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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護士甜甜

第074章 護士甜甜

我不明白,爲什麼林柔她父親得知我是混子後,突然會發這麼大的火氣,甚至直接就想把我幹掉。

他用的是匕首,不是砍刀,更不是木棍,這種危險東西對着肚子桶一刀的話……

不死,都難。

我躺在地上,林柔父親早已消失不見,也不知道是在混亂中直接跑了還是怎麼的。反正我視線中都是一大堆腦袋看着我,尋飛大吼着快送醫院之類的。

我被擡上了車,意識並不算模糊,還能勉強保持清醒。我有些恍惚,以前我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風平浪靜的,自從秦瞳出現後,似乎是命運的安排,我一步一步的被迫改變。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果真如此麼?

我很迷惘。

其實說實話。儘管我明白匕首捅人很致命,可我總認爲我這次也不會死,這一年來,加上這次的話,我已經是三次接近死亡邊緣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全看醫生的刀法了。

“想我秦守這一生刀法凌厲,戰過天,鬥過地,斬過山。裝過逼,今日的生死大權竟然被捏在了醫生的刀法上了,我……我有遺言要說……”

我虛弱的不行,但還是強忍着肚子的疼痛,以及越來越不清醒的腦袋。沉聲道:“如果我這次沒能挺過來,記得給我多燒幾個美女……”

“傻逼,你死不了。”正在開車的尋飛,語氣霎是肯定,他嘆了口氣:“那人的手法好厲害,明明就捅進去不少距離,可就是沒傷到你的內臟,這對手勁的精準度以及人體的構造簡直就是了解的不像人類了。”

“麻痹,既然我死不了那你還吼啥子吼。”我很想跳起來怒噴他,光是罵還不解氣,非得要跟他幹上一架才行。

可是我這身子骨啊,還真是差勁,硬是沒能讓我堅持下去,我眼睛一閉,雙腿一蹬,就此與世短辭……

也不知道昏迷了幾天,反正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了,口渴的不行,就跟個喝醉了酒似的,我有模有樣地學着電視劇裡演的那般,張了張口,虛弱道:“水……我要水……”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嗓子都喊冒煙了都沒人給我遞杯水,沒辦法,我只好自己左右摸索着。碰到一個水杯,想都沒想端起就一飲而下,味道……有點怪怪的。

“這啥味啊,咋這麼衝?”我皺着眉,總覺得這水不太對勁。

值此之際。一名穿着護士服的女孩走進病房,爲什麼說她是女孩呢?因爲她看上去實在是太嬌小了,護士不應該都是那種成熟型的麼,咋就跟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女似的?

“誒,你醒啦?”小護士顯得有些驚訝,估計是覺得我不會醒的這麼快。

想來也對,若是換做別人,我恐怕早就拍着胸膛說,我身子骨結實,不信你可是找我試試啥的,可面對這個小護士,我還真不想開這種低俗玩笑,我怕我幼小的心靈從此罪惡感爆棚。

見我閉嘴沒吭聲,小護士自然也就沒接着自討沒趣了,她疑惑道:“奇怪。我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去哪了?”

“嗯?”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虛的將手中的杯子悄悄的遮掩住了,我支支吾吾的問:“那杯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水啊?”

“啊咧,我剛漱口。完了後那杯水就放在桌子上了,剛準備拿去倒的,奇怪,杯子去哪了……”小護士還在仔細翻動着櫃子,很是不解。

我傻眼了。內心也是百感交集,一時間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說噁心反胃的想吐吧,的確有那麼一點,但問題是,這杯水是出自這麼激萌的一個蘿莉,我即便是想吐也吐不出來。

而且……我怎麼感覺反倒是有些莫名的舒暢……

見小護士還在翻箱倒櫃的尋找着,我悄無聲息地將手中的杯子一把扔出窗外,妹子,對不起了。改天有機會賠你一個……我只能這麼暗自在內心裡說。

“別找了,我肚子上的傷口你知道吧,就是被歹徒用匕首捅的,剛剛那個人,他又進來了,搶了一個杯子撒腿就跑了。”我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畢竟上屆奧斯卡影帝之獎並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本無意,只是想着隨便糊弄過去就行了,結果這小護士嚇的花容失色,雙手捂着臉,身子還有些瑟瑟發抖,“有歹徒,好可怕。”

我一臉黑線,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見識過林柔的霸道和筱楠的面癱後,我也漸漸地麻木了,這小護士柔弱是柔弱了點,但勝在臉蛋好,也不怕嫁不出去,而且現在不是流行蘿莉麼,這妹子肯定有人要的。

“你叫啥名字啊?還有我很好奇的問一個不禮貌的問題,妹子你芳齡幾許?”閒着無聊,我也就跟她嘮嗑了起來。

小護士手指頭抵着臉蛋,“我十八歲啦。誒,你剛纔好像是在問我叫什麼名字吧,我叫甜甜!”

“甜甜?沒覺得有多甜啊……”我喃喃自語着,然後我又細細嚐了一下口腔裡的那股味,甜味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啊?”

“沒啥沒啥,就是覺得自己太帥了,感慨一下。”我訕訕一笑,接着我又問:“我的那些個朋友麼,怎麼沒見他們在啊?是不是給我買水果啥的去了啊?”

甜甜一邊給我換着藥,一邊說:“唔,在你動手術的期間,他們當天就走了,臨走之前要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媽的,尋飛這賣的一手好隊友啊。不行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堅決要扣薪水,誰攔着都不好使。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他會說啥,於是我就讓甜甜說。

“他的原話好像是……你要是真死了,我就坐上你的位置。花你的錢,睡你的媳婦,泡你的妹妹,嗯呢,對的沒錯他就是這樣說的。”甜甜顯得有些小興奮。似乎在她看來,能夠記起這麼多話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我默默地掏出手機,給尋飛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我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我破口大罵:“開除!必須開除!我現在宣佈,你被炒魷魚了!”

“僱傭不滿三個月,咱們明天勞動局見。”尋飛語氣很是淡定。

我氣的牙癢癢,將手機一扔,躺了一會後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問:“那個誰。甜甜啊,我這個傷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說實話,我真是有點恐懼住院,上次就是因爲被砍成傻逼,硬是躺了兩三個月,在那段日子裡,簡直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也毫不誇張,每天都枯燥的要命,若不是可以調戲一下護士,恐怕我沒被砍死,憋都憋死了。

“誒?你是在問我嗎?”甜甜一臉驚訝。

我翻了翻白眼,沒吭聲,她頓了頓,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沒關係,你等會啊,我這就去問一下醫生。說着她還調皮的吐了吐舌,言行舉止和不傲嬌時候的秦瞳有得一拼。

得,看這尿性估計是個實習沒幾天的護士,很快她就回來了,給我帶來了一個還算能接受的消息--大半個月。

說是大半個月,那也只是醫生對普通人的標準來衡量的,我的體質可要好多了,最多兩星期就能生龍活虎的了。

我突然覺得,林柔他父親是不是手下留情了?被匕首捅了肚子這個部位,竟然只要躺半個月就行了,而且聽尋飛所說,他沒想要傷我內臟,估計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要我的命。

可是……我怎麼都覺得這事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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