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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潯翼

血祭潯翼

當日,潯翼國最出名的花魁肚兜被某個變態偷走…

最後李宗越還是穿着紅肚兜溜回房去......

宮中來了幾位侍衛,說是接太子回潯翼,先王已經告諸天下,未來的王將是李宗越。白老者見沐北冥難得心情倍爽,便讓他領着幾位大臣去尋李宗越。

沐北冥二話沒說變領向李宗越房門,在門口頓了頓,敲了幾下。房內李宗越剛打算換衣服,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到,門沒拴上,他不知是應還是不應,就在糾結時,沐北冥一腳踹了進來。

“等等,裡面有人.....”李宗越趕緊大喊,卻爲時已晚。

沐北冥揚起嘴角,笑道:“人便在裡面了,你們該說的說該帶走的帶走,告辭。”

李宗越簡直連多的機會也沒有便被大臣圍了個水泄不通:“太子殿下請您速與我們回京,先王立您爲王,如今您不在潯翼,再不趕快回去潯翼必將大亂。”

“先.....王?”李宗越趕緊抓住眼前老淚縱橫的老臣道,“父王他難道......”

“正是。”那大臣擡頭,霎時懵逼。頓時抱住李宗越大哭了起來,“太子殿下您如今怎麼還有這等心思,看來您這幾年過的好瀟灑,看來我們潯翼國即將有龍嗣了。”

“等等......爲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懂!”原本沉浸在先王去世悲痛中的李宗越,瞬間咆哮。

從此潯翼國迎來了第一位女皇帝。(李宗越:什麼鬼!)

沐北冥淡淡看着被大臣迎回潯翼的李宗越的背影,想着這一趟回家之旅難免兇險萬分,他那個蠢師弟也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罷了罷了,這一切皆是命數,他無法左右。

兩年後,沐北冥悟得陰陽陣啓動玄機,而李宗越卻是將潯翼治理得民和萬興。

“北冥啊,看來一切都成定數了......”

“師父,你指的是?”沐北冥放下古籍。

“待你哪日參透了陰陽陣,會虛你能夠明白這命運的定數。而這陰陽陣將會是你改變一切的力量。”

“改變....一切?我又有什麼好改變的呢?”沐北冥不解道。

天機不可泄露,這是天命.......

陰陽陣極爲兇險,稍有不慎便會反噬,沐北冥閉關前去過一趟潯翼,同李宗越暢談小宿。李宗越變了,不再同當年那般無拘無束,年少輕狂,不用猜,那日李宗越走前沐北冥就明白了,他的人生纔剛剛開始。

........

三日後。

沐北冥初步啓動陰陽陣,彝族進軍潯翼國。

三日後。

沐北冥領悟陰陽陣的奧秘,潯翼城門攻破,千萬百姓死於彝族刀下,血流成河。

.......

全心鑄造陰陽陣的沐北冥全然不知飄入陰陽陣的點點血光,整整七日,陰陽陣完成,封入沐北冥的部分意念,沐北冥長長舒了口氣。

白老者在他屋外等待整整七日,不知在思索什麼。

“師父,陰陽陣我已經學會了。可是爲什麼我心中如此煩躁不安。”沐北冥皺了皺眉,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北冥,符咒術是把雙刃劍,它是用來守護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千萬謹慎使用。你給對方多大傷害自然會反噬到你的身上,而陰陽陣它的構成卻要比符咒術更爲惡毒,你命中有一劫,唯有陰陽陣能破解。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很有可能要了你的命。”白老者望着天空,眼中是難以捉摸的神色。

“”弟子明白…“沐北冥點頭道,突然又想起古籍記載,“等等,師父,平息陰陽陣的血祭!然而我習此陣並未用血引啊……”

“北冥,血引早就犧牲了,這整個潯翼還不夠這千萬惡靈的祭品嗎…”

沐北冥愣在原地:“你說什麼?”

“北冥,潯翼亡國了。”話未說完,沐北冥便趕往潯翼國。

“來不及了…”

城門已破,血光四濺,偌大的一個城池現在如同血海地獄一般,沐北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往皇城狂奔而去。

血腥瀰漫的皇城中並無李宗越的身影。

“師弟!師弟!李宗越,你死出來!”掌風一個又一個打出,打翻無數凌亂的桌椅,打碎了無數瓶瓶罐罐,那染血的紗帳被四分五裂,依舊尋不得他的蹤影,沒有任何氣息,他彷彿瘋了一般,鮮血染紅了潔白的衣裳,從未如此狼狽。

數萬生靈因他而死,他怎能接受?一心想守護天下的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錯誤?

“北冥。”白老者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沐北冥停止了所有舉動,他的白袍下襬如同綻放的紅蓮,觸目驚心,他彷彿失了魂,愣在原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平淡冷漠的聲音響起,不同以往,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責備之感。

“……北冥,這是宿命,修行陰陽陣,而它的引線人自然會出現在你的身邊,而他最珍視的表示這陰陽陣的祭品,宗越最珍視的便是他這一國的子民。”白老者仰天,“宗越的性格本就不適合做君王,亡國是遲早的事……”

“夠了!”沐北冥道,“他人呢,當真是……”

“怕是已經入陰陽陣做祭品了。”

沐北冥喉中一陣腥鹹,自嘲着離開潯翼城。

臨走時,白老者的話一直縈繞於他旳耳際。

“北冥,這是命運,你手上掌握着的是解救這天下蒼生的命運。”

庭院安靜無比,彷彿有水滴落於池水中的聲音,沐北冥淒涼的身影融入在庭院中。沐執愣在原地,卻不知還說什麼,也不知如何開口。

“執兒……你說我連這一城的人都保護不了,談何天下蒼生呢?”

“呵,可笑,我不信命!”沐執從不知沐北冥竟有這樣的過去,如此痛苦的過去,她恨不得自己當初不該問這個問題。她知道有些越矩,但依舊按自己心意從背後抱住沐北冥,她輕聲道:“師父,一切都會過去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無論發生什麼,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可未來還需要我們自己決定。”

……

庭院假山後,李宗越靜靜地聆聽着一切……眼中滿是淒涼。

涼風徹骨,卻不及心中無限寒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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