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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聯歡午會

第053章 聯歡午會

“調查過了,槍的確不是真槍。”他一開口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尋飛出手了,但他峰迴路轉,又說:“但我們發現,你是在逃的通緝犯,不過有人讓我關照你……你明白的吧?”

我點點頭,隨後李警官把我送到了監獄裡,我早在幾個月前就滿十八歲了,儘管那個時候的我沒有操辦生日,我根本就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也實在沒這個必要去瞎弄這玩意。正因爲如此,我不用去少管所。

李警官暗地裡給我塞了兩條煙,也沒有把我手機給扣下來,他吩咐監獄裡的獄警關照一下我,我被送到一間六人的屋子,五人都不懷好意的看着我,更是有大漢舔了舔嘴脣,我草,這他孃的不會是個玻璃吧?

“你們幾個別亂來啊,這是上頭重點關照的人,要是我發現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吃不了兜着走!”李警官扔下這麼一句話後,冷哼一聲就走了。

帶頭的光頭大漢嘿嘿笑着:“新來的,說說吧,自己是犯什麼事進來的?”這個光頭大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但我卻根本不在乎。

“砍人。”我聳了聳肩實話實說,隨後開始整理自己的牀鋪,是個上鋪,而且是最靠近廁所那邊的,聞着一股難聞的味道,我皺起了眉頭。

“喲,砍人啊。”大漢似乎是興趣更濃烈了,“聽那條子說,你上頭有人,我倒很想知道,你是個啥幾把身份?”

對於他的提問,我沒有回話,從口袋裡摸出那條香菸,自個拆開點着一根,靜靜地抽着。這些個犯人聞到菸草味就跟見到親爹似的,一個個脖子都粗了。

“嘖嘖,還能抽這麼好的煙。”那個帶頭的大漢估計是這間的老大,他直步走來,欲當想要拿我的煙,我默不作聲的摁住了他的手,“你爸媽難道沒教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要亂動麼?”

“操,你他媽膽子挺肥啊?!”大漢罵了一聲,隨後他想抽出手,但卻被我摁的無法動彈,他反覆試了幾次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他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反應過來後他另一隻手往我臉上襲來,想要扇我耳光,我哪能讓他給揍了,於是一腳踹向他的小腹,他疼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我可沒有留任何餘力可言,畢竟,在監獄裡頭沒幾個是好東西。

大漢被我踹倒,其他四個人反應過來,齊齊罵了一聲“操”,隨後朝我衝來,我沒有客氣,以一打四並不難,若是我有刀在手,恐怕更加簡單,即便是赤手空拳,但我手臂的力量和豐富的打架經驗可不是說笑的。三兩下就把這些人給解決了,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超人,自然也捱到了幾拳,不過這些都無傷大雅,相對比我右手的傷口。這點疼痛根本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我沒有留情,直接把正躺在地上捂着小腹痙攣的帶頭那個漢子給狠狠地打了一頓,直到他開口求饒爲止,我尋思着也差不多了,於是指着牀位,“現在,你去睡廁所,我睡你那張牀,明白了麼?”

“明……明白。”我下手很重,他估計也是被我揍的有些怕了,我看他這架勢,費了老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開始收拾被褥之類的東西,我覺得他睡的牀有點髒,我很乾淨,於是讓他們挨個都打掃了個遍,他們也都老老實實的。

在這段時間內,我對這些人也瞭解了個大概。那個帶頭的漢子叫劉大黑,也的確如我所猜測,是個殺人犯,還有半年他就得吃槍子了,其他幾個不是打架鬥毆,就是搶劫,那個玻璃男更是搶劫犯。

媽的,看來這裡頭什麼人都有,還好我身手夠好,不然可就栽了,說不定菊花都不保,想到這。我內心裡頭對楊濤又是感激的不行。

劉大黑這個人,我得提防着點,免得他在背後耍什麼陰刀子,對於這種已經是半個死人的人,我不得不小心以對,指不定他哪天腦子一熱就把我給陰了。

我給尋飛打了個電話。尋飛告訴我,他正在帶着弟兄們搶地盤,成功了不少,距離落地生根不遠了,我心一喜,這肯定是好事,起初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麼多號兄弟會沒地方長久待下去,結果尋飛到底厲害,安排的井井有條。

然後他又說,他已經跟魏少他老子見過面了,第一次談判談崩了,不過沒關係。尋飛讓我放心,暫時先在號子裡頭待兩天,他那邊儘快就能解決掉,我又吩咐了他去辦一件事--幫我開通後門,我要進入東城大學唸書,尋飛沉默了一會說。這個沒什麼問題,用錢就能解決。

掛斷電話後,我心情倍好,反正只在這裡頭待幾天,沒什麼大礙,我連那幾個月枯燥的鍛鍊身手都熬過來了。還差這幾天麼?

我坐在牀上,玩了一會手機,漸漸地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我問劉大黑:“你們平時就這樣睡啊睡的?有什麼樂子沒有?”我這剛說完,除了劉大黑之外,其他四人臉色都變了,這讓我納悶的不行。

“哥,想找樂子?有的,有的……”劉大黑笑了兩聲,很是難聽,他用手指了指那四個人,以命令的語氣道:“你們幾個,蹲下。”

劉大黑也是個擅長及時行樂的人,於是在他的組織下,我們籠子裡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聯歡午會,午會的內容很簡單,圍繞那四個犯人玩起了遊戲。

在這半年來的耳濡目染下,我的心腸逐漸冰冷堅硬起來,不會再對陌生人隨便施以同情。

這遊戲的玩法很簡單,就是模仿各種動物,誰要是沒做好,就得挨劉大黑一頓毒打,有體型比較壯的大漢模仿猩猩的樣子,瘦弱點的就模仿猴子,這兩個動物都是劉大黑下達的指令,還剩下兩個,劉大黑問我的意見,看看我想怎麼玩,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會,靈機一動。於是指着那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說,“你模仿屎殼郎。”

“啊?”刀疤漢子一下就懵了,誰都不知道屎殼郎這玩意要怎麼模仿,劉大黑也一臉疑惑,問:“哥,你屎殼郎要怎麼模仿的纔對啊?”他問這個也沒什麼不對,畢竟他可是要在一旁監督的。

我指了指那個最讓我討厭的斷背山玻璃男,“他扮演屎,讓屎殼郎來推不就行了?”

“妙啊!”劉大黑一拍手,開始拍起了我的馬屁,那個玻璃男臉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但卻沒敢說半個反對的話。他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開始扮演,下意識的撅起屁股,刀疤漢子開始推動起來。

一開始我還覺得有點意思,可玩了一下午後,漸漸地覺得也就那樣,我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都別瞎幾把叫了。”這幾人大喜,一屁股坐在牀上大口喘着粗氣,隨後又瘋狂的喝着水。

我看在他們那麼賣力的樣子,於是一人給他們發了一根菸,他們受寵若驚的不敢接。我說沒事,你們幾個抽就是,反正我也在這裡頭待不了幾天,我說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告訴他們,特別是劉大黑,反正我過幾天就走了,你們也沒必要跟我磕上,果不其然,劉大黑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想來也是,每一個當老大的。都不甘心將這個位置拱手讓人。

就這麼待了兩天,籠子外頭走近一個獄警,開口就問:“誰是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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