半真半假的說,“你們還真以爲太監很好混啊,沒有一點特殊本事,早就被拉出去喂狗了,還想伺候貴人,自己都是殘廢了,別人一看見你,就覺得心中發慌發堵,還怎麼肯讓你靠近他們的身邊”。

這倒也是,太監都是一些殘廢,身心都極爲扭曲,根本就是一些人形的定時炸彈,貴人們又不是傻子,一般情況下,也確實不敢讓他們伺候,而且這些人有殘疾在身,基本上天天都離不開藥罐子,這些人若自己不懂點醫學,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確實不用伺候人了。

看大家都基本上搞明白了,袁琪兒也就不再展開說了,而是回到了之前的話題,“《大荒醫經》包羅萬象,確實是以醫藥爲主,因此修煉出的真氣模樣,就是一根金針,煉氣到了最後確實一柱通天”。

“金針模樣”,劉三爺真的被雷到了,你妹,還說不是《葵花寶典》,繡花針,不正是東方不敗的成名武器麼,正想提醒琪兒師姐,卻突然想到一事,“不用自宮,也能成功,即便自宮,未必成功”。

看來世事難料啊,劉鄖很崇拜的看了袁琪兒一眼,一個女人居然練成了太監功夫,你叫嶽不羣之流情何以堪,不過玩笑歸玩笑,他自己的修煉問題,又該怎麼辦呢,看來確實需要大智慧、大機緣了。

隨着劉三爺的冥思苦想,大家結束了空中會議,倆位師姐都開始靜坐養神,其他隨機人員早已紛紛假寐,除了極個別能真正睡着外,其他人都緊張得要命,略有風吹草動,兩隻眼睛立馬瞪得像牛眼。

劉鄖纔是這次遠程飛行的總指揮,好在這廝有智腦與螞蟻徬身,能隨時掌握各架客機的飛行情況,在他原來的計劃中,如果飛行狀態實在欠佳的話,要麼螞蟻接管飛行,要麼在重慶或武漢略作休整。

可能真是強化劑的緣故,這些飛行員老神在在,三個飛行員輪流值班,飛行四個多小時,不是多大的難題,爲劉三爺省了不少的事情,反倒是坐飛機的人有些難熬了,幸好飛機上還有飛行衛生間可用,還有空中景色可看,以及迷人的空姐可欣賞,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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